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一點 到了地獄都不會拱手相讓!
在看到那兩個名字刻在一起的時候,暗沉的眸光徒然一冷,他擡眸看向副駕駛座上的女人,嬌俏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被抓包的緊張和心虛,反倒是那雙璀璨的琉璃眸子,閃爍着他看不懂的狡黠和笑意。
“給我這個做什麼?”食指勾着手裡的指圈,他輕挑了挑眉,“夫人你這是在跟我顯擺葉崇熙給你送的訂婚禮物麼?”
“凌先生,你想多了。我反倒覺得,這更像是葉崇熙送你的!”
“你覺得我用得上這種土得掉渣又難看的東西?!”戲謔的勾了勾脣,他笑得莫測高深,只是那抹笑意,明顯就沒達到眼底,“還是看到這東西又讓你舊情難忘了?!”
“完全沒有,我都說了這是葉崇熙給你的,難道你沒看出來他送這個當訂婚禮物是在跟你宣戰麼?!他可放話了,說是不會放棄呢!凌先生,你打算怎麼辦?正面迎敵還是拱手相讓?”
在葉崇熙的事情上,她現在終於可以很坦然的和他一起面對。
葉崇熙送這種東西當訂婚禮物,還說了那些話,她所看到的不是他執着於過去的那顆心,而是要戰勝凌御行的那份決心,所以她一上車就把這東西扔給了凌御行,男人的戰爭,她不想插手,也不是她能阻止的,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被別的男人算計。
“你說呢?”收起手裡的女戒,凌御行輕挑了挑眉,清俊的臉上依舊是那胸有成竹的自信和淡然,看着她的眸光,溫柔和專注,甚至還夾着幾分霸道:“老婆,你現在是我的凌太太,人都已經是我的了,我不離婚他就算再怎麼不甘心,也都未必能從我手裡把人搶過去。至於拱手相讓……”
他擡手摸了摸她的臉,笑得沉鬱而溫柔,說出的話卻帶着幾分嚴肅的冷意:“就算到了地獄,我都不可能把你拱手讓給他!”
不等她開口,他轉身發動引擎,把車子從停車位上駛了出來。
“……”怔怔的看着駕駛座上的男人,緊繃的側臉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悅,然而凌御行式的霸道,卻讓她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因爲車裡的這一出,某人回到家就把手裡的絲絨盒子扔到了垃圾桶裡,看着他爽快利落的動作,像個賭氣的孩子,千乘不由得笑了笑,死皮賴臉的湊上去提供人工服務:“凌先生,你要先洗澡麼?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吧?”
“嗯。”某人瞥了眼獻殷勤的小獅子,脫了外套踏進衣帽間。
面對*的男人,千乘無奈的聳了聳肩,放好洗澡水剛走到門口,又被踏進浴室的男人拉了進去,美而名曰一起洗節約用水。
這一洗就是兩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千乘渾身癱軟在某人懷裡,裹着厚厚的浴袍沒好氣的朝折騰了她大半天的男人瞪了眼,無聲的眼神控訴。
許是因爲剛剛在車裡得罪了他,某人在浴缸裡,幾乎是把她往死裡折騰,水溫很高,刺激着四處亂竄的*和原始瘋狂,再加上某人高明的跳逗手段,她幾乎是在水深火熱裡死了一遍又活過來的!
趴在某人腿上,千乘半眯着眼看着坐着替自己吹頭髮的男人,一臉愜意,“凌先生,你消氣了沒?”
垂着頭髮的動作微微頓了下,凌御行垂眸看着懷裡的嬌柔,瘋狂過後的粉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紅暈,水嫩的肌膚和白裡透紅的蜜桃一般,幾乎讓他有些難以自控。
某人避而不談,反而扯到另一個話題上來,“爲什麼不問江藝苑跟我說了什麼?”
“你不也沒問葉崇熙跟我說了什麼嗎?他們兩個就是一丘之貉,心裡想着什麼猜都能猜得出來,沒什麼好問的,反正人是我的,她也別想從我手裡搶過去!”帶着賭氣意味的一句話,既霸道又溫柔,讓某人莫名的覺得心裡堵着的那股氣總算舒坦了。
有些事本來就沒有那麼複雜,關心則亂,是自己想得太多了了。
即便是上一刻的不快,下一刻躺在*上睡覺的時候,千乘還是死死的把某人當人肉抱枕抱着,一隻腳橫跨在他的大腿上,睡姿實在讓某人不忍直視,可落在她後背上的手,卻還是有一拍無一拍的拍着哄着。
垂眸看着懷裡的人兒漸漸睡去,凌御行卻沒什麼睡意,線簾後淡淡的頂燈燈光落在窗邊的貴妃椅上,他微微嘆了口氣,鼻息間淡淡的馨香和擁在懷裡的柔軟,讓他怎麼都捨不得鬆手。
葉崇熙今天送的這個禮物,無異於是在跟他宣戰,只不過他覺得有些可笑,他有什麼資格又憑什麼跟他宣戰?!
乘乘現在是他的妻子,他葉崇熙再怎麼不放棄,也都是個第三者的存在,一個第三者兼前任舊*跟他這個正牌的丈夫宣戰,想想都覺得可笑。
想起西城擱置的工程,他不由得勾了勾脣,暗沉的眸底黑潮洶涌,既然他要宣戰,那就不妨一較高下,也好讓他明白,他凌御行究竟有什麼資格能擁有她!
一早,凌御行便被家裡的座機叫醒,懷裡的人兒被吵醒,推聳着他去接電話。
家裡的座機平常很少人打,凌御行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早上八點,飛行模式下任何電話打不進來,他接起電話懶懶的開口。
“總裁,出事了!”電話那頭,林澈急切的聲音傳來,頓時讓凌御行清醒過來。
“說!”半坐起身,凌御行看了看懷裡流着口水繼續睡過去的身影,拉高了被子緊緊把她裹住。
“十里蘇堤那邊的工地上出問題了,一早上幾個工人起來準備給別墅的水泥柱子澆水,可沒想到整棟樓坍塌了!五個工人被埋在裡邊,工地那邊正在緊急搶救,我已經讓卓風派人過來幫忙了!記者不知道哪裡接到消息全都趕了過來,屬下正在緊急處理,您……”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不等林澈說完,凌御行已經掛斷電話,擱下手機輕手輕腳的從*上下來,體貼的替還在睡覺的人兒蓋好被子,轉身踏進浴室洗漱。
等他出來的時候,*上已經放好了要穿的西裝外套和圍巾,他轉頭看向*邊坐着的身影,緊繃的俊臉一下子柔了下來,“吵醒你了?”
他剛剛以爲她還在睡,沒想到她已經醒了,座機的聲音不小,靠得這麼近,她估計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
“沒事,你趕緊換衣服,我去給你熱杯牛奶,這麼冷的天什麼都不吃跑出去我怕你扛不住。”攏了攏身上的睡袍,她轉身出了臥室。
看着*上準備好的衣服,凌御行淡淡一笑,一股暖流從胸口蔓延而過。
這應該就是有妻子在身邊的幸福了吧?有人爲你準備衣服早餐,有人等着你晚上下班回家,平凡而普通的生活,卻有着不平凡的溫暖。
快速烤了麪包溫了牛奶出來,千乘緊張的端着盤子從廚房出來,親手送到他面前,“吃點東西再出門,不急在這一時。”
她剛剛在電話裡隱隱聽到林澈說出事了,他是集團總裁,親自趕過去處理的事情定然不是小事,知道自己幫不上忙,身爲妻子,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盡責做好妻子的責任。
接過杯子,凌御行喝了口,壓低了頭指了指脖頸上掛着的領帶,“老婆,幫個忙吧!”
“好!”點點頭,千乘踮起腳尖替他打好領帶,順勢幫他把圍巾弄好。
喝了幾口牛奶啃了幾口麪包,凌御行擡手看了看時間,實在沒時間了,只能把杯子擱下,傾過身在身旁的人兒臉上親了口,“我出門了,你自己開車小心點。”
“知道了!有事給我打電話。”目送他出門,千乘看了看手裡沒吃幾口的東西,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上樓洗漱。
匆忙趕到出事工地,凌御行還沒下車,聞風而至的記者已經飛奔了過來,裡裡外外的把車子堵了個水泄不通,林澈見狀,忙領着幾個工地負責人趕了過來,拉開記者朝車裡的男人點了點頭,凌御行這才從車裡下來。
看到他出來,外圍聚攏的記者忙撲了過來,黑壓壓的麥克風一起朝着領頭的男人遞來。
“凌總,工地突然失事,具體情況怎麼樣,方便跟我們透露一下嗎?”
“凌總,聽說樓房是因爲用了劣質材料才導致坍塌,請問情況屬實嗎?”
“凌總……”
各種質疑紛紛朝着突然趕過來處理的男人砸了過來,一時間場面混亂擁擠,被一羣記者團團圍住,凌御行頓住腳步看了眼這羣不知道哪裡接到風聲的記者,俊臉冷肅,即便場面混亂,他也還是保持着沉穩的氣勢面對衆多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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