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的嗓子沙啞,說出的話就像是薄薄的砂紙,打磨着夏意晚的耳朵和身體,讓她渾身都忍不住起了一層小雞皮疙瘩。
夏意晚微微顫了一下,急忙推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這個男人太腹黑,誰知道他又挖了什麼坑等着她。
只是,她的拒絕再次被無視了。
不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脫了個精光,司墨抱着她擡腳跨進了浴缸,一起滑進了溫熱的水中。
“現在該你了。”男人說着將她翻轉了過來。
兩個人面對面。
夏意晚立即伸手捂住了臉。
以往的時候,雖然他們之間也有前戲,可好歹也是關了燈的。
這會浴室裡燈火通明,她實在是沒辦法直視眼前光衤果的男人。
“你不想問問題了嗎?”司墨啞聲問道。
夏意晚聞言咬了咬脣:“那你閉上眼睛。”
“好。”男人答應的很爽快。
夏意晚偷偷睜開眼睛,從指縫看過去,就看到司墨半躺在浴缸裡,雙目緊閉。
“一直都不許睜眼睛啊。”
夏意晚說着伸出手在司墨的胸-前畫起了圈圈。
貌似劇本里女人主動出擊時,都是這樣的。
劃了幾下,夏意晚看到司墨胸前的兩點有些凸起,心中頓時就好奇起來。
伸出手,掐住,揪了一揪。
“嘶!”司墨倒吸一口氣。
這個女人,到底是在跟他調-情,還是想掐死他?
夏意晚以爲司墨這是激動的表現,於是兩隻手一編一個,掐住,然後猛然一揪。
司墨睜開眼睛,後槽牙磨得嘎嘎響:“夏意晚!你是要謀殺親夫嗎?”
“這樣弄,你不舒服嗎?”夏意晚又羞又囧的問道。
司墨長嘆一聲,一把將她拽了過來,狠狠壓倒,親了上去。
爲了避免自己未爽先殘,他還是自己來吧。
一番折騰下來,夏意晚筋疲力盡,至於問問題的事,早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隔日清晨,夏意晚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到司墨的手機響了。
沒過幾分鐘,司墨搖醒了她:“我要跟你說個事。”
夏意晚被他鄭重其事的樣子嚇了一跳,立即翻身坐了起來,聲音顫-抖的問道:“是不是外婆……”
“不是,是顏笑,她在電影節上走丟了。”
夏意晚一怔,隨即臉色鉅變:“虞寒呢,我不是讓他看着笑笑的嗎?”
“他走紅毯之前發現配飾掉了,顏笑回去取,結果就……”
夏意晚一下子就慌了,一把抱住司墨:“那你快叫人去找啊,笑笑她英語爛,又完全不懂法語,若是被壞人碰到……”
夏意晚越想越怕,就連說話都帶了哭腔。
顏笑於她,已經是親人一樣的存在,她不敢想象更壞的結果。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司墨的心頓時就軟的一塌糊塗,急忙抱了她安慰道:“虞寒已經報了警,我會立即請那邊的人幫忙找的,而且她也很聰明,應該不會有事的。”
“那你快給你朋友打電話。”夏意晚一把推開了他。
司墨無言的看她一眼,翻身下牀去打電話了。
夏意晚有顏笑的消息,是在當天晚上,也就是巴黎的清晨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