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沒有想到會換來孫諾安的深情告白,拒絕的話多說一次就是多一次的傷害,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看到她有些忐忑和慌亂的樣子。孫諾安微微一笑牽着她的手道:“好了,回家了,別想了,我知道你現在不會答應我,不過沒關係,我可以等,不管你什麼時候累了,想要一個家了,安哥哥都只想告訴你,安哥哥會永遠呆在你的身邊。”
“如果……我一直都不會接受你,或者我還會嫁給了別人,那麼你……”
“我依然會守護你,但是前提是你要嫁的好。只要是你開心的,你覺的幸福的,安哥哥又怎麼會不去祝福你呢?”孫諾安溫和的說完,悠悠的嘆了一聲道:“其實你的安哥哥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啊,怎麼會聽不出你話中的堅決呢?只是我也有着和你一樣的堅決,那就是你一定要幸福。”
杜漫寧覺的自已的眼睛有些模糊了,同時她的心也在顫着,想她杜漫寧何德何能,能讓孫諾安如此對待。感動和感慨在心頭回旋,她這一次沒有掙開孫諾安的手,而是認真的向她承諾道:“我會的,這一次我一定會讓自已幸福的。”
“那就好,傻丫頭,哭什麼?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孫諾安打趣着,伸手爲她抹去了眼角的淚意。杜漫寧望向了他,兩個人相視一笑,相處的感覺頓時輕鬆了不少。
賭場內的一處包廂。
南宮寒斜坐在沙發上,地上有一名穿着性感裙裝的女子跪在那兒爲他捶着腿。邊上的周偉倒了一杯酒給南宮寒後抱怨着:“那姓丁的也太不識擡舉了,三番五次的和他說好聽的,他不但不聽,還和咱們扛上了,達裡山那兒的寶可是咱們先發現的,憑什麼他就得插一槓子,寒,你今天就要給我一個交待,爲什麼要對姓丁的那小子一忍再忍?這不像是你的作風啊?你不會是有什麼把柄落在人家手裡了吧?”
南宮寒微微皺眉:“義父,達裡山的寶也不完全是算咱們的,繪製藏寶圖的人是沈霖,丁權是沈霖的義子,他來插一槓也是有原因的,按源頭來講那寶應該算是丁權的。”
“你這是什麼混帳話,什麼時候學會爲外人說話了?”周偉氣的鬍子直跳,把原本遞到他手中的酒又給拿了回來。
南宮寒擡了擡眼皮,面色冷凝的道:“和丁權起爭執就是不智之舉,對付那小子是不費什麼力氣,但是義父不曾聽說過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難道義父沒有發現,有人在暗中坐山觀虎鬥嗎?”
周偉眯起了眼睛,沉吟了一下道:“你是說……有人盯上咱們了?”
“就等着你出手呢。”南宮寒冷冷一笑,眼中燃起了嗜血的光芒,伸手將酒端過來一飲而盡道:“在澳洲,以丁權的能力又怎麼可能傷的了我兄弟,你難道忘了他老子總堂在澳洲,也不過是死在我的手中的嗎?但是現在詭異的是老二和老三相繼受傷,看來我們的一切行動都在別人的掌握之中了。”
周偉看向了他,沉聲道:“就算是如此,你守着一個達裡山,就是不將寶給挖出來,那也不是一個辦法啊?”
“怎麼不是一個辦法了?”南宮寒推開了給她捶腿的美女,站起身子活動了一個筋骨道:“何爲真?何爲假?真真假假最是能迷惑人的眼睛的,那在暗中的黑手想和我玩,我又怎麼能不奉陪到底呢?”
周偉不說話了,只是端着酒小飲着,半晌後才道:“你辦事我一向放心,但是我一輩子的家業也不敵達裡山那一根指頭的寶貝,你可要給我看好了。那寶,我是誓在必得。”
“義父請放心,只是……我上次和義父說的事,不知道您老人家考慮的怎麼樣了?”南宮寒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音才落,周偉就笑着道:“你小子,不會真的爲了一個女人就要退出江湖吧?堂堂熱血男人,怎麼能在一顆樹上吊死?”
“你也知道黑幫仇家太多,我不想我的孩子以後都在重重保鏢圍繞下長大,我爲義父也努力了半輩子,義父就放我個自由身吧。”
“就算是仇家太多,相信也沒有人敢動你的孩子吧,你以鳳禮迎娶那女人,那女人的孩子也就是兄弟們的小主子,誰都會拼了命的保護他,你想離開,何必找這種藉口,孩子大了都會離開父母,我想你也是翅膀硬了要飛了。”
南宮寒沒有否認,只是低聲道:“希望義父成全。”
“成全?你做的決定,哪一件我不是頂力支持的?”周偉苦笑,手指着南宮寒晃了半天也沒說出個啥,最後也只得點頭道:“好,我也不攔你。你說你爲我努力了半輩子,二十年就算半輩子嗎?再說了十幾歲的時候你能幹啥?你小子,還能在義父的身邊賣老不成?看來……我是要不答應你,你是不會罷休的,這達裡山的密語只有你一個人纔看的懂,只要你把達裡山的寶給我挖出來的,任你怎麼漂白自已,是退出江湖,還是做個清白的商人,都依你。”
“好!一言爲定。”擱下了酒,南宮寒拿過外套出門,侍者恭敬的爲他引路,周偉飲着酒,目光盯着南宮寒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見,臉上似笑非笑的讓人捉摸不透。
從賭場出來,高鬆已經開着車子在邊上等候。南宮寒走過去,一開車門上車時怔了一下,沒想到葉琪琪也坐在車中,葉琪琪看到南宮寒的臉色不好,忙道:“寒,我打電話給高先生,聽說你回來了,我想你想的緊,所以就打車來這兒等你了,你不會怪人家吧?”
南宮寒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肚子上停了一會,然後擡頭對高鬆說:“開車。”
“寒,你是回咱家,還是回別墅?”葉琪琪忙問了一句。南宮寒又望了她一眼,伸手擁她入懷道:“這陣子我忙的很,沒有好好陪你,就先把公事放一放,回家吧。”
“好,今天晚上我做燕窩粥給你吃,我知道你晚上吃東西清淡,這粥是我最近纔剛剛學的呢。”葉琪琪獻寶似的說完,還愛暱的倚在南宮寒的懷中,南宮寒輕笑一聲,沒有再搭理她。
到了家門口,葉琪琪挽着南宮寒的手往電梯裡走去。這時門口的保安立刻喚住她道:“葉小姐,有你們家的快遞,剛纔你不在家,快遞公司的人就把件放到保安室了。”
“哦?什麼東西?”葉琪琪一臉奇怪,那保安應了一聲不知道。然後葉琪琪走過去簽收了。兩個人一起走進了電梯。葉琪琪打開了快遞,頭一眼看上去一愣,接着就是很慌的把東西給塞了進去。南宮寒看到那是相片,只是晃了一眼,他也能看清楚上面那個讓他掛心不已的人兒。
他的眉頭一皺,冷然的道:“這是什麼?”
“呃,沒什麼,可能是朋友寄過來的一些相片。”葉琪琪有些掩飾,可是手卻一鬆,袋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南宮寒彎腰撿起來,就看到十幾張相片,每一張上面都是孫諾安和杜漫寧親密的在一起,或是牽手,或是相擁,光線昏暗,更添曖昧。
南宮寒突然覺的自已的心口猛的一窒,就似是什麼緊緊的勒住。他臉色陰沉,望着葉琪琪一眼道:“你怎麼會有這種相片?”
“我……我也不知道,你也看到了。剛剛明明是別人寄過來的,難道是孫諾安寄來的?可是……”葉琪琪在那勿自的猜測着,南宮寒的臉色冷的嚇人,這時電梯的門開了。葉琪琪慌的從電梯裡走出來,卻又感覺南宮寒沒有跟過來,她回過了頭,就看到電梯差一點要關上的樣子。她立刻伸腿擋住了電梯,不解的道:“寒……你?”
“聰明的人,同樣的伎倆不會使用兩次。”
葉琪琪的腦子轟的一聲,他在說什麼?難道……他全知道?葉琪琪的臉色微變,腳也下意識的往裡一縮。電梯的門打開又合上,葉琪琪只看到南宮寒冷如冰霜的臉,心冷了一半。
回過神來的時候,葉琪琪只看到電梯邊不停變化的樓層數字,南宮寒已經走了。恨恨的朝電梯遞了一腳。可是這還是不解憤,她猛的將相片扔到了牆上,散落的相片掉了一地,她望着地上的相片,擒着淚的眼眸再次蓄滿了恨意:“杜漫寧,我得不到的東西,誰也休想得到,你等着瞧。”
抹了一把眼淚,葉琪琪又彎身去撿相片,不知道是動作太大還是怎麼回事,肚子突然一痛,她整個人無力的蹲在那兒。好一會痛楚纔過去,當痛過去之後,葉琪琪的臉色突然一亮,她怎麼能忘了還有孩子這個籌碼呢?
南宮寒很生氣,纔剛上樓又旋風般的下了樓,高鬆見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也不敢多問。南宮寒上了車,冷冷的道:“去杜漫寧那兒。”
“是!”高鬆立刻調轉車頭。一路上南宮寒都在心底裡壓着一股氣,這時電話鈴響了,南宮寒一看是葉琪琪打來的,立刻按掉,然後頓了一下手,回按了一組熟悉的號碼。杜漫寧輕快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喂,哪位?”
“我的號碼都不記得了嗎?”南宮寒聲音很冷。杜漫寧一怔,發現是他時心情似乎很好,笑着道:“寒?是你啊,我剛纔接起的時候沒看號碼嘛,你現在在哪兒?”
“去你那兒的路上。”她的笑聲舒解了他心中的一些鬱氣,聲音也不似剛纔那般冰冷。杜漫寧忙道:“對不起啊寒,我之前打電話給我媽媽了,她不肯隨我們去玩,踏青只能是我們和孩子們了噢。啊,你是不是把孩子們帶過來了?我還沒有梳洗,先不和你說了,拜……呆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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