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心韻一個人嗎?歐陽晨呢?”翎羽問着。
“我不知道,我遇見心韻的時候,就是她一個人。”利澳解釋着。
“那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翎羽問利澳
。
利澳爲難的說:“那個,心韻滿身酒味,我又不能幫她換衣服,所以咯,只能找你來。”
翎羽瞪了一眼利澳,“那麼多女人你不叫,偏偏叫忙碌的我,你真會叫。”
利澳說:“可是就你認識心韻好不好。”
翎羽點了點頭,“這倒是,不過你還真是個正人君子哦。”
利澳看着翎羽無奈的說,“快去幫心韻換衣服吧。”
翎羽看着利澳說:“我又不是你的保姆,要我幹嘛就幹嘛啊,算了,看在心韻的面子上,不跟你計較了。”
說完翎羽就去幫木心韻換衣服了,換完後,翎羽對利澳說:“我在這裡等心韻醒來好了,免得她起來看到自己被換了衣服,你解釋不清楚。”
利澳沒說什麼,翎羽又說:“你給歐陽晨打電話沒有。”
“沒有”利澳回答。
翎羽好奇的問:“你怎麼不給歐陽晨打電話說一聲。”
“心韻能一個人去那種她不喜歡的地方,歐陽晨也不在身邊,應該是吵架了吧,等心韻醒來了問問就知道了,那會在看叫不叫晨過來。”利澳說着自己的猜想。
翎羽想了想,說:“嗯,有道理。”
過了一會,木心韻醒來了,翎羽在牀邊看着木心韻,利澳到廚房去接了些水給木心韻喝。
木心韻睡眼朦朧的說:“這是哪裡?翎羽?利澳?”
利澳說:“剛纔,你暈倒了。”
木心韻瞬間想起了剛纔讓她感到屈辱的事情,眼淚馬上流了出來。
“心韻,你怎麼了?不要哭啊,怎麼了?”翎羽問着。
木心韻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剛纔有個流氓想佔我便宜
。”
翎羽扶着木心韻的背說:“已經過去了,他不是也沒佔成嗎?”
利澳對木心韻說:“你暈倒了,這裡是我家。”
木心韻過了一會忍住了哭聲,問利澳:“利澳,那個人......會死嗎?他的手.....沒事嗎?”
利澳冷冷的說:“不會的,你放心。”
這時,翎羽站起來接了個電話之後,說:“心韻,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我公司突然說有點事情,我先走了。”然後有對利澳說:“有事打電話,我現在是真的有事了,先走了。”
翎羽走後,利澳坐在房子裡的沙發上看着木心韻,木心韻說:“你看我幹嘛。”
利澳說:“心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個人在那裡?晨呢?”
木心韻不說話了,她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和別人說。
利澳看着木心韻的情緒也不太好,就說:“算了,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現在給晨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回家。”
說着利澳就拿手機準備給歐陽晨打電話。
木心韻趕緊阻止了,“不,不要給他打電話,他不會管我的。”木心韻的說話聲越來越小。
利澳疑惑的問:“爲什麼?你們吵架了吧。”
木心韻點了點頭,眼眶裡有含滿了淚水,這段時間裡,木心韻的眼淚總是那麼不經意的就涌了出來。
利澳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趕緊拿着紙巾給木心韻遞到了手裡,“擦擦吧,如果可以的話,告訴我你們兩個怎麼了,晨我還是瞭解的。”
木心韻半響才說話,“我們兩個之間出了些小問題。”
“所以你不開心,就一個人去了酒吧?”利澳猜想到。
“嗯,爲什麼男人可以朝三暮四,三妻四妾,女人都不可以去喝酒呢,就算喝酒還會遇見壞人,爲什麼啊,爲什麼這麼不公平
。”木心韻說到。
利澳對木心韻說:“心韻,不能這樣想,男人女人到底是不一樣的,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樣......”
利澳還沒說完,木心韻就打斷了利澳的話,“有什麼不一樣,我真的想讓自己醉,讓自己遠離許多恩怨是非,一個女人,若沒人愛,多可悲,呵呵,我覺得多一個我可悲,那麼就少了一個不可悲的女人。”
利澳聽着木心韻的“胡言亂語”,大概明白了,只是還是不清楚兩人怎麼了,歐陽晨和木心韻的無愛婚姻,利澳還是知道些許的,“心韻,晨我還是瞭解的,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利澳儘量安慰着木心韻。
木心韻面無表情的說:“利澳,你們關係好,我知道你肯定會幫着他說話,可是有些事情,事實就放在那裡,是改變不了的,算了,我認了,本來,我們就沒有愛。”最後這幾個字木心韻說的很痛苦,是歐陽晨對木心韻沒有愛......
利澳始終沒有明白是什麼事請,也不好多說什麼,兩人沉默了許久,木心韻突然站起來對利澳說:“利澳,麻煩你好久了,我該回去了。”
木心韻剛說完這句話,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利澳看到木心韻暈倒在了自己眼前,馬上接住木心韻,說:“心韻,心韻,你怎麼了?醒醒啊。”
木心韻還是一動不動,利澳看着木心韻在這麼短時間裡已經暈倒兩次了,頓時有些害怕,利澳抱起木心韻就往醫院開車前去,連外套都忘記穿了。
剛到醫院門口,就大喊着:“醫生,醫生,快來醫生。”
醫生看到利澳抱着病人,趕緊推來了擔架將木心韻放了上去,
利澳站在急救室外面不知所措,半響纔拿出來手機給歐陽晨打電話,“你在哪,快到醫院來。”
歐陽晨和楚心心正在一起吃飯,“我吃飯呢,到醫院幹嘛?”
利澳聽到歐陽晨懶懶散散的聲音,立馬發怒了,“木心韻現在在醫院,都昏倒兩次了,我剛送心韻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