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都是對豌豆這種食物過敏,就彷彿有了共同話題,江雁聲跟她聊了一會,還發現葉宓和自己一樣,都很討厭吃胡蘿蔔。
“我媽媽經常對我說小孩子吃胡蘿蔔對眼睛好,可是我小時候又挑食不愛吃,她爲了哄我,會說這是小人蔘,吃了馬上就能長大了。”
葉宓談起自己的母親,笑容很溫柔,帶着一絲思念。
江雁聲臉上的神色透着幾許恍惚,看着她。
小人蔘……
把胡蘿蔔說成是小人蔘,吃了馬上能長大,這句話,彷彿勾起了她藏在心底深處的一些美好記憶。
江雁聲怔了片刻,低眉苦笑。
看來世界上的母親哄騙小姑娘,都是一樣的。
……
葉宓叫了百善樓的豐盛午餐,很快就送到,等霍修默從會議室出來,他推開辦公室的門,入目就看到某個女人低眉順眼的坐在沙發處,擺放着碗筷。
是略有一絲意外,不過霍修默表面上神色如常,從容的邁步走進來,不忘關門。
他修長的大手抄着褲袋,身高腿長的站着,語調淡淡開腔:“找我有事?”
“唔。”
江雁聲擡頭,看到他眼眉彎起了笑:“是啊。”
霍修默這才走過去,斜視了她一眼。
“先吃飯。”江雁聲把筷子遞給男人,一副有重大的事情要商議的樣子。
中午菜色不錯。
霍修默看着旁邊吃得很香的女人,家裡也不缺她一口飯,專門還跑到公司,想討好他?
男人斂了一上午的眉目,終於有些舒展開。
“嚐嚐這個。”
在男人眼裡,江雁聲給他夾了一塊排骨彷彿跟獻殷勤沒什麼區別。
霍修默勉爲其難給她面子,優雅地把碗裡的排骨吃了。
兩人吃完飯後,江雁聲去洗手間洗手,茶几上的飯菜,葉宓進來都整理出去。
霍修默將西裝外套脫下隨意擱在沙發上,身高腿長的,穿着深灰色襯衫黑西褲,氣質沉斂得令人感到壓迫,對葉宓吩咐:“一個小時後,通知我開會。”
“是。”
葉宓低着眉眼,先退下不打擾霍總和太太。
她轉身出去,伸手要把門帶上,擡眼間剛好看見了江雁聲從休息室走出來,脫了大衣,只穿着貼身的長裙,笑顏款款的,從後面抱住了男人強健的腰身。
一個英俊成熟的高大男人和一個清麗柔美的女人舉止親暱在一塊,即便沒有過分親密,也很容易給人營造出臉紅心跳的感覺。
葉宓看到江雁聲踮起腳尖,沒了在外人眼裡的良家婦女標榜的模樣,去咬霍修默的耳朵,她臉一紅,趕緊把門關上。
……
“你屬狗的?”
霍修默被她咬了一口,手臂摟上女人的腰肢,將她往懷裡帶,語氣聽了很沉,面容神色卻沒有半分怒意。
江雁聲纔不怕他。
她纖細的手臂摟緊了男人的脖子,把自己掛在他身上了,睜着一雙漆黑柔軟的眼眸輕眨:“給你看樣東西。”
霍修默看她神秘兮兮的,眉頭微斂幾分。
而江雁聲是壯了賊膽了,還敢把一盒避孕t拿給他看。
四周氣氛一僵。
霍修默頓時間有種掐死她的衝動,被惹得怒極反笑:“你在跟我暗示什麼?”
早上他上班前親她,就已經代表這事過去了。
這女人,是作上癮了。
還敢追到公司來,拿這個給他看?
江雁聲見霍修默黑着臉,就知道他是誤會上了,軟了聲:“你想多了。”
“是我想多,還是你想的多?”
霍修默把黏在身上的女人推開,在晃在他面前,會忍不住掐她。
“今早裴瀠還給我了……這東西,我是好奇才買的,本來昨晚是想拿回家給你看看。”
江雁聲說着,有了幾分幽怨:“誰知道呢,你應該早知道了把,一點驚喜感都沒有了。”
“……”
霍修默倏地回頭看她,眸色緊眯了一度。
她買加厚尺度的避孕t,還有本事失落上?
江雁聲沒假哭,說着又眼眉彎起了,指尖,故意伸過去勾男人的皮帶,又幾分撩人的嫵媚:“不生氣的哦?我就是好奇你戴上會是什麼樣子,沒暗示你滿足不了我啊。”
無論她現在說什麼。
霍修默聽了,都是場面話了。
他不吃她假意賣乖這招,江雁聲這點的脾性早就看透了,也就在心虛的時候纔會夾着尾巴做人,等一被原諒,傲嬌的性子又出來。
“你中午……”
即便辦公室裡沒人,江雁聲上前近距離靠近男人,說話,還是刻意地壓低了柔軟的聲調:“有多長時間休息?”
霍修默低首,看她咬脣笑的模樣很壞。
就像是女孩子要做壞事了。
他沉着臉龐,還想先昨晚一樣道貌岸然地拒絕她,聲稱自己要禁慾。
江雁聲卻沒給男人開口的機會。
她先一步踮起腳尖,紅脣吻住了男人抿緊的薄脣,過於柔軟的觸感,舌尖輕輕的探進去。
霍修默冷了會臉被她氣笑,一邊加深這個吻,一邊薄燙的手掌沿着女人腰線移下,在她緊俏的臀瓣重重的捏着。
江雁聲眉心擰起,一絲驚呼溢出紅脣。
“嗯?誰教會你惹了男人可以靠身體來給他泄火?”
霍修默把她提了起來,嬌軟的身軀輕飄飄的,沒有一點重量般,他大步朝牆壁走了去,將江雁聲抵在上面。
江雁聲指尖揪着他的領帶,與他脣咬脣:“你啊!”
“我火氣憋了一整晚,你打算怎麼泄?”霍修默沒脫她的裙子,大手沿着裙襬伸進去,溼燙的觸感,在女人細嫩的腿側流連忘返着。
江雁聲身子輕顫,就連說話都帶喘:“那要看你……你想玩什麼姿勢了?”
霍修默挑起眉頭,難得她配合……
於是,便低首,薄脣含着女人柔軟的耳朵低低道:“那你跪下來,嗯?”
江雁聲輕蹙着秀眉,低低垂下眼睫毛,視線看到的……是男人西裝褲,略微,鼓起的……
位置!
他要她雙膝跪下。
江雁聲恍惚的解讀出他話裡的意思,臉頰紅得快滴血,輕垂打了男人胸膛幾下,聲音羞的要命:“你就不怕被我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