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莫名的,沈子默的臉竟然紅了。特別是她那迷離的眼,紅潤的肌膚,嫣紅的小嘴,無辜的表情,整個人都充斥着讓人窒息的誘惑,他再也忍不住的伸手托起她的下巴,俯首含住了她的小嘴輾轉摩挲親吻,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牙關,和她的舌嬉戲、糾纏,直到二人都需要空氣,他才放開她。
“不要用這種眼光來看一個男人,特別是在你未着寸縷的情況下,會很容易讓人誤會成是邀請。”
可兒一愣,後知後覺的低頭看了一下自已,天!心中一怵,忙往水池中沉了沉,雙手遮上面忘了下面,手足無措的樣子逗笑了沈子默,他按住了她的肩膀道:“好了,澡都給你洗好了,現在才知道害羞?遲了!”
輕點了一下她的鼻子,聲音中有着自已也沒有查覺的寵溺,這樣的他真的很有吸引力,可兒紅着臉,心狂跳不止,咬牙止住這種害羞感,任由沈子默將她從水中抱起來,回到了臥室,他溫柔的探試着她的身體,兩個人的臉都漲的通紅,彼此的眼神更是不敢對上。
擦好了她的身體,沈子默拿過自已的襯衫給她穿上,這時房門被敲響,傳來天叔的聲音道:“少爺,薑湯準備好了,請問要端進來嗎?”
“呃,我自已來!”沈子默站起身,打開房門接過了薑湯,天叔下意識的伸頭想往房間看上一眼,沈子默立刻移身遮住了他的視線道:“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天叔應了一句,腳步都還沒挪呢,沈子默就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震的天叔心臟也的一聲,他忙退了兩步,伸手摸了摸鼻子,還好!還好……
“來,把薑湯喝了,淋了這麼久的雨,頭還難受嗎?”
可兒幽怨的望了他一眼道:“對不起,我知道我錯了,我這一次不是光來向你道歉的,我也是來像你坦白的,那個藥單子雖然是我開在電腦裡的,但是我敢保證我沒有開這個藥,我看到記者採訪你,聽到了他們的問話,感覺他們故意想要抹黑盛合。”
沈子默的手一頓,臉上的笑意頓時少了很多,用小勺舀了薑湯遞到了可兒的嘴邊道:“天大的事情,明天不能說嗎?有你這麼傻的站在雨裡這麼久嗎?之前的感冒纔剛好,你存心想給我找堵是吧?”
“可是你誤會人家想要把盛合的名聲給搞臭啊,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沈子默低斂下了眼神道:“是,一開始我的確以爲你是這麼想的,而且當我處理了公事下樓的時候,突然間發現有這麼多的記者,我以爲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我是很生氣,所以纔會任由你在雨中不停的淋着,但是看到你這麼誠意的份上,我的懷疑也動搖了,這件事情我會讓賀東寧好好的去查一查!”
“好!身正不怕影子歪,我纔不怕你查呢!”聽到他肯相信自已,可兒的臉上這纔有了笑容,沈子默低笑一聲,勾起了嘴角又餵了她幾口薑湯才道:“以後不許這麼傻了,你以爲你是鐵打的身子啊?”
“嘿嘿!”可兒輕笑了幾聲,鼻子一癢,忙轉過臉又打了好人噴嚏,沈子默的眉頭一皺,起身道:“看來你已經感冒了,我去樓上拿點藥給你吃!”
“噢,不用啊!不用了,我今天堅持要等到你,是有事情想要向你坦白的……”
“不管你要說什麼,我們有的是時間,現在的你需要服藥,聽話!等着我,馬上就來……”吻了一下可兒的嘴角,沈子默起身出了房間,可兒伸手摸着被吻的地方,小嘴咧出了一個滿足的笑意,將溼了長髮搭在牀邊,自已窩進了被窩,嗯!好舒服,有些小困呢,打了個呵欠,可兒很快的去找周公下棋了。
當沈子默拿着藥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可兒溼着頭髮睡着了,小臉紅撲撲的,伸手一摸,很是燙人,沈子默只得又下了樓,管傭人借來了吹風機,然後笨手笨腳的幫可兒把頭髮都吹乾,這才又將她抱起來放在枕頭上,看着她平靜的睡顏,沈子默有些發呆。
“如果……你對我沒有欺騙應該多好啊!”沈子默嘆息了一聲,拿過了藥,把膠囊拔開,裡面的藥粉倒進了自已的嘴裡,喝了一口水,然後俯首上牀,吻上了睡美人的小嘴,將口中的藥全數餵給了她。
“唔……”可兒嚶嚀了一聲,迷糊的睜開了眼睛,沈子默微笑道:“在喝一口!”
讓人窒息的吻又一次襲來,可兒無意識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舌尖糾纏在一起與之纏綿。原本沈子默只是想要喂她藥,可是她的滋味太過美好,迴應又很激烈,沈子默有些把持不住自已,他想要她,也不想抗拒自已的心。
快速的脫下了自已的衣服,將她嬌小的身軀摟在懷裡,大掌下是那發熱滾燙的柔軟,與他契合度完美到讓他自已都有些讚歎。沈子默衝動的扯開了她身上的襯衫,吻住了她。
“啊……”可兒低嘆了一聲,弓起了小蠻腰,沈子默的大手握住了她盈盈細腰,細密的吻輾轉來到了她的小腹,大掌沿着她的鎖骨來回不停的摩挲,可兒嚶嚀着,雙手緊緊的抓住了牀單,呢喃道:“文哲哥哥,不要……人家有話要給你說……”
沈子默整個人猛的一頓,不敢置信的擡頭望着她通紅的小臉,媚眼微睜的望着他,她依舊是那種無辜的樣子,但是她所說出的話卻似是一把尖刀,剌進了沈子默的心臟,讓他似乎是被一桶帶着冰塊的水,當頭澆下,不但從頭冷到了腳,心更似是被冰封了那般。
他支起自已的身體,翻身躺在了她的身邊,微微的深吸了一口氣,大掌緊握,猶不能接受自已心愛的女人在自已的身下喊着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已經告訴過她了,周文哲死了,但是她卻不願意面對,難道……她就這麼愛周文哲?難道……自已對她的愛,只是她閒暇時拿來慰籍自已的零食而已嗎?太可笑了。
沈子默不由自嘲的一笑,目光無神的望着房頂道:“你有什麼要說的,說吧!”
“文哲哥哥,我告訴你哦,我很有錢滴……嘻嘻……”可兒偎到了沈子默的手臂邊,整個人貼上了他,小腦袋枕在了他的肩膀道:“你看到的公寓,雖然很破舊,但是裡面的東西都是最好的,而且我手中還有好多的股份,在美國有一套豪宅,個人資產也可以稱爲富婆了呢!但是這些東西都是我爸爸媽媽給我的,我不認爲有什麼可以拿來炫耀的,所以就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
“是嗎?你不是無父無母嗎?我還以爲你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沈霖給你的。”
“其實他也給過我不少啦,他之前把自已名下的資產給了我媽媽,然後我媽媽就把這些資產歸爲我的名下,算的上是間接性的給了我很多錢吧!到底有多少錢我也不知道,反正卡上那些零數的頭很痛!”
“原來不止你對他出賣了身體,竟然還有你的母親,這讓你很值得驕傲嗎?”可兒臉上那礙眼的笑容,加上沈子默極度鬱悶的心情,讓他根本沒有細想可兒所說的話,冷冷的損了一句,一把推開了她坐起了身,同時腦子裡也想到她前不久說出來的話:“如果有錢就可以擁有沈子默,那我一點也不擔心,只要我勾勾手指,根本不用自已出錢,就會有人巴巴的買下所有的沈氏家族送到我面前!”
“你怎麼了?”可兒被他推的一愣,不解的望着他!沈子默走下了牀,鬱悶的來回走了好幾步,最後纔在窗邊停了下來,望着窗外的風景不說話。
可兒拉着被子坐起了身道:“怎麼了子默?我有說錯什麼嗎?”
沈子默冷冷的回頭,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大掌握緊了她的肩膀道:“怎麼不叫我文哲了嗎?在你的心中你就只有周文哲一個是吧?是不是?”
“是啊!”可兒理所當然的應了一句,氣的沈子默差一點沒吐血,他接連着好幾次深呼吸,這才點頭道:“好!既然你那麼愛周文哲,怎麼不去陰曹地府去陪他?去啊!現在就去!”
可兒被他吼的瑟縮着身子,怔怔的望着他道:“沈子默就是周文哲,周文哲就是沈子默,我不知道到底誰和你說的周文哲死了,你沒有死,你好好的活着,這中間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爲什麼你明明是周文哲,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想讓你知道。”
“我不想在聽你胡言亂語了!”
“我沒有胡言亂語!爲什麼你就不能相信我?”可兒直接起身穿起了沈子默的襯衫,然後拿過自已溼透的牛仔褲套起來,從牛仔褲口袋裡掏出了那個金鍊子放到了沈子默的面前道:“這個是你爸爸給你的,你聽一下也許能想起什麼。”
“少拿這些有的沒的來騙我,我不想陪一個精神病發神精!”盛怒中的沈子默抓過鏈子,伸手甩到了一邊,鏈子撞到了牆上,又掉落在地上。
可兒的眼晴訊速的堆滿了淚水,她不敢置信的望着沈子默,又看了看那個金鍊子哽咽的道:“我真的沒有說謊,我曾經給過你一個日記本,你還在上面寫着我的名字,我叫杜夢可,你說你會永遠記得我,記住我月牙般的笑眼,記住我笑起來的兩顆小虎牙!爲什麼,你不守信用忘了我就算了,爲什麼我說什麼你都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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