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這樣靠着他,心卻說出的抗拒,眼淚止不住的掉落着,這樣寂靜安靜的氣氛下,月光如流水般傾斜在房間內,朦朧浪漫,籠罩在兩人身上看着卻有種說不出的美感,卻透着說不盡的痛與恨。
良久之後蘇唯一緩緩開口道:“去意大利!”
話落,慕夜梟似乎並沒有感到絲毫的詫異,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好!唯一我們就去意大利定居!”
話落,蘇唯一沒有在多說什麼,沒有推開他,“我帶着麗麗一起走!”堅定說着。
“……”
頓了幾秒鐘,慕夜梟輕聲恩了一聲,便沒有在多說什麼,他只是這樣抱着她,似乎沒有想要鬆手的意思。
良久之後,蘇唯一冷漠嗓音說着,“我想休息!”
話落,慕夜梟緩緩的鬆開了蘇唯一,凝眸看着她,低聲道:“好!你先休息,今天你也累了!”
說着,將蘇唯一放倒在牀上,給她蓋上被子,蘇唯一將自己裹在被子裡,背對着他,不想去看着他。
而慕夜梟就這樣坐在牀邊,目光一直緊縮在她的背影上,而蘇唯一一直沒有睡着,他似乎知道她沒有睡着,夜漸深,慕夜梟緩緩起身離開了臥室。
裹在被子裡的蘇唯一在聽到關門的聲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失聲痛哭起來,嚎啕大哭着。
幾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幾日韓麗一直陪着蘇唯一,在她的臉上,韓麗看不到一絲的笑容,彷彿從此以後她都不會在笑了一樣。
直到慕夜梟將意大利那邊的一切安排好,今日準備踏上去意大利的路程。
慕夜梟推門而進來,正開口:“老婆……”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控制不住的憤怒,大步朝着梳妝檯走去,一把奪過蘇唯一手中的剪刀,厲聲喝道:“蘇唯一你在幹什麼?”
就在他進來的那一刻,蘇唯一已經將她最後一縷長髮剪斷,直至肩膀處,如墨的髮絲散落在她周圍,看在慕夜梟眼底如此的刺激眼球,一向能很好控制情緒的他,卻在看到她間斷自己的髮絲那一刻,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心中的怒火。
“誰允許你剪掉的?”他厲聲質問道,看着這一地的髮絲,她齊肩短髮,恨不得將一根根髮絲接上去。
而蘇唯一面對着他此刻的怒氣卻,神色平靜如死水,她沒有擡眸去看慕夜梟,眼睛平視着鏡中的自己,冷冷的開口道:“怎麼?不好看嘛?”沒有感情的嗓音。
慕夜梟鳳眸中卻掩飾不住的怒火,但是看着她這樣卻又不知道要如何再生氣怒喝?
驀地,慕夜梟將剪刀放在一旁,雙手摁住她雙肩,將她身體轉動過來,凝眸對視上她一汪如死水的眼睛,厲聲道:“你爲什麼要剪掉?”
“我只是想換一種心情!不可以嗎?我的頭髮是我的?我不能剪嘛?”嗓音平靜聽不出絲毫的感情。
慕夜梟凝目看着她,粗喘着氣息無不是彰顯着此刻他心中的火氣,半晌後,他才漸漸的控制好自己的情緒道:“好!但是沒有下次了,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在動身上一根汗毛!”
而蘇唯一卻只是苦笑一聲,便沒有在多說什麼,開口道:“要走了嘛?”
“……”
慕夜梟凝眸看了她一眼,直起身子,側身將剪刀和木梳拿在手中,移動到蘇唯一身後,將她的髮絲重新修正了一遍。
而後給她髮絲編織上去裹在腦後,插上水晶珠,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成熟知性的美麗,恍惚間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多了一份成熟的韻味美感。
最後親自從飾品盒中取出一水晶吊鏈耳墜戴在了蘇唯一耳垂上,美的那樣讓人移不開眼。
慕夜梟的目光緊縮在鏡中的她,鳳眸中的怒火似乎漸漸消散了不少,半晌後,拉起她的手起身,低聲道:“走吧!”
一出門,便看到韓麗正站在門口,當她看着蘇唯一的時候,眼底卻掩飾不住的驚豔,移步上前,拉着她的手震驚道:“唯一你的頭髮……但是這樣看上去也好美!”
而蘇唯一看着韓麗只是淡笑不語,抽回手來,拉着麗麗,道:“麗麗我們走吧!”
到了機場,原本蘇唯一以爲只是麗麗會和他們一起走,但是沒想到慕夜九卻也跟着離開,雖然她很不讓慕夜九跟着,但是她現在已經很清楚,就算她說什麼,慕夜九既然來了,就不可能在返回去。
就在登機前,慕夜梟接到一通電話,那邊傳來恭敬是嗓音道:“少爺!邢特助已經被放出來了!但是邢特助受了很重的傷!現在正在醫院搶救!”
慕夜梟拜託過南宮老爺,希望他可以讓南宮少決將邢月放了,而Quella已經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法國去。
“搶救後!再將她送到意大利去接受治療!”冷聲吩咐道。
“……”
“是!”
幾人登機飛往了意大利。
十幾個小時的行程,最終安全抵達了意大利,前幾天慕夜梟以最快的速度在羅馬購置了一套花園別墅,整棟羅馬式古典的蕭小別墅溫馨浪漫,四周開滿了各色的鮮花,芬芳一人的味道縈繞在空氣中,很像是一棟充滿幸福的溫馨小屋一樣。
韓麗看着這棟小別墅,眼底掩飾不住的激動,不禁讚歎道:“唯一!好漂亮的別墅!”
但是在蘇唯一臉上卻看不到絲毫的驚喜,而一直站在韓麗身後的慕夜九,冷嗤一聲,喝道:“給老子安靜點兒!”
韓麗身體猛地一顫抖,心底憤恨着,但是她嘴上卻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回頭去看慕夜九。
慕夜九看着韓麗沒有搭理自己,兇狠的目光一凝,正要上前狠狠訓斥她一頓時,驀地,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伴隨着一聲低聲強勢的聲音:“走吧!”
話落間,蘇唯一已經拉着韓麗朝着別墅走去,沿着方形石磚走向別墅客廳。
在客廳門口已經恭敬站立着幾名僕人,一走進客廳,韓麗卻忍不住的再次驚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