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男人深灼的眸子對視上的這一瞬間,江雁聲就想把玫瑰花還給他了。
霍修默大手沒有任何預兆就拽着她胳膊到身前,玫瑰花落一地,卻把女人抱個滿懷,他低首,輕輕嗅着她脖間的冷香氣:“花還我也沒用,今晚就是要睡你。”
“霍修默,在大庭廣衆之下你要點臉。”江雁聲顧及路人的目光,只是推了他胸膛幾下。
霍修默看她還怕這個,就更抱得緊了:“江雁聲,你和不和我好?”
“……,你是不是酒勁現在纔上來?”江雁聲擰眉,認真打量着男人深邃的眉目,想看出一絲醉意來。
霍修默在飯局上除了和姜導喝了兩杯,都顧着討好她了,算起來也沒喝多少,何況男人的酒量本來就好,他嗓音略略有些低落:“你對我家暴很久了。”
“亂講。”她就是偶爾打他幾巴掌而已。
霍修默薄脣碾壓她脖間細緻肌膚的同時,聲線還是很低,伴隨着溫熱的氣息:“女人也會對男人家暴,比如精神層面的冷戰,你自己說說,你跟我鬧變扭了多久?”
江雁聲本來都不想提這事了,看他提了,指尖朝男人腰間狠狠的一擰,如願聽到他喉嚨傳來的悶吭聲,她才說話:“是我要離婚又反悔的?是我半夜去找樑宛兒的?”
霍修默大手將她搗亂的小手握住,神色還沉得住氣,薄脣重重的親了她一口:“是我,彆氣了,嗯?”
現在認錯倒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江雁聲早就看透了這男人的本質。
下次,有下次他還會這樣。
就在江雁聲想着怎麼虐他的時候,手心突然被塞了一個冰涼的東西進來。
她微愣,低頭看到了張卡。
這是……第幾次給了?
霍修默挺拔的身形幾乎把她完全擁抱在懷裡,低着首,眼眸深深注視着女人茫然的小臉,薄脣溢出低緩的嗓音:“你父親說收到一筆你轉賬的錢。”
“嗯,孝順他的。”江雁聲半掩下睫毛,異常的平靜。
霍修默大概能猜出來她跟孃家人的關係很尷尬,更清楚這女人要面子,也不提,只是清晰的讓她認知道一點:“以後你就歸我養了。”
江雁聲握着手心的卡,心裡情緒難以形容的那種,甚至,有點淡淡的澀意吧!
霍修默看她不說話,便先慢慢靠近她。
一點點的拉近距離,在她沒有半點躲避的前提下,薄脣吻上了江雁聲的紅脣,動作溫柔不失力道,脣舌纏吻着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