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纖細的手臂摟住了男人的腰,睜着紅腫的眼眸,看着他重重皺起的眉宇:“我就感受一下,你還好嗎?”
霍修默眸色沉沉的,再怎麼也不會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他此刻胸腔內翻滾着強烈的情緒,手臂忽然收緊,將她壓在了身軀下。
江雁聲看他突然低首,薄脣吻住了她的臉頰,沿着曲線一路親下去,氣息薄燙。
她想,是不是戳中了男人心裡的傷疤了?
“你覺得我有反應?”
霍修默的吻停留在她脖子上,呼吸喘息,挺拔強健的身軀跟她緊緊貼着,要真有正常男性該有的反應,江雁聲早就感受到了。
她心有點涼,眼角酸澀難忍又想哭了:“對不起,霍修默……”
“我現在對你硬不起來,你是不是要跟姬溫綸跑了?”霍修默大手扣住她淚痕的臉蛋,強迫女人看着他說。
江雁聲無法置信:“你怎麼會這樣想?”
霍修默薄脣緊緊抿着,像是壓抑着什麼陰戾情緒:“江雁聲,我最後問你一次,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江雁聲咬住了自己舌尖,在他沉聲逼問裡,清麗的臉上有幾分發白。
“我……”她被男人精銳沉色的眼神盯着,艱難的啓脣,說話時內心都是在顫抖:“我跟姬溫綸談了三年。”
江雁聲此刻是順着身體裡另一個她的話來接下去,一個謊言就需要十個謊言來圓。
她能清晰感受到霍修默這具男性身體在緊繃,英俊的五官變得陰沉如水,在努力剋制住怒意一般。
“我跟姬溫綸是精神上的戀愛,沒有發生肢體關係。”江雁聲補救先前的話,咬定了跟姬溫綸的關係只是前男女朋友,沒有別的。
霍修默也沒說信不信,輪廓分明的五官透着冷峻之色,薄脣冷冽扯動:“談了三年他連碰都不碰你一下?江雁聲,他也不舉?”
江雁聲發現這男人自己不行了就心理變態了是不是,說話要這樣惡毒嗎?
“我都說了,精神上的感情交流!”
“哦,你都跟他交流了什麼?”霍修默冷嗤了聲。
有種嫉妒的情緒在他胸口蔓延開,想到她可能還有個前任男友就糟心的不行。
江雁聲知道說多錯多,果斷選擇閉上嘴,討好的伸出小手去摸摸男人的下巴:“跟姬溫綸是過去了,跟你霍修默纔是將來,不管你以後……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霍修默看她煩,從女人身上下來。
江雁聲連忙黏了上去抱住男人的後背:“你又怎麼啦?”
霍修默深沉的眸子斜視女人的小臉,想捕捉她的一絲變化,薄脣扯動:“江雁聲,你發個脾氣我看看?”
江雁聲心裡說不出怪異感,一時間不說話了。
兩人在對視,打量着彼此,最終打斷這僵硬氣氛的卻是門外的護士。
“霍先生。”
一個金髮的護士小姐敲門進來,笑容很養眼:“你的主治醫生讓我過來,幫你身體做個全面檢查。”
說是全面檢查,其實就是看他舉的起來沒。
霍修默把黏在身上的女人推開,沒在去看江雁聲,對護士小姐慵懶的應了聲。
江雁聲眼眸一顫,看着男人英俊的側臉。
護士小姐微笑,推着車子走了過來。
她把東西都準備的齊全了,還將手給清毒,這一套動作下來。
江雁聲看了皺眉,用中文問霍修默:“你讓外國女人給你***,是不是很刺激?”
霍修默修長的手指在漫不經心地解着褲帶,不過半天也沒解開就是了,視線掃了一眼女人冷下的臉色,薄脣溢出低啞的嗓音:“你來?”
這不廢話嗎?
江雁聲本來就是善妒,怎麼也無法容忍別的女人一雙手往她男人褲子裡伸。
她冷冰着語氣,用標準的英文腔調拒絕了護士小姐的幫助。
護士小姐露出很惋惜的表情,也直白的說霍修默尺寸應該不小,她想見識一下,對於這方面沒有羞澀掩飾。
江雁聲下牀把被子往男人的身軀一蓋,對護士說:“請你出去。”
護士小姐看她強硬的態度,只好走人。
霍修默慵懶的靠在牀頭,斂起的眸子盯着江雁聲吃醋的模樣,有一絲的愉悅感。
等她轉過身來,又瞬間恢復的陰沉的表情。
“我給你……”江雁聲也學得有模有樣的去洗手,打算往霍修默的褲子裡摸,看看反應怎麼樣。
那一雙白皙秀氣的小手很美,指甲沒染顏色,透着健康的粉色。
霍修默平時沒少揉她的手,就是邪惡的沒往自己褲襠裡塞而已。
他眼神無聲無息的變複雜了,跳躍着某種火光,可是身軀下又一點反應都沒有。
江雁聲咬咬脣,在牀沿坐了下來,一邊無辜睜眼盯着男人的臉色,一邊將手悄然的往被子裡伸去。
……
半個小時後。
“怎麼會這樣,嗚嗚……”江雁聲雙手緊抱着男人的腰,將哭泣的臉蛋貼着他結實有彈性的腹肌上,哭的不能自己。
霍修默英俊五官的臉色也不好看,被江雁聲滑膩溫軟的手指伺候了快半個小時,明明他有衝動,可是身軀卻給不了反應。
這讓女人心裡崩潰了,抱着他痛哭起來。
“你是在爲我哭,還是爲你將來的性福哭?”霍修默看她哭得一抽一抽的,不知道多可憐。
江雁聲眼睛紅紅,抿着小嘴說:“我爲自己哭什麼?你就算沒辦法滿足我,網上訂購一根回來不就解決了,我是爲你哭的,霍修默,都是我的錯……”
霍修默太陽穴青筋都跳出來了,還訂購一根回來,他怒極反笑:“放心,就算我真治不好,手指也夠你享受了。”
江雁聲還是哭,眼淚沾染了男人一身。
門外。
李秘書偷偷聽牆角,很是憂愁對黎昕說:“太太怎麼又哭上了?”
黎昕:“你再去請一次護士?”
李秘書摸下巴:“好吧。”
……
江雁聲抹去了眼角的淚珠,抽泣着將他褲子穿好,越看就越傷心。
霍修默情緒還算穩定,至少被告知自己喪失了男性的功能後,只是黑臉而已。
這讓江雁聲就更加內疚了,想伸手去摸摸他冷峻的臉。
“你手剛纔摸了什麼,自己心裡沒點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