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限量寵!正文卷第992章看看孩子,是夫妻倆都百用不厭的好藉口。手機閱讀 #霍家新任主母江雁聲殺害其丈夫8旬奶奶,曝出曾有精神病史# 江雁聲看到這個標題,紅脣就驚呼了出來,她眼眸顫抖的睜着,有些不可置信去看原文內容寫着什麼。 她殺人,有精神病史…… 這些,被媒體都報道了出來,上網一查就知道。 傭人的手機被她握在手心裡發燙,江雁聲的眼睛更是燙的很,她逐字看完網上這些新聞報道,臉色煞白,靠在牆壁上一時不知道怎麼去消化。 外界的報道,就如霍負浪說的一樣。 可又少說了一樣,就是她的病史。 江雁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入手一片溼潤,愣了下,下意識擦拭乾淨。 她手指越發握緊了手機,用力到指尖泛起了白。 所以,她根本就不是什麼顧家少三夫人,而是名正言順的霍家少夫人?而且,是她有精神病史爆發殺了霍修默的親奶奶?才淪落到被囚禁到了這裡來。 有很多迷霧,江雁聲感覺自己快走不出來了。 顧白編造的身份,是處於什麼目的讓她留在霍修默的身邊,把他看成仇敵一般對待。 而霍修默呢? 他是不是難以開口去解釋過去發生的事,所以情願被她誤會,也不願意告訴自己真相? 江雁聲紅脣呢喃出聲,笑的幾分狼狽。 這男人,到底是存着什麼心思。 江雁聲眨了眨眼,將淚意逼退了回去,深呼吸了口氣,繼續拿起手機在網上搜索了起來她的有關資料。 原以爲,她的資料會少得可憐。 江雁聲意外發現她的身份,竟然是一個歌星天后,又因爲霍家的事,被人有意曝出在網上掀起了熱潮,所以,想了解什麼資料,都被人刻意般整理好了。 一條條下來,江雁聲對自己身份的認知也多一層。 她原來和霍修默已婚多年了。 兩人真是合法夫妻。 江雁聲又刷到一條新聞,在被媒體曝光的照片上,像素模糊不清,卻也能分辨出一輛奢華的黑色邁巴赫上,走出來一位秘書裝扮的漂亮女人,只能看清半張側臉,正彎腰跟車內的人說着話。 這樣的一幕,絕大多數都是跟緋聞牽扯上關係的。 果不其然,江雁聲在這條報道里看到了熟悉的男人名字,她小臉微變,在看內容上寫着——霍氏總裁深夜約會美女,開百萬豪車送新歡回家,疑似與其妻江雁聲已離婚。 媒體沒有曝光霍修默的正臉照,只是拍了幾張車子。 很快,廣大觀衆就扒出了這輛車子的車主,證實了是霍修默的專用座駕。 這條緋聞一曝光,馬上就被刪了。 江雁聲看了眼睛酸澀,她想再找就沒了,被刪的一乾二淨,不留一點痕跡。 所以,他昨晚承若沒來是去找別的女人睡覺去了? 江雁聲突然感到了微怒的情緒在心底滋生起來,莫名的,自己也不願意去分辨和細想這是爲什麼,會有了這樣的情緒。 她找了個地方將手機藏好,慢慢扶着肚子坐在牀沿前,蒼白的小臉表情也從僵硬變得麻木自然。 …… 當天晚上,別墅裡就有一名傭人找翻天覆地的找手機了,大概是沒注意,什麼時候丟了也不知道。 江雁聲聽到的時候,正吃完飯,坐在沙發上啃蘋果,她似乎是真的有意和這些傭人套交情,見有人丟了手機,便說:“別傷心,等我有錢了,我送你一部。” 傭人丟的手機也不是多貴,就是心疼,見太太這樣說,她心裡難免會好受一些。 江雁聲繼續默默地啃蘋果。 其實她也是打口頭支票,到現在她自己吃的喝的,用的全部都是霍修默給的,身上身無分文,也不知什麼時候能擺脫這樣的生活。 想到這兒,連蘋果都吃了不甜了。 江雁聲還是努力地啃完,胃有些撐,她低頭揉揉自己的肚子。 “太太,您要上樓休息了嗎?”傭人準備着去扶她上樓。 江雁聲月份大了,自己走樓梯也讓人不太放心,傭人還貼心的鋪上了柔軟厚重的地毯,即便江雁聲看了覺得大熱天的,還是地板清爽一些。 她想了想,是該上樓洗漱一下睡了。 伸了個懶腰,正要找鞋子站起來,客廳外,霍修默高大淡漠的身影出現了。 他來的毫無預兆,也沒事先打電話過來。 傭人見了,很有眼色上前接過他的西裝外套和公文包,又端了一杯茶上來。 霍修默修長大手接過喝了口,深沉的視線卻始終盯着坐在沙發上穿鞋的女人。 江雁聲很安靜低垂着腦袋,髮絲掩去了她臉上的表情。 不說話,就自己穿鞋子。 這落在霍修默的眼中乖的不行,他眼底深深的疲倦感漸退了不少,將茶杯遞迴給傭人,邁步走朝她走了過去。 “要上樓了?” 他薄脣溢出的嗓音聽了低緩又溫和。 江雁聲擡眸,淡淡的目光凝望了下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將鞋子穿好後,就慢慢地站了起來。 霍修默要伸出修長大手去扶她,沒想到被江雁聲巧妙的避開了,她連眼神都避着他,抿着紅脣輕聲說:“你怎麼來了?” 霍修默舉在半空中的大手僵了幾秒,若無其事般抄入褲袋,似乎沒有將剛纔一幕放在心上,語調也淡漠:“來看看孩子。” 看看孩子,真是夫妻倆都百用不厭的好藉口。 江雁聲情緒淡淡的,點點頭:“孩子白天鬧的很厲害,晚上已經累的安分了。” 霍修默掀起眼皮,這會兒客廳的傭人都主動退下了,他深沉的視線掃了一圈,沒有看到閒雜人等,便朝女人邁進一步,隔着要碰不碰的距離。 江雁聲眉眼間不喜不怒,只是想轉着身要避開。 霍修默修長的大手先一步握住她削瘦的肩膀,用力幾分力道,是她輕易掙脫不開的,只能被迫着盯着男人靠近。 他深暗的眸子盯着自己,似在打量什麼,壓低聲問:“我惹你了麼?” “沒有。” “那你爲什麼跟我生氣?” “……” 江雁聲安靜了許久,與他對視着,紅脣輕輕的笑:“你以爲你是誰啊?有什麼資格讓我生氣?”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