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88一聲耳光響亮!
“有種你就把我做死在牀上!”
葉妃舒腦子裡的那根弦已經斷裂了,憤怒的情緒就吹鼓的氣球一樣,越來越大,輕輕一戳就會轟然炸裂。
她拼命地掙扎着,白禹沒有提防住她的手居然從毯子裡面掙脫了,揚手就抽到了他的臉上。
一聲耳光響亮!
得手的葉妃舒自個兒都愣了一會,白禹被她扇得也懵了,眸子裡面都是不敢置信。
葉妃舒在他冷冰冰的眼神裡面背脊漸漸發涼。身體裡面慣性對白禹的敬畏,讓她此刻有點心虛。捕捉到白禹眼底閃過的一聲殘忍,葉妃舒預感不好,揚手又揮了出去。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那麼好的運氣,白禹擒住了她的手腕,舉過了她的頭頂,“這一巴掌就當是給你出氣了。你最好給我消停點。”
葉妃舒兩條亂蹬的腿都被他給死死壓住了,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小腹上。男洗手間裡面屈辱而沒有出息的那一幕再一次在腦海裡面翻涌。葉妃舒惱恨地亂罵起來,“你這個流氓,禽獸,?騙子,暴力狂!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禽獸?流氓?暴力狂?”白禹的聲音沒有任何溫度地重複着葉妃舒的話,他忽然間從也葉妃舒的身上起來了,從她的衣櫃裡面取出了她的衣服,摔到葉妃舒的身上。
“換上!”
葉妃舒被他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抱着衣服坐起身,不滿地往後退,一直退到了牆角。
“我給你一分鐘,把衣服穿好,不然我就讓你披着這條毯子出門!”
白禹恢復了以往的面癱臉,英俊的面孔如幽深的湖水一樣平靜,可是葉妃舒卻敏感地感覺到這是在暴風雨前來臨的平靜。
葉妃舒不情不願地套上貼身的衣服,不知道大半夜的他是想幹什麼。剛開始穿毛衣,臥室的門被白禹推開。
他臉上露出了不耐的神色,“我讓你一分鐘穿好,這麼磨磨蹭蹭地幹什麼?”
葉妃舒冷哼一聲,自己又不是他的孫子,這種訓孫子的語氣,她還不樂意奉陪了!
“我不穿了!”葉妃舒把剛剛穿上的毛衣外套脫下來扔到地上,十分挑釁地昂着脖子冷冷看着白禹,“有種你就讓我這麼出門。”
她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觸怒了白禹。他一個箭步上前,捏住了葉妃舒,扯上了一件外套,居然把她生生直接拖下了牀,竟是打算真的讓她這樣光着出門了。
葉妃舒的手死死抓住了臥室的門,可是白禹的力氣大的驚人,帶着摧枯拉朽的氣勢,把她一路拖到了大門口的鞋櫃前。
葉妃舒終於驚恐地意識到,白禹這禽獸居然是打算玩真的了!
“我穿!我穿!”葉妃舒急忙哭喊着出聲,她是要面子的,真這麼出去,被那些鄰居們看到了,還要不要做人!
她真的不想上地方臺的社會新聞!
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白禹寒着聲音命令,“穿上!”
可是她沒有穿上毛衣,光光穿上一件外套出門不是要冷死嗎?葉妃舒遲疑了一下,白禹不耐地聲音響起,“不想穿是吧?那就這麼光着出去!”
說着他還真的伸手來拉她的手臂,葉妃舒被嚇到了,瞪着眼睛,跟看一個瘋子似的看着不知道抽什麼風的白禹,“你不嫌丟人!”
白禹如墨的眸子裡面寒光一片,好看的脣勾起,鼻子裡發出極爲不屑地哼聲,“丟什麼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離婚嗎?這麼丟人的女人,反正很快就不是我老婆了。”
葉妃舒一哽,禽獸果然是禽獸,牙尖嘴利的土豪從來就十分了解怎麼折磨她,怎麼拿捏着他的短處。
葉妃舒委委屈屈沒有骨氣地把外套裹上,準備換上雪地靴的時候就被白禹給拉住了手臂,直接往門外面拖。
葉妃舒腳下蹬着一雙拖鞋,好幾次差點打滑丟了腳上的拖鞋,卻不敢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
她不屑,也……不敢。
白禹冷着臉,輪廓分明的側面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尖刀,戳在葉妃舒的心口上。
夜色濃重,哪怕今天是新春第一天,大年初一,萬家燈火都歇下了,一片寂靜的安詳。
葉妃舒被扔上了副駕駛座,惶恐不安地看着窗外閃爍的霓虹燈一閃而過。
這到底是要去哪兒?
車子在一個幽深漆黑的小巷子裡面停下。
白禹冷冷命令,“下車。”
葉妃舒艱難地吞嚥了一下口水,?這裡看着很偏僻的樣子,?把她帶到這裡是想幹什麼?恐懼感讓她縮在副駕駛座上,直覺告訴她,白禹要帶她去的絕對不是個好地方!
可是白禹徑直繞過了車頭,把她從座位上拖了下去,動作粗魯,就跟拎着一隻小雞一樣輕鬆。
“你要帶我去哪兒?”葉妃舒顫抖着聲音問,一邊被他拖住了手腕,大步朝着幽暗裡走。
冬日裡的寒氣刺進了肌膚裡,她居然沒有出息地開始發抖了。
輕輕推開一扇破舊的門,一盞舊燈籠掛在檐下,昏暗燈光如同鴿子血般怪異。
白禹站定了腳步,把葉妃舒抓到身前來,兩個人藏匿在了轉角里。
在枯藤的架子下面,傳來啪啪啪地聲音,男人奇異而興奮地低低悶哼着,“臭女表子,萬人騎的玩意。我是不是騎的你很爽?”
粗言穢語不堪入耳,葉妃舒往那兒一看,一個女人正用一種屈辱的類似動物的姿勢趴在地上,男人壓在她的身上,一面進入,一面揚手抽在她的身上,發出清脆的聲音。那個女人整張臉埋在了凌亂的黑髮裡面,看不清楚表情,可是她的身體正在拼命地扭動。
藉着微光,葉妃舒能看清楚那裡是泥地。冬天的深夜裡面冷的可以結霜的地面,她被壓在那兒,沒有穿一件衣服,那該多冷。
葉妃舒僅僅站在這兒都覺得擋不住那種寒涼。
“這是被人用強了吧!”這是她的第一個反應,那個男人是在強迫她吧!
一顆心緊張地幾乎要跳出了胸口,葉妃舒扭頭去看白禹,卻只看到一片暗影的陰翳。
他沒有任何動靜,卻鬆開了拉着葉妃舒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