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她伸出了胳膊,她恨恨得瞪了一眼,徑直往前走去,他也不惱,命令服務員將剩下的服裝放到了車中,就把生氣的木心韻讓了進去,開車離開。
車在路上行走的時間並不長,但是木心韻的心中卻是倍感焦灼,畢竟除了和歐陽晨參加一些重要的宴會,她還是第一次這麼鄭重的打扮,打扮出來的效果冷眼高貴中還帶着些清純,這是她一直都想要的結果,沒想到現在竟然實現了。
“現在這樣笑很好,宴會上要注意點了。”冷澤看着後座那有些花癡的女子,冷聲提醒道。
“要你管,不要你假好心。”木心韻下意識地反應,似乎潛意識中她把冷澤當成了一個人,等她聽到前面傳來的輕笑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剛纔錯認了人,只好微微一笑,“總裁,您先告訴我一會需要我做什麼吧,可別讓我丟了公司的面子。”
“不幹什麼,你只需要顧忌好自己的和我的面子就可以了。其他,隨便。”冷澤的目光一直盯着前方,和木心韻說話的時候,似乎淡淡的,這讓木心韻舒心了許多,做了幾個深呼吸,就半靠着後背,睡着了。
“真是的。有那麼累嗎?”冷澤看着木心韻的睡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停車給她蓋好了衣服,他才繼續開車往前駛去,只不過這一次的速度已經減了很多。
“總裁,到了嗎?”木心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車輕輕晃盪的時候,她才醒了過來,揉了揉惺忪的肉眼,她纔看向了冷澤。
“嗯
。”冷澤輕聲回答。
“總裁,我剛纔竟然睡着了。”木心韻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再加上今天又忙了一天,才導致發生了現在的情況,真是有點失禮呢!木心韻。
“嗯。”冷澤再次以單字作結。
“總裁,你的衣服怎麼會在我身上?”木心韻羞愧得低下了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披着冷澤的外套,而冷澤只着裡面襯衣的模樣也深深印在了她腦海裡。他,實在是一個太過體貼的男人了,和那個男人完全不一樣。
“我剛纔覺得熱了,你有意見?”冷澤顯然是不想回答木心韻的問題,木心韻也只好撇撇嘴,把外套整理了之後放到一邊,拿出了小鏡子開始補妝,幸虧剛纔睡的樣子還好,妝並沒有花掉。
木心韻鬆了口氣,將小鏡子和粉盒放回了包裡,又給冷澤疊了下衣服,交了過去。
“總裁,謝謝你。”她的語氣非常真誠。
“嗯,該下車了。”冷澤出聲,打開車門,穿上衣服,又到後座給木心韻開了車門,木心韻微微一笑以示感謝。
“快走吧。”冷澤在前面走着,卻被木心韻突然拉住,她揪着衣服讓他靠近了自己,纔給他整理那稍顯凌亂的領帶,“總裁,今天的酒會似乎很重要,而你剛纔的領帶,歪掉了。”
說完,她乖乖站到了他右後方,微微一笑。
“離那麼遠幹嘛,你今天可是我的女伴。”冷澤心中一暖,拉過了木心韻,兩人並排走出了停車場,走到了大廳裡。
“那人是誰,怎麼看地有些眼熟?”角落裡,三輛跑車剛熄火,就走出了三個風格迥異的帥哥,其中一個火紅色西裝的邪魅男子看着那裡去的兩人,忍不住出聲。
“是冷澤,晨的對頭公司的老闆,你不會這個也給忘掉了吧?”出聲的是利澳,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白色西裝,倒也顯得溫文爾雅。
“哦,原來是他,他就是心韻的新歡啊!”秦億然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氣高亢地讓人難受
。
“不對。”利澳朝着他使眼色,讓他看看旁邊神色冷凝的歐陽晨再作答,誰知道他卻仿若未見一般,竟然勾上了歐陽晨的肩膀,“晨,現在心韻也有了下家了,你的承諾該兌現了。”
“兌現什麼承諾?”彷彿被他說中了什麼,歐陽晨的臉色有些難受,利澳看着兩人之間的互動,忍不住皺了皺眉,立刻上前,拉住了兩人,“今天可是市長舉辦的酒會,各大公司的老闆小開都會參加,我們在這裡鬧似乎不太好。”
“誰在鬧?明明是他自己說要放心韻自由的嘛。”秦憶然不高興了,誰讓他喜歡的人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誰讓那個罪魁禍首逍遙法外的,他都明白,所以在他自己舒服之前,他不會任何一個跟此事有關的人舒服。
“我現在不樂意了,不行嗎?”歐陽晨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喲,有什麼不行的,只是一個大公司的總裁說反悔就反悔,誰還敢放心跟你做生意,你說是不是,利澳?”秦億然憤然反駁。
“好了,你們別吵了。真是的,你不知道他很在乎那個女人嗎?你不知道他很在乎小米嗎?”利澳拉開了兩人,教訓了一頓,立刻拉着兩人走到了大廳裡,大廳的服務生立刻給三人送上了酒。
“利澳少爺,今天的酒會剛剛開始,您可要好好表現哦。”臨走前,女服務生還朝着利澳眨了眨眼睛。
“今天的酒會到底是幹什麼的?”三人找到一個舒服的地方坐下,秦億然就揉了揉眉頭,出聲詢問。小米還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好友相處,也根本沒有心情參加什麼宴會之類的狗屁東西。
“聽說是市長爲了給副市長闢謠開的,具體情況,我們往下看就知道了。”說完,利澳就看向了歐陽晨,歐陽晨今天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他的目光一直盯着面前的酒杯,喝了一杯又一杯。
知道他可能是爲了心韻,利澳嘆息一聲,繞過秦億然來到了歐陽晨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據說今天的舞王和舞后將會有銷魂的一夜,億然的心已經被小米牽牢了,你要不要爭取一下這個舞王?你的舞技還是蠻不錯的。”
“是嗎?”歐陽晨擡眉看向利澳,擱在平時,他肯定會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