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宇速地從草叢中掏出小半截鏈子,看上去很眼熟放在手心上,仔細地盯了許久,這不是他前些日子從國外買來的鏈子嗎?正是用來做監視用,自從顧希從詐騙集團裡出來之後就沒有特意地留意這東西,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還有個小豬的圖案那正是按動的開關,想必在此掙扎把鏈子弄斷了。
“蓉蓉給你姨媽打電話,小希真出事了,婚禮不能正常舉行,我會到場解釋!”凌浩宇握着手鍊皺眉說道。
“啊,怎麼辦?小希去哪裡了?好,我這就打!”林曉蓉立馬抽出手機撥通凌母的電話說道。
“是誰把她給劫走了?”賀正東摸着下巴也跟着回到屋子裡說道。
當想口乾舌燥的時候,立馬伸手把玻璃桌上那杯沒有喝完的咖啡喝下去,明明是提神的東西越喝越困,而光頭站在電視機前看着賀正東握着咖啡的時候,總有預感咖啡裡面有問題打住說道,“班長別……別喝!”
“你大白天疑神疑鬼幹嘛?解渴不行啊?”賀正東冷冷說道。
“大家有沒有感覺很困,特別是昨晚喝了咖啡之後,所以說咖啡裡面一定有問題!”光頭解釋說道。
“我也感覺好睏,可家裡並沒有其他人啊?”楊青青坐在賀正東的旁邊皺眉說道。
大家議論紛紛,似乎都忘了婚禮這回事,反倒覺得他們像是負責破案的警察,而凌浩宇着急地跑到房間裡翻箱倒櫃,終於找到他自己的鏈子也或許這個東西是隻要線索,。
而他匆匆忙忙地趕下來吆喝道,“你們還有心思在這裡討論啊?趕緊該聯繫的聯繫,婚禮真要取消了,所以地瓜與光頭,還有正東你們的配合陳警官調查,蓉蓉與青青回到婚禮現場安撫兩位老人。”凌浩宇吩咐道。
“好!你先去把現場給解決吧,這裡有我們!”地瓜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好!”林曉蓉與楊青青異口同聲說道。
而後凌浩宇帶着楊青青與林曉蓉到了婚禮現場,此時,裡面鬧得沸沸揚揚,陳城在臺上招呼着大家似乎有性力了。
“不好意思,大家隨意些,千萬別客氣,出了點事情耽擱,婚禮可能要推遲哦!”凌父握着話筒說道。
他的心裡一定恨死顧希,非得把老年人逼瘋不可。
凌浩宇衝到了舞臺的旁邊,看見陳城在音響旁邊護着母親跑過去着急湊近他的耳邊悄悄說道,“陳城辛苦你了,丫頭可能真的被劫持了!你馬上派人先到我別墅幫忙調查!”
“好!兄弟撐住啊!”陳城說完立馬撒腿就跑。
新郎來啦!新郎來啦!當凌浩宇滿頭大汗站在臺上,金光閃閃縈繞四周,原本很輕鬆自在的現場,現在變成記者招待會,應該不下五家的媒體吧。
“首先歡迎各位親朋好友厚愛,來參加我的婚禮,這一天我等了很久,原本以爲今天真的能如願以償了,由於個人原因婚禮不能正常的進行,讓大家掃興抱歉了,大家就當做參加聚會請隨意用餐好嗎?”
凌浩宇連着鞠躬向大家道歉,聽到衆人紛紛議論,議論顧希因爲生育出了問題,所以纔不敢正面來參加婚禮。也怪顧允昨天說要坐飛機過來也未看見人,他也沒有精力去顧及這些,現在滿腦子都是擔心顧希的安危。
此時,他剛鬆一口氣,石廈裝修公司老闆孟羣立即出現在凌浩宇的面前,每次參加宴會都不忘帶上他的獨生女孟湘怡,而後他端起杯子紅酒,遞給一杯給凌浩宇說道,“浩宇啊,你又何必呢?有些是強求不來反而苦了自己!”
孟羣說話直來直去,凌豐知道看着自己的兒子沮喪的樣子想恨也恨不出來。之前還有一點小喜歡顧希,而如今完全轉變怨恨了。在現場中凌浩宇遭受到很多的議論,只是一溜煙的功夫,宴會現場成了菜市場隨手接過杯子迴應道,“天意弄人啊!”
天意弄人,可當他知道顧希被劫持的時候,心裡不慌了,至少證明顧希自私的逃避,面對着媒體,肖曉東等人攔截支撐不下,衝向前面對着記者說道,“原本幻想自己能夠高高興興的在此,收取大家滿滿地祝福,但是由於各種原因,我的愛人顧希不能到現場完成婚禮,感謝各位到場的祝福,我們一定有機會接到更多的祝福!”
“您好,凌先生我想請問下您,據傳言顧小姐與你交往了近一年了,是什麼原因而導致今天顧小姐逃婚的局面呢?”一個身穿藍色羽絨服高挑女孩把話筒傳到凌浩宇的嘴邊說道。
“不好意思,首先想聲明我們的感情是很牢固不存在逃婚,至於婚禮出意外深表歉意,具體太多事情請讓我花點時間去解決再發布公告好嗎?”凌浩宇冷冷說道。
凌浩宇沒有心思也不太方便透露更多的東西,只是簡單地敷衍過去,可始終讓人抓太多的疑點。
當他剛想走出去的時候看見母親暈倒了,將母親給送到醫院裡面,父親與肖曉東還有部分工作人員留下來陪着大家直到疏散,此次,舉辦婚禮的消息傳遍了大江南北,而婚禮搞砸了更是傳遍了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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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你說你們整的一出該如何的收場呢?”凌母躺在牀上漸漸地甦醒過來輕聲說道。
“媽,對不起,我老是給你找事!”凌浩宇伸手抱着頭低頭說道。
如今他連看母親的勇氣都沒有了,回憶起前幾天的日子,忽然感覺從天堂被打入了地獄。
“你還年輕,年輕的時候就會不斷地犯錯,反反覆覆地犯錯,所以說只要知錯就要改過來。爸媽都六十多了,那還有多少日子能陪伴你呢?”凌母伸長手將兒子的下巴給擡高深情說道。
“媽!我真沒用了,連自己的女人都保不住!”凌浩宇一把抱住母親說道。
“要我說吧,小希只適合當戀人,而不適合爲人妻!”凌母冷冷說道。
也或許她心冷了,特別是在宴會上聽到大家的閒話心裡難受極了。從顧希的印象大打折扣,雖然知道是被劫,但是她的負面新聞讓她接受不了。
凌浩宇不再說話了,只是搖搖頭示意,便接到助理的電話,說是宴會終於解散了。
現在他是更熱門人物,連個護士進來吊針都要嘰歪幾句好厭倦這種感覺。他上輩子是造什麼孽,讓人如此的唾棄,一點頭緒都沒有,每天茶不思飯今兒他回到了漫漫別墅,站在鐵門前望着眼前的房子,傻愣了許久,進到客廳裡看見顧希的畫報和他們結婚照,思念如潮水般涌來。
如今他一件衣服穿了兩天都沒有意識要換下來了,來到了房間立即撲倒牀上,大腿感覺被什麼磕到了下意識伸手進去掏出來。事發當天他太着急了,那半截鏈子都丟在牀上,發了瘋地找抽屜把自己的那一條項鍊找出來。他試想着顧希能把這玩意藏在身上,肯定是想把它當作訴苦的垃圾桶一樣,而後他接着電腦,讀取裡面的內容。
“豬豬啊,今天他向我求婚了,我該怎麼辦?”
“豬豬啊,我愛上一人男人,似乎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就感覺要失去他了,你能告訴我該怎麼辦嗎?”
“豬豬啊,明天我們就結婚,好緊張怎麼辦?”
原來她還當真是許願鏈,接通就聽到熟悉的聲音,連續三句話感人的話,讓他忍不住地循環播放,直到電話響了接聽說道,“喂!”
“表哥不好了,出大事了,我們遭人投訴了,現在有一羣人在門口圍着!”
林曉蓉一人從醫院回來看見房間門口有十幾個人坐着等候,突然感覺不對勁再看看門板都被塗鴉,上面寫了幾個大字,“賠錢!賠錢!”
她靈機一動察覺到這些人有些在撓手臂,有些在撓大腿,各種撓癢癢大有人在,大家拿着袋子裡面裝的都是丫頭系列的衣服,而後她低頭下到一樓打電話求救,因爲她依賴顧希習慣了,第一個人電話打過去不通,意識下就是給表哥打電話。
“怎麼回事?地瓜他們呢?”凌浩宇立即驚醒過來說道。
“我也不知道,剛從醫院看姨媽回來,而且他們在門板上面塗鴉,太恐怖了怎麼辦?”林曉蓉哽咽說道。
公司剛纔註冊幾天,這便讓人找上門來了。
“彆着急了,這樣吧你先聯繫正東他們商量,我馬上過去。”凌浩宇握拳打了桌子說道。
他真不明白,有什麼仇恨儘管衝着他來,幹嘛老是卻折磨小丫頭。他一把將兩條鏈子收進了褲兜裡,匆忙地下樓時候,聽到開門聲,潛意識裡認爲顧希回來了,而後飛地下樓打開門叫道,“丫頭,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