“總裁,我們檢查到了,他們把翎羽小姐送到了一個地方,我們現在已經在宋衛東的車裡放了檢測設備,到時候就可以知道翎羽小姐的確切地址了。”歐陽晨的辦公室裡,一個黑衣人報告着。
“嗯。”歐陽晨目光看着月色,神情在月光下看不出意味。
宋衛東開車走了很長時間,彷彿是怕後面有人跟着,七繞八繞,把後面的人給繞暈了,他才徑直開車朝着山上的一座別墅駛去,卻不知道,歐陽晨已經把東西放到了車裡,根本讓他察覺不到。
宋衛東將車在車庫停好,就徑直走了出來,朝着別墅走去,在周圍查看了一下,確定無人觀察,才停了停肚子,緩緩地爬上了樓梯,送了一大口氣,打開了門。
“小美人,我來了
。”剛打開門,宋衛東就聞到一陣濃郁的香氣,是他最喜歡的女人香氣,嘴角咧出一絲笑容,宋衛東大步大步地走到了其中的一間看起來特別大的房子,徑直踱步走了進去,嘴角帶着的讓人噁心的淫笑。
翎羽在房間昏睡,就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料想李秋天已經搞定一切,宋衛東已經進入了這件房間,她的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按響了身邊的一個小鈴鐺,歐陽晨那邊立刻傳來一絲震動。
大魚上鉤了,歐陽晨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命令黑衣人開始錄音,就給秦億然打了電話,秦億然料定事情已定,就朝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當天晚上宋衛東剛走進翎羽房間的時候,一衆記者就守在了門口,而與此同時,翎羽的家人也悄悄地開了門,把當時全身赤裸的宋衛東給堵在了牀上。
“宋秘書,小女到底是怎麼你了?你要這樣糟蹋她的清白?”說話的翎羽的奶奶,看着裡面昏迷的翎羽,她的眼睛裡都是淚花,只是那淚花掩映處,卻是帶着一些老者的睿智。
“你怎麼就認定是我毀了她清白,明明是她勾引我。”宋衛東看見一個老太太進來,頓時一驚,但是看到她身後沒有人,他的膽子也壯了,開始斥責翎羽勾搭他,並且爲了讓他上圈套,專門演了這一出。
“哎喲,作死喲。我家翎羽是什麼身份,她能看上你這樣的老頭子?你這樣難看的人,送給我我都不要的,更何況是我現在還昏迷的孫子?”老太太一見宋衛東反擊,就按照計劃那樣開始諷刺他,宋衛東聽了非常生氣,一把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就要把她往外面扔去。
“哎喲,疼死老人家了。年輕人,你連衣服都不穿,羞澀死了。快快,傷風敗俗的,真讓你難受呢。”老太太瞥了一眼宋衛東,眼神中滿是鄙夷,宋衛東從來沒有被比自己年齡大的女人給調戲,現在看見可以當自己孃的人居然這樣鄙夷他,立刻非常惱火。
“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宋衛東生氣了,老太太見時機已經成熟,一下子衝到了門口,因爲宋衛東沒有察覺,所以趕到阻攔的時候,門已經被老太太拉開,而他赤身裸體的模樣也出現在了閃光燈下。
“拍什麼拍,不想要自己飯碗了?”宋衛東生氣地叫囂着,但是那些記者一看他的臉卻是拍得更加起勁了,更是有人直接上前,詢問,“宋秘書,你本來在這裡要幹事的,卻是出現在了李秋風的別墅裡,您能說說是怎麼回事嗎?”
“我,”宋衛東想辯駁,但是怎奈自己實在是過來地太急,沒有穿衣服,忙關門,轉身準備離開,但是卻被老太太給抓住了胳膊,嚎啕大哭起來,“該死的,作孽,你居然囚禁我孫女當禁臠,真是可惡啊
。”
“什麼?他竟然效仿那些猥瑣官員囚禁你孫女,老太太,你放心,我們會幫你伸冤的。”旁邊的記者立刻上來,想挖掘什麼秘密,但是老太太卻是瞥了他一眼,然後才說話,“可不是喲,不能放過這人,放過這人,造孽啊。不知道多少姑娘又要受罪了。”
“可不是?”那記者立刻抓住了宋衛東的胳膊,宋衛東瞪了他一眼,想說些什麼,但是歐陽晨等人怎麼會允許他這樣做,立刻朝身邊的人使了眼色,一會兒警車就出現在了別墅門口,金市長是徐省長也來到了這裡。
“衛東,你這是做什麼?把他帶走。”徐省長剛下山,就看到了宋衛東被人揪着的場景,雖然想幫宋衛東,但是卻因爲搞得實在太大,也只能忍痛割愛,立刻命人把宋衛東捆了起來,而旁邊的人則立刻給宋衛東披上了大衣,以免他傷風敗俗。
“徐省長,您到這裡來了,針對宋秘書嫖良家女人一事,您怎麼看?”宋衛東剛走到徐省長身邊,想跟他說些什麼,立刻有記者涌了上來,把宋衛東擠到了一旁,歐陽晨的人見狀,立刻踹了宋衛東幾下,宋衛東吃痛跪在了地上,有人就一腳踏上了宋衛東的背上,踹斷了他的脊樑骨,宋衛東這輩子是絕對站不起來了。
“該死的。我一定會報復。”宋衛東狠狠地說着,摸了摸他的鼻子,歐陽晨的人見狀,一根針管插入了他的心臟,又緩緩地抽了出來,“去死吧。在地獄會有人聽你說的。”
“你,你們。”宋衛東還想說什麼,但是他的眼前已經一片模糊,以往的以前罪惡全部涌上了他的腦海,他最後只說了一句“我有罪”就倒在了地上,押送宋衛東的人發覺不對,趕了過去,卻發現他已經服毒自殺,明顯是太過羞愧了。
“怎麼沒愣着,還不趕快把人給擡上去。”徐省長已經上了車,見後面的人還磨磨蹭蹭的,立刻讓司機下車吩咐,那幾人看司機一副急促的模樣,也怕徐省長責怪,立刻把宋衛東裹成一團扔到了車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
“走吧。”幾人上車,朝司機吩咐了聲,司機便開車絕塵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