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淺還在驚歎連連,聖司冥已經抱着她徑直走進了浴室,緊接着,她突然感到身體一輕,然後就重重跌坐在堅硬的浴缸裡了。
屁股傳來強烈的痛感,餘淺疼的倒抽一口冷氣,眼淚都浮了上來:“你幹什麼!”
迴應她的,是花灑裡的冷水。
餘淺被這突如其來的水柱淋得睜不開眼,冰冷的水柱順着她的頭頂往下流淌,不一會兒,她的全身都溼透了,白色婚紗溼黏黏的貼在身上,臉上的妝容也花了,她冷的瑟瑟發抖,嘴脣都變成了紫色。
她努力的睜開眼睛,看見聖司冥一身凌厲之氣,昂貴筆直的西裝與他精壯的身材貼合的一絲不誤,他站在浴缸旁,修長的手指舉着花灑,正居高臨下蔑視着渾身溼透的她。
一陣陣滔天的恥辱感襲上心頭,餘淺氣急敗壞,高聲罵道:“我們無怨無仇的,你是不是有病!”
“啪嗒”一聲,花灑被重重摔在地上!
餘淺終於從冷水裡解脫出來,卻掉入了另一個瘋狂的漩渦!
就因她的一句話,聖司冥英俊的面容上瞬間籠罩着一層寒霜,四周的氣溫也跟着下降了幾度,他大手一揮,輕而易舉就將溼漉漉的餘淺從浴缸裡拎了起來。
餘淺懸在半空,手舞足蹈的掙扎着:“放開我!你到底想幹嘛!”
邪肆的薄脣微揚,優雅而決絕的溢出四個字:
“我想幹你。”
餘淺還沒有反應過來,只聽“砰”的一聲。
她被他重重抵在冰涼的瓷磚牆上,骨節分明的手指從她溼漉漉的脖子一路上滑,然後猛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絕冷的目光緩緩掃過她面部的每個細節:“五年不見,倒是有了幾分姿色。”
餘淺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她感覺自己的下頜骨都快要被他捏碎了!不由得衝着聖司冥又抓又撓,可惜他的身手實在太敏捷,只用了一隻手就將她的雙手統統禁錮起來。
“你這個瘋子!我說了我不認識你!”
聖司冥嗤鼻一笑,擒住她下巴的手指又緊了幾分,他悄悄伏在她的耳邊,溫熱的鼻息一下一下撲打在她敏感的脖子上,察覺到女人不自覺的戰慄,笑意漸漸瀰漫他的嘴角:“餘淺,我會讓你記起我們之間所有的仇和怨,我會讓你,一輩子都在痛苦中沉淪。”
話落,他靈活的手指輕而易舉的挑開她的婚紗,微微用力,華麗而神聖的紗裙便墜落在地。
餘淺身體一涼,她嚇了一大跳,拼盡全身氣力試着推開他:“你……!”
可話還沒說完,一個霸道至極的吻便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烙印在她的脣上,隨着聖司冥的貼近,好聞的薄荷味緊緊包圍住餘淺,令她的腦袋有些昏沉,一時之間,她竟忘了反抗。
聖司冥的吻開始一路下滑,他忽然咬住她的耳垂,對她耳鬢私語:“有沒有,想起什麼?”
“當年,我也曾這樣吻過你。”
他嗤鼻輕笑,修長的手指穿插她的指縫,與她十指交纏:“當年,我們的手是這樣的。”
他又挑起她的下巴,黑眸緊鎖那雙黯然失色的眼睛:“當年,你可比現在熱情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