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澈這個人被捧慣了,如果你越順着他,他反而覺得你越低賤越看輕你。
如果她唯唯諾諾爲自己辯解,喬澈越發覺得她沒用。
所以她索性直接了當反駁。
第一她說得確實是實情。
第二她治好了喬歐的病痛,甚至因爲喬歐的病根沒拔,以後還會需要她的止痛藥,所以喬澈不會因爲一點小事和她翻臉。
而因爲她不像別的女人對喬澈馬首是瞻,唯唯諾諾,說不定喬澈會對她另眼相看。
不過這點卻出乎了沫沫的意料。
她以爲當她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喬澈會投向一抹訝異地眼神看着自己。
覺得自己與衆不同頗具個性。
男人不就是這樣嗎?有極強的征服欲。
特別是這種被女人捧慣的男人,碰到一個不捧他的女人,就會生出了征服的心思。
不止是男人,就連女人不也是這樣嗎?
就如沫芝,這般美如天人的女人,就生出了想要征服喬澈的心思。
因爲喬澈完全不像平常男人一般將她放在眼裡。
可惜這點沫沫想錯了,喬澈的反應並不像她想的那般。
喬澈並沒有什麼表情,也沒對她另眼相看。
這點讓沫沫有些氣惱。
不過她很快想通了,越是不按常理出牌越是不容易征服的男人,才越有意思。
反正時間還多,她願意花時間慢慢征服喬澈,這事,急不了。
吃完飯後,蘭蘭感謝了一番沫沫。
“沫沫,下次先生如果再痛的話,你還能送來這種止痛藥嗎。”蘭蘭溫柔說道。
她的語氣完全是陳述而不是問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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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她當然自信沫沫會送來,如此說只不過基於禮貌罷了。
果然沫沫甜甜笑了:“當然,蘭夫人。”
她和蘭蘭並不熟,所以並未像沫芝一樣稱呼蘭蘭爲“姨媽。”
蘭蘭微微頷首。
從喬家告別後沫芝緊問道沫沫:“沫沫,你覺得喬澈怎麼樣。”
“很英俊很迷人。”沫沫微笑,眼眸一片坦然:“可惜不是我的菜。”
沫芝舒了一口氣。
本來她是半點都不防着沫沫的,可今天沫沫的反駁竟然讓喬澈沒有惱怒,所以她生出了心思。
如今沫沫這樣回答讓她很舒心。
“沫沫,你從來沒有喜歡過男人嗎?”沫芝突然問道。
因爲沫沫從沒戀愛過,甚至面對喬澈這般英俊迷人的男人她都不感興趣,這讓沫芝生出了些懷疑。
“沒有啊,姐姐。”沫沫眼神坦然得讓人絲毫生不出懷疑。
“沫沫,你不會是蕾絲邊吧。”沫芝突發奇想。
沫沫沉吟了一下,她微笑道:“也許有這個可能呢,姐姐。”
老天,沫芝心裡嘆了一句,自己妹妹竟然是蕾絲邊,這是件多麼可怕的事啊。
不過從此以後,她會對沫沫更加放心的。
看着沫芝臉色舒心的表情,沫沫如芭比娃娃一般的眼眸閃過一絲不屑。
自己這個姐姐啊,空負了這般驚爲天人的美貌,竟是個如此美腦子的。
......
幾天聯繫不到喬澈,讓整個MG都人心惶惶。
蘇小唐被關在警局卻遲遲不處理也讓大家莫名其妙。
“蘇小唐現在聽說被關了起來,怎麼也沒個處理結果啊。”辦公室內,有人問道。
“聽說是等喬總回來處理呢。”
“不過有點好奇怪啊,蘇小唐是從哪裡竊取到喬總手機裡的機密啊,這不太可能啊。”有個人說出了重點。
一石激起千層浪,大家也對這點很是疑惑,紛紛討論起來。
“你們都別說了,我知道。”夏琳琳突然開口道。
大家的眼光全部投向夏琳琳。
夏琳琳的脣角向上揚起:“你們忘記蘇小唐上次採訪到喬總的事情了?我不是說了她是陪了喬總身邊的男人們才換到這個機會了嗎?同樣,她也可以出賣自己的身體換取機密。”
大家沉默了,覺得夏琳琳說得有幾分道理。
同時越發覺得知人知面不知心,蘇小唐看起來這麼好的女孩怎麼會做這麼下作的事情。
“等喬總回來看怎麼解決蘇小唐,到時候蘇小唐的死期就到了。”夏琳琳
想到這個就不免得意起來。
她想,她還得想個辦法到時候見到喬澈。
把蘇小唐吹牛說喬澈是自己的男朋友的事情說出去,讓喬澈的怒火更添一層,到時候蘇小唐更加沒辦法自處了!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韓靖雨走了進來。
大家看見韓靖雨進來,紛紛三緘其口。
韓靖雨一臉憂愁,剛剛她又去找月白了,月白說喬澈還是聯繫不到,韓靖雨急得不得了。
她每天下班都會去看蘇小唐,給蘇小唐帶自己做的飯,蘇小唐的精神狀態倒還是很好。
不知道喬大總裁到底什麼時候回來啊,看到蘇小唐呆在那個小小的看守所裡韓靖雨心裡真是難受,特別是辦公室陰陽怪氣的嘲諷聲,更讓她氣得火冒三丈。
韓靖雨想這次等蘇小唐出來,一定要逼蘇小唐讓喬澈公開他們的事情,讓這羣死八婆徹底閉嘴,特別是最近洋洋得意跟一隻老母雞的夏琳琳!
.......
今天是喬澈在德國呆的第五天。
喬歐的病痛已經沒有發作了,喬澈準備回國了。
他拿起手機下意識開機,然而還是沒按下去。
他怕一打開就會忍不住電話給蘇小唐。
他想突然出現在蘇小唐的面前給蘇小唐一個驚喜。
想到蘇小唐,他的脣角就不由向上揚起。
他的笑容邪氣而神采飛揚。
這幾天看多了沫芝那個醜女,需要蘇小唐的美麗來給他洗洗眼。
巨大的私人飛機停在飛機跑道上,喬澈上了飛機。
上飛機之前蘭蘭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說出什麼。
她看到了喬澈臉色的神采飛揚,簡直就是一反常態。
她很少看到喬澈臉上這種神情,喬澈的個性暴躁而狂妄,在他臉上,要不然就是自大霸道要不然就是高高在上或者是暴怒,卻獨獨沒有出現過神采飛揚。
這是一種發自內心喜悅纔會有的神情。
喬澈在喜悅什麼?難道是因爲回到中國可以見到那個女孩?
蘭蘭的心像被針狠狠紮了一下,可她終究還是忍住沒說出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