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衛子夕也是很隨意的語氣回答,頓了下說:“我去下洗手間,你們等一下。”
路向北:“沒問題。”
蕭寒點頭,“要我陪你?”
衛子夕立刻搖頭,“不用!”
說完立刻轉身走向洗手間,生怕蕭寒跟過來一樣。
路向北目送衛子夕離開的背影,手搭在了蕭寒的肩膀上,意有所指道:“我可幫你打聽清楚了,子夕沒有什麼朋友,唯一要好的朋友也失去了聯繫!你說這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是誰?會不會是……”
話還沒說完,蕭寒直接丟開他的手,“閉嘴!還有……不準再打聽她的事!”
他的老婆,路向北比他知道的還多。
呵呵,這像話?
路向北:“……”
這貨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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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夕走進女士洗手間不到一秒,突然推門而出,伸手就抓住了在洗手間門口鬼鬼祟祟的黑影,利落的拖進了洗手間。
男人被她丟在地上,未來得及反抗,衛子夕的腳已經踩在他的胸膛,阻止了他想要起來的念頭。
精緻而漂亮的臉龐宛如罌粟,美麗而又危險,她腳下的高跟像是要刺穿男人的胸膛一般,疼的男人呼吸都不自然起來。
擡頭看向她時,那一雙漂亮的眼眸裡蘊滿冰冷和殺機,令人膽寒。
衛子夕緩慢的俯身湊近他,猶如一條冰冷妖嬈的蛇,冰冷的聲音如水般傾斜而出,“回去告訴衛子越,再有下次他看到的就是一顆人頭了。”
男人嚇得臉色一白,呼吸都屏住了。
衛子夕收回腳,冷冷的擠出一個字:“滾。”
男人捂住胸口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
衛子夕走到洗盥盆前打開水龍頭洗手,掠起眼眸看向鏡子裡漂亮的臉龐。
想起那個邪魅的男人,心,不由的一沉。
……
衛子夕回去的時候,路向北已經刷好卡,東西也收拾好了。
她拎了一些,路向北拎了一些,倒是蕭寒兩手空空,輕鬆自在。
路向北看不下去,說:“蕭二你就不能幫子夕拎點?紳士!紳士!你到底懂不懂!”
哪有讓女人拎東西的,蕭二到底懂不懂疼人啊!
小心以後老婆跑了,哭都沒地方哭。
蕭寒皺起眉頭,眸光深邃而複雜的看向衛子夕,尤其是看到她的雙手都被勒紅了,眸色更深了。
衛子夕不在意道:“沒關係,又不需要走多遠,到車上就好了。”
話剛落地就聽到蕭寒說:“東西都給他拎!”
衛子夕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嗯?”
路向北怒了,“憑毛!”全是他們夫妻倆的東西,自己義務幫忙而已!
義務啊!懂不懂啊!
蕭寒:“我頭暈,你扶我回車上。”
衛子夕一聽不疑有他,立刻將東西全都塞給了路向北,轉身扶住蕭寒的手臂,“要不然還是去醫院做個ct。”
畢竟是撞到了頭,還是謹慎點好。
蕭寒眼底流轉過光芒,稍瞬即逝,淡淡道:“不用,可能是失血過多,突然走這麼多路,累。”
路向北聽得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
聽聽,聽聽還要不要臉了!就出來走兩步,什麼東西都沒拿居然敢說累!
到底是誰最累啊!
看看他那一臉厚顏無恥的樣子哪裡像頭暈!
子夕啊,你可不能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