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御眸光微閃,沒說話。
“不打算幫我虐渣渣?”石嘉木又問,神色有些小傲嬌。
要換作以前她肯定不會說這樣的話,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們是夫妻的關係,而且相互有意思。
自己的老公有權有勢,不用白不用,客氣啥啊!
南宮御眸底滲出層層的漣漪,菲薄的脣瓣扯起聲音低醇而性感:“就等你這句話了。”
幫自己的老婆,岳母大人虐渣渣這種事他樂意效勞。
當初查到石嘉木的身世,查到了韓世對石嘉木做的那些事,他不是沒動過處理的念頭,只是那時候名不正言不順,他連個身份都沒有。
現在不一樣了,一個是他老婆,一個是岳母大人,敢欺負她們,他不往死裡整他們,他就不叫南宮御!
南宮御走到辦公桌前,摁下了內線,直接了當的開口:“通知副總,一個星期之內我要看到佳人公司被收購。”
石母一怔,複雜又擔憂的眸光看向女兒,“這……”
石嘉木好像知道她想說什麼,不在意的語氣道:“媽,沒關係的,相信南宮御,他一定能整死那羣王八蛋!再說了他以前沒少欺負我,就這麼娶了我也太便宜他了,這件事就算是他送給我們家的聘禮!”
音落,杏眸看向南宮御彷彿在問:你有意見嗎?
南宮御勾了下脣角:“這個只能算是聘禮之一。”
他南宮御娶老婆怎麼能夠這麼寒酸,傳出去簡直是笑話。
石母看到他們兩個人沒有吵架,沒有因爲這件事心生縫隙,懸着的心放下了,“其實只要你們倆能好好的,我就安心了,以前的事我不想計較,什麼聘禮不聘禮的我們也不需要。”
石嘉木皺眉,還沒來得及說話南宮御率先開了口:“媽,你不計較我計較,南宮太太不能白白被人欺負了。”
石母一怔,想到他的身份地位,大概也不需要自己多擔心,“那好,如果可以手下留情,怎麼說他都是嘉木的親生父親。”
她不希望以後有人戳着嘉木和南宮御的後脊骨。
“放心吧,媽,我有分寸。”
“那我回醫院照顧老石了,你們好好的啊。”石母臨走不放心還叮囑一句,生怕他們兩個人吵架。
南宮御親自送她進了電梯。
…………
辦公室,石嘉木坐在沙發上捧着杯子喝水。
南宮御坐在她的身旁,清邃的眸光探究而犀利的看着她,彷彿是在思考着什麼。
石嘉木歪着腦袋,舔了下脣瓣上的水珠,“你幹嘛這樣看着我?”
南宮御斂眸:“你不生氣?”
“生氣啊!”石嘉木毫不猶豫的回答,頓了下又說:“可我一想到如果不是你,我現在大概就活在了無盡冰冷的深淵裡了。”
當時與陌生的南宮御發生關係,背叛了男朋友,心裡很痛苦,可是比起那個結婚又老又醜的黃總,南宮御簡直就是人間尤物,她慶幸那一夜的男人是南宮御。
更慶幸他用盡一切辦法把自己留在他的身邊,用他的方式一直守護保護自己!
男人的俊顏上浮現淡淡的笑,手指卷着她的青絲,“有我在,你活着的地方永遠會有陽光和溫暖!”
他最喜歡她身上平凡的溫暖,所以決不允許任何人讓這份溫暖消失!
石嘉木被齊磊涼透的心因爲他的話漸漸的有了溫度,主動的伸出小手抱住了他的腰,“南宮御,真的很謝謝你!”
南宮御低頭在她的髮絲上親了一口,“就只有謝謝?”
石嘉木擡頭水光瀲灩的眼神猝不及防的就跌進了他深幽而炙熱的眼眸裡,猶豫了一下,咬脣道:“其實……我對齊磊只剩下了愧疚,經過今天這份愧疚也徹底沒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好像開始喜歡你了。”
哪怕他那時候不算溫柔,哪怕他說話常常能把她氣出內傷,哪怕明知道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可是她還是無力抵抗他對自己的好。
南宮御清冷的神色如沐春風,笑意漣漣,雙手將她緊緊的抱在懷中,低頭就吻上了她紅潤飽滿的脣瓣。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會愛上我。”脣齒相依的縫隙,喑啞的聲音溢出來。
石嘉木忍不住笑了,“少自作多情,看你表現。”
“我這不正表現着。”
“我說的不是這個,唔……”
話還沒說完就迎接了他狂風驟雨般的吻,一寸寸的掠奪她胸腔的氧氣,想要將她一口一口吃到肚子裡。
石嘉木察覺到了他的變化,拼命了推開他,氣喘吁吁,紅着小臉道:“冷靜,冷靜,這可是在公司!”
南宮御略顯失望,大掌摟着她的細腰捨不得放開,眸光直勾勾的望着她不知道什麼時候敞開的衣領,春光隱約可探。
石嘉木反應過來迅速的把衣領給捂起來,嬌嗔的瞪他一眼,“不準看!”
“不可以看可以摸嗎?”喉結上下滾動,眸光越發的漆黑了。
石嘉木小臉一沉,靜靜的看着他不說話。
南宮御閉上眼睛深呼吸幾口氣,極盡全力的抑制住腦子裡那些念頭。
片刻後緩緩的睜開眼睛,“開玩笑的。”
雖然他是真的很想要了她!
石嘉木怕他憋不住,不敢惹火,從他的懷裡出來坐到旁邊去,轉移話題的問:“如果不是齊磊來找我,你是不是還不打算告訴我這一切?”
南宮御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
“爲什麼?”
“我答應過媽,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告訴你。”
當初在醫院,他沒有絲毫隱瞞的把一切都告訴了石母,也因爲這樣石母纔沒反對他們。
如果齊磊不作死,企圖挑撥他和小蝴蝶之間的關係,他會考慮放過他,可惜……
有些人覺得活着不好,非要作死,他能怎麼辦呢,不成全怎麼對得起人家的作死!
石嘉木眸光微閃,漣漪漸起,猶豫了下又問:“韓家的人沒有再來騷擾過我,是不是也因爲你的關係?”
韓世害怕自己的存在毀掉他現在擁有的一切,那晚她沒有進黃總的牀,韓世怎麼可能會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