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醫生,可兒那孩子的血液異常查出原因來了嗎?”
“呃,這個……我還沒有來的及回醫院,所以還沒有進入檢測,少爺要的話,我現在可以回醫院去測試一下。”
“她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大礙吧?”南宮寒轉過了身子,不掩眼神中的擔憂,心裡竟爲那個可憐的孩子疼着,董叔搖頭嘆了一聲道:“怕是先天性營養不良造成的,是屬於隱性的家族遺傳病,至於是什麼原因導致孩子血液異常,這還得做個測試,能不能治好,要等測試的結果出來。”
“那麻煩董叔明天就着手處理這件事情,我不想這孩子的病拖下去。”
“是,少爺!只是……”董叔有些猶豫的望了南宮寒一眼,想了想後才又說道:“如果是血液上的疾病,可能會需要輸血,而且治療起來也很麻煩,有一定的危險性,這個是不是先要通知病人家屬才行?”
通知病人家屬?南宮寒冷哼了一聲,想到杜漫寧一聽到孩子有病就推向了自已,心裡不由又冒着火,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我知道的,這件事情我來處理,你全心照顧孩子就可以了。”
“好的!”董叔應了一句,就退出了房間,這時老三卻走了進來,等到董叔走遠之後,他才上前一步小聲的在南宮寒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將手中類似於mp5的東西交到了南宮寒的手中。
南宮寒接過後直接打開,看完後他的臉色異常難看,冷冷的握緊了mp5冷聲的道:“這個女人!”
“派人暗中盯着,我料到了他會有所動作,沒想到……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頭痛的捏了捏眉心,雖然生氣,但是南宮寒的心裡卻出奇的輕鬆。不過一想到他剛纔對她的冷漠,他再也無法安靜的呆下去,匆忙的又拿過了車鑰匙,然後開車出了門。
輕輕的打開了房門,一室的寂廖,往日的歡笑似乎隔他很遠,淡淡的月光從陽臺的落地窗透過來,照在沙發上那個孤零零的身影,南宮寒沒有開燈,目光卻定定的鎖在她身上,這個倔強的小女人,她看似柔弱的肩膀,怎麼能承受這麼多?
邁開了步子往她身邊走去,白淨的小臉上依然有未乾的淚痕,撲面的酒氣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看着茶几上空了的酒瓶,任心疼一絲絲漫延。
他誤會了她,是他一步步的將她推入了危險,卻還可笑的守着最初對她的執念,他以爲她是和他母親一樣的女人,卻沒有想過有的女人,可以任着自已受盡折磨,只用那柔弱的肩膀撐起巴掌大的天空,保護着最愛的人。
他一直不相信會有人如此,但是在這個女人的身上,他不僅一次的感受那份濃濃的溫暖,但是在自已利用她的同時,卻也誤會了她的心。原來……他纔是那個最可惡的人。
南宮寒彎下了身子,輕輕的將她擁入懷中,伸手抹去了她仍掛着淚花的小臉:“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帶入這場危險中的。”
醉酒中的人兒,似乎感受到了他的親近,睜開了朦朧的大眼幽怨的望了他一眼,似乎是在無言的訴說着心中的委屈,看的南宮寒心裡一陣揪疼,俯下身他第一次輕柔的吻上了她的嘴脣……
一大早,杜漫寧被惱人的電話鈴聲響聲,宿醉後的頭痛欲裂,恍惚了好久才接起了電話,電話裡傳來蘇沫抱怨的聲音:“漫漫,你家住到火星去了嗎?明明我是按着你給我的地址來的,怎麼在這塊轉了半個小時也沒有找到你家的門牌號啊?”
揉了揉額頭,杜漫寧起身走到了陽臺上,大老遠就看到蘇沫在那兒東張西望的,她家住的是比較難找,因爲樓下被人租開了小店,所以想上樓,要走那個後面的巷子,那巷子不起眼,沒來過的很難找,快速的給她說了怎麼上樓,杜漫寧掛了電話。
沒過多久,門鈴就被按響了,杜漫寧也來不及洗梳,慌忙打開了房門,蘇沫看着她一怔,還以爲是走錯了房間,她往後退了一步看了一眼門牌號碼,沒有錯啊!杜漫寧望着她古怪的樣子,有些無力的道:“小姐,請問您要進來嗎?”
“靠啊,你是梅超風二代啊?”蘇沫誇張的望着杜漫寧那個雞窩頭,有些擔心的道:“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事,進來在說吧!”杜漫寧讓着蘇沫進了房間,給她衝了一杯咖啡,然後進了洗手間去梳洗一下自已。蘇沫哪裡是能坐的住的人,她倚在洗手間的門邊,懷疑的目光一直盯着杜漫寧瞧,不放心的又追問了一句:“漫漫,你真的沒事?”
“沒事,只是昨天喝的酒有點多!”一邊刷牙一邊模糊的應了一句,蘇沫笑了一聲道:“小姐,請不要考驗我的智商,就你那熊樣,三歲小孩子也能看出異樣來,難不成……我們一別之後,你相思成災,故而如此頹廢?”
“你腦子裡裝的是一包狗血嗎?”杜漫寧白了她一眼繼續梳洗,蘇沫卻無比認真的道:“不,我只是在挖掘你的潛力,萬一你也好這一口,卻又不知道呢?”
“哦,原來如此,那麼你今天就留下來陪我做個試驗吧,看我對女人能否產生興趣!”杜漫寧淡淡的說了一句,蘇沫立刻上前從背後抱住了杜漫寧曖昧的道:“親愛的,就等你這句話了,現在就讓奴家侍候你沐浴更衣吧!”
“喂,拿開你的手,好冰……”杜漫寧跳腳,往洗手間外逃竄,蘇沫緊追不捨兩個人笑鬧成了一團,雙雙倒在了沙發上。
“漫漫,你到底碰到了什麼煩心事了?”兩個人依在沙發上面,靜靜的感受這份溫馨的靜寂,聽到蘇沫的問話,杜漫寧有着片刻的失神,隨後又苦笑一聲道:“沒有什麼,生活在這現代的大都市,多少會讓人有這樣那樣的各種壓力,你說是吧?”
“那也不用逛命一樣的逛街,喝錢一樣的喝酒吧?雖然我們很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是怎麼說我們也是同窗了幾年,你有什麼事情怎麼能不告訴我呢,說不定我真的能幫上忙。”蘇沫支起了手臂斜眼看着杜漫寧,杜漫寧失笑,損了她一句道:“你也說是同窗,又不是同牀,不一定所有的事情你都能忙的到我,如果你真的想要幫忙,幫我照顧孩子怎麼樣?”
“靠,有你這樣無良的老媽子嗎?把孩子都想要往外推,對了,你不說我還沒有想起來,不是誇的仙一樣的一雙兒女呢?怎麼不在家?”蘇沫從沙發上起身,四處的張望了一下,杜漫寧撇撇了嘴輕聲的道:“什麼叫孩子往外推?我這是爲你好,讓你直接的享受別人的勞動果實,多夠意思啊。”
“得,你順便說把孩子爸也讓給我得了。”蘇沫笑罵了一聲,望着杜漫寧那並不似是開玩笑的眼眸輕聲的道:“漫漫,真的沒事嗎?”
“沒有!”說着杜漫寧伸手打開了電視機,拿了一個靠枕靠了起來,蘇沫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她不想要深談,只得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道:“唉,好吧,你只要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還有我這個姐妹就行了。”
杜漫寧不語,眼神也沒有看向她,這讓蘇沫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她噘起了嘴順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電視,這時只見電視裡面在放着八卦新聞,說某某某的集團老總,身價無可估量,正陪着未婚妻參加慈善捐款,蘇沫一看那捐款上面的幾個零,不由感嘆道:“哇哇,五千萬啊,隨便捐助個紅十字會就這麼大的手筆,這個人出生就是被金子打造過的嗎?”
“差不多,只是人可惡了一點!”
“你認識他?”蘇沫別過臉,做好了八卦的架式,杜漫寧微笑着拿起了遙控器換臺,淡淡的道:“認識啊,我就是被他給炒魷魚了。”
“啊?”蘇沫一怔,隨口道:“他就是南宮集團的老總啊,這八卦從中間看,真不知道他是你們的老總,我還以爲他是個半拉老頭子呢。”
杜漫寧一笑,隨手又找了幾個臺,發現都是在講南宮寒巨資捐助紅十字會的事情,每一個頻道都是葉琪琪微笑着挽着他的手臂接受衆人的膜拜,實在沒有什麼好看的!之後便又關掉了,蘇沫也發現了她的百般無聊,硬是把她扯起來道:“走,你現在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幫我去打理店鋪。”
“什麼店?”
“化妝品店!”
“……”杜漫寧無語,像徵性的掙扎了一下,最後還是被蘇沫給拉上了車子,因爲她心裡裝着丁權的這件事情,對方參加過了交流會之後又無聲無息了,讓她多少有點煩燥,而且可兒生病了,也不知道病的怎麼樣,她害怕丁權順着她來傷害她的一雙兒女,所以去看孩子的想法也幻滅了。
又一次回到了家,杜漫寧倒頭就睡,其實她不睡覺還真的不知道能做什麼,只是睡意朦朧的時候,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迷糊的在牀上摸了一下,拿過了手機:“喂?哪位。”
“來觀心街電影院。”電話裡傳來南宮寒的聲音,杜漫寧一怔,她叫自已去電影院幹嘛?她當然不會傻的以爲他在向她約會,只是恩哼了兩聲道:“去不了,我在睡覺。”
“那……你在睡一會?”
“嗯!”杜漫寧應了一聲,直接掛斷了電話!南宮寒聽着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半晌沒有回過神來,整個人都有些怔怔的,這時懷裡的小小人兒不滿他如此的失神,輕輕的扯動了他的衣袖小聲的道:“南宮爸爸,媽咪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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