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只有我才能欺負她,別人想都不要想(1)
“我不打算結婚。”
“爲什麼?”
馬純純微微一笑,臉上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因爲,我想嫁給我愛的那個人,但是,我一輩子都嫁不了。”
“什麼人這麼牛/逼?說說看,我很想知道。”
馬純純搖搖頭,“好了,葉哥你去睡吧,我真的要睡覺了。”
“別給我轉移話題,快說!”
“不想說,我真的想睡覺了。”
她脫掉外套,掀開被子躺在牀上,閉上眼睛,示意自己真的要睡覺了。
葉磽見狀,只好離開,並關上門。
聽到門關上的聲音,馬純純睜開了眼睛,黯然失落。
“你說,女人爲什麼要來例假呢?多難受多疼啊。”深更半夜已經睡了的林驕陽突然又敲開了安小暖的房門,這麼感嘆道。
安小暖穿着睡衣坐在牀邊,“都睡了倆小時了,你敲開我的門就是爲了要給我說這個?你真是高富帥的表屌絲的心,不過,你是男閨蜜最佳人選了,連女人來大姨媽這種不舒服的事兒都研究透徹了。”
林驕陽搖搖頭,“小暖,女人太不容易了,來大姨媽的時候,真的是,太疼了!”
安小暖就無比納悶了,“我說,你咋知道很疼很難受啊,你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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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驕陽不說話了,半響,他才支吾說道,“我就是看你怪難受的,幸好我是男人,沒這種體驗
。”
“你下輩子可以投胎做女人就好了,我想,你也會體會到這種感覺的,嗯,非常好,不過,你一個大男人跟我說這個,不覺得跟你挺不搭的嗎?”
林驕陽起身,臉色難看至極,他覺得自己在安小暖面前出了一個大丑。
“驕陽!唉唉唉,咱倆繼續探討啊!”
林驕陽走的更快了,很快便聽見對門傳來的關門聲。
安小暖笑的前仰後合,簡直都快笑哭了。
從來沒想到,林驕陽這樣名牌大學的畢業生,竟然還好奇這個事兒。
若是傳出去,那將是多大的笑話,這算不算他的把柄?
這麼一想,安小暖心裡更暢快了。
一覺睡到大天亮,安小暖剛準備動的時候,身下一陣一陣好似流水的感受讓她趕緊打開抽屜,將兩粒止宮血的藥吞服。
這才下牀去洗手間。
脫下褲子,整個小號尿不溼上已經溼透的徹底,耀眼的紅色讓她的臉色更白了幾分,原本就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看到這個,安小暖心情驀然的沉了下去。
她輕輕的將尿不溼給揭掉扔進垃圾桶,將內/褲上的衛生巾重新換上,最後再拿了一個新的尿不溼襯在衛生巾上,提上褲子。
洗漱完畢,這才穿上衣服出門。
林驕陽站在走廊上,手裡提着一盒牛奶和兩個雞蛋,還有一份蛋糕。
“早餐,邊走邊吃,小暖,你臉色怎麼這麼白?”
安小暖看他已經走出昨晚囧事的陰影,也不去揭他的傷疤,只說,“心情不好。”
他點點頭,“我懂。”
安小暖喝了一口牛奶,問道,“你懂什麼?”
“女人來大姨媽都心情不好,這樣吧,小暖,我給你講個笑話吧
。”
安小暖伸手按開電梯,走了進去,“你還會將講笑話?”
林驕陽將按了按電梯,哼笑,“小看我,我可是講笑話高手。”
“那你講吧,我看看你的功底。”
“我想想,以前看過網上很多笑話,要想一下。”他沉思。
突然說道,“兩個女人蔘加宴會交談相親的經歷,一個女人問道:聽說你上次去見了一個十分有錢的富商,難道憑着你這姿色都沒相中嗎?另一個女人搖頭:不是我的問題,是因爲他長的讓我張不開腿。”
安小暖果然哈哈笑了起來,“還有嗎?”
林驕陽輕笑,“當然有!”
看着她笑的這麼開心,他頓時覺得自己整夜看了無數笑話的辛苦也值得了,只爲了讓她一笑。
“有一個男人總是在鄰居的閒言碎語中聽到關於自己老婆偷/人的言論,因爲,他決定證實一下,一天,他對他老婆說自己要出差,十幾天後回來,可是,在當天晚上,他就偷偷的跑到自家不遠處,發現門口站了十幾個男人,他不解,便翻牆進入,但是被卻揪下來了。”
安小暖接着問,“爲什麼?這可是他自己的家,爲什麼會被揪下來?”
“因爲揪他的那個男人說道:還想插隊?我都沒開始呢!哪兒輪得到你!後面排隊去!”
安小暖裂開嘴角,“那男人估計要氣死了吧?”
林驕陽點頭,“只可當做笑話聽。”
電梯門打開,兩人收起笑容,面上溫和無害。
二三個記者圍了上來。
“林少,請問昨晚上的報道是否屬實?”
林驕陽笑的跟花兒似的,“什麼報道?”
“是關於你跟安小暖有孩子的新聞
。”
“哦,這個啊,在這裡澄清一下,不是,所以,你們別胡亂猜測了,等有好消息我會公佈的啊。”
這段話若說前半句是澄清,那後半句就是火上澆油。
安小暖嘴角微抽,直接繞過記者,朝前走去。
林驕陽笑眯眯的衝記者擺了擺手,追上前。
“生氣了?”
“沒有!”
“你就是生氣了。”
“就是沒有!”
安小暖哼道,“林驕陽,我可告訴你,你下次若不想我在公衆面前將你用那個啥的事兒說出來,你就給我別亂說話。”
林驕陽倒是無所謂,“你說吧,我不怕丟人,只是,我丟人也是你丟人,誰人不知,你是我的未婚妻呢。”
“你——”
剛吐出一個字,安小暖腳步頓住了。
酒店門口站着一個裡面套着西服外面黑色大衣的男人,要說此人是誰,也只有顧長卿能將這衣服穿出味道來。
他戴着墨鏡,脣邊懸掛着嘲諷。
林驕陽也看出了是他,嗤笑,“顧總,好久不見。”
顧長卿哼道,“一輩子不見都沒關係。”
林驕陽不再多說,主動拉住安小暖的手,“要遲到了。”
兩人從顧長卿身旁經過,走出了很遠,顧長卿纔回頭,看着已經快要看不見的身影,天知道,剛纔,他隱忍的多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