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那是絕對不能惹的一個存在。
曾經有人不滿周家的存在,企圖打擊周家的勢力,後來不但整個家族覆滅,但凡有一點點關係的都沒有幸免於難。
蕭寒居然敢開着裝甲車,坦克去挑釁,蕭鼎在聽到這個消息後,差點沒氣出心臟病來。
蕭寒眼看着菸灰缸砸來,眉頭都沒動一下,敏捷的避開了。
菸灰缸砰的一聲砸在地上,支離破碎。
他神色沉靜,淡淡的開腔:“你叫我回來就是爲了這件事?公司很忙,沒別的事我回去了。”
轉身要走,蕭鼎怒氣衝衝道:“你給我站住!今天不給我解釋清楚,別想走!”
蕭寒身子頓住,側頭看向他,漠然道:“周家的風水不錯,適合養豬,這個解釋你要是不滿意,我再給你找。”
“你——”蕭鼎的臉色被氣的鐵青,自從衛子夕不見以後,蕭寒的脾氣是越發的野性難訓,以前至少還肯聽他說一兩句,現在是一句也不聽了,一時間怒氣攻心,呼吸不順,急咳了起來。
這兩年蕭鼎的身體越來越差,此刻又咳的厲害,蕭寒漠然的神情終於有了些許的鬆緩,“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料定周家的人不會報復,你不用擔心!我回公司了!”
話畢,轉身提步離開。
蕭鼎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看着他就要走出去的背影,急忙開口:“四年多了,衛子夕怕是回不來了。沁兒的孩子也那麼大了,你打算拖到什麼時候?”
言下之意是該讓楚沁進蕭家的門了。
蕭寒的步伐倏地停下,轉身冰冷的眸光看向他,清寒入骨。
“我不想犯重婚罪,要娶你娶!”生硬的扔下這句話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你個混賬東西說的是什麼混賬話!”蕭鼎剛緩和的神情再次氣的鐵青。
這次蕭寒沒有再停下來,走出去上車,吩咐江沐開車。
江沐見他臉色不好,怕是又和老爺子起爭執了,立刻發動車子掉頭離開。
他們的車子在開出去的時候,外面剛好有車進來。
坐在車子裡的是楚沁,她認識蕭寒的車子,眼底涌上一抹欣喜,兩車擦肩而過的那瞬間她剛準備叫他,卻看到了車窗降下三分之一的車廂裡坐着的是一個女人,側顏熟悉……
眉梢的欣喜瞬間褪去,清秀的臉頰逐漸蒼白。
速度太快,她看的不仔細,可是那半張臉怎麼那麼像——衛子夕。
四年多了,衛子夕像是人間蒸發了,再沒有半點消息,她還以爲衛子夕早就死了,怎麼會突然出現?
還是……她認錯了?
他不是說衛子夕不會再來妨礙自己了,難道他是騙自己的!
垂落在身側的手不由自主的收緊,低頭時眼底拂過一抹狠戾。
不行,她一定快點弄清楚車子裡的女人是誰,一定不能是衛子夕,絕對不能讓她再回到蕭寒身邊。
四年了,眼看着蕭家的人都接納她,認定她是蕭寒的妻子了,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岔子。
“媽媽,媽媽,你掐痛我了……”
水晶指甲掐進柔嫩的小手裡,坐在旁邊的小男孩喏喏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