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就好。”歐詩詩笑着捶打了皇甫珏的胸口一下,然後嬌嗔的看着他說。
兩個人忘我的擁吻在一起,只是暗處的那雙眼睛中釋放着憤怒的火焰。
“歐詩詩,我不會讓你幸福的。”白華儀緊緊地捏着衣角,惡狠狠的看着房間中擁吻的一對人影。
“好了,我出去招待一下賓客,你自己休息一下,我想你今天也累了。”皇甫珏寵溺的看着歐詩詩,剛纔進來的時候他就看到了她的叫一瘸一拐的,相比是不適應高跟鞋的緣故吧。
想想他還真是沒見過歐詩詩怎麼穿高跟鞋的。
“恩。”歐詩詩點點頭,其實她也不喜歡外面的場面,索性就在這裡休息一會,等到皇甫珏辦完事情以後過來接她就可以了。
“乖,等我回來。”皇甫珏依依不捨的吻着歐詩詩的額頭,他真的不想跟她分開,哪怕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他只想一輩子都跟她糾纏在一起。
“去吧。”歐詩詩看着眼前的皇甫珏害羞的笑笑,他的寵愛和不捨她怎麼可能體會不到呢。
皇甫珏離開後歐詩詩便有些昏昏沉沉的,恍惚間,她彷彿看到了一個身影,那麼的熟悉,但是又那麼的陌生。
“歐詩詩,沒想到你最終還是要落在我的手裡。”那人貝齒輕啓,說出的話既殘忍又蠱惑。
“你...”歐詩詩伸手指着眼前的人,想要做起來可是卻感覺到渾身乏力。
“呵呵,是不是很想站起來看看是誰?”女人的嘴角輕輕的揚起,看着歐詩詩的眼中蹦出一抹殘忍的光。
“可惜我就是不能讓如願,歐詩詩現在就去跟你那個短命的孩子作伴去吧。”那人拿出一個漂亮的銀質小刀輕輕的在歐詩詩的手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看到鮮血不受束縛的奔射而出女人的嘴角扯出一抹更加肆無忌憚的笑容,歐詩詩我就是要看着你這樣無助的死去。
她輕輕的將刀柄放到歐詩詩的手中,然後便揚長而去。
因爲鮮血一點點流出體外,歐詩詩的意識漸漸的變得模糊,知道後來有人搖晃着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已經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到底是怎麼回事?”皇甫珏暴怒的看着四周的人,剛纔還好好的一個人現在便冰冷的躺在地上,誰能告訴他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BOSS,我會盡快查清楚的。”查爾斯詫異的看着角落裡那雙突兀的女性手套,真是沒有想到兇手既然會這麼的大意。
“要儘快,我一定要那個人碎屍萬段。”皇甫珏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簡直就是咬牙切齒的,他懷中歐詩詩的身體在一點點變得冰涼,他不會就這樣失去她的。
可是老天總是不作美,歐詩詩因爲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狀態,醫生的診斷書出來的時候皇甫珏差一點一個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
“vegetativepatient。”也就是說歐詩詩陷入了植物狀態,只是時間是多久沒有一個人知道。
“怎麼會這樣。”皇甫珏呆呆的坐在歐詩詩的病牀前,他的手將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手中,從剛纔醫生拿出診斷書位置他就一直呆坐在這裡,因爲他不相信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陷入了植物狀態。
“怎麼會這樣的?”董節也不可置信的看着躺在牀上的歐詩詩,他看過醫生的檢查記錄,歐詩詩確實是陷入了持續的植物狀態,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植物人,可是怎麼會突然間陷入這樣的境況。
“BOSS,這是酒會當天所有出入酒店的人員名單,另外我在監控上發現了一個可以的人物。”查爾斯遞給皇甫珏一堆資料,然後將一份打印出來的監控畫面遞給皇甫珏。
“這個女人的身份。”皇甫珏冷冷的看着畫面上的女人,看着很眼熟,只是一時間竟然想不起來是誰。
“這是方天麟身邊的冉冉。”方言淡然的說出一句話。
“找出這個女人,我要問清楚幕後的主謀是誰。”皇甫珏依舊一動不動的守在歐詩詩的身邊,只是剛纔因爲生氣身體有了一絲晃動,不然的話,所有的人都以爲他石化了。
“是。”查爾斯點頭走了出去,但是卻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竟然碰到了方天麟。
“方總裁這個時候進去恐怕不是時候。”查爾斯攔住方天麟的腳步,他不覺得他這個時候出現在病房內是一件好事情。
“你怎麼知道我來不是一件好事?我來是準備給皇甫珏一份刺激的消息的。”方天麟的嘴角掛着淡然的微笑,他今天過來不只是看皇甫珏的笑話,更多的是,他要知道歐詩詩是不是平安。
“這一點就不牢您費心了,因爲我一定會查出來的。”查爾斯的嘴角也掛着淡然的笑意,方天麟的目的雖然不是很精確,但是查爾斯知道BOSS,一定不會接納他任何的意見的。
“你確定?”方天麟皺眉看着查爾斯,果然皇甫珏身邊的人,都跟他一個德行,都是又臭又硬。
“我很確定。”查爾斯堅定的點點頭,然後便朝着方天麟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他的眉宇間也帶着不容侵犯的威嚴。
“好樣的。”方天麟笑着拍了拍查爾斯肩膀上根本就不存在的土,然後瀟灑的轉身,只不過沒有人看到他轉身之後臉上那瞬間變化的冷峻。
其實他今天過來的真正目的是調查,因爲那天的情形他也不是很清楚,知道歐詩詩被救護車送出來的時候他的臉上纔出現了一絲詫異,怎麼會那麼的突然,爲什麼他都沒有察覺到。
剛纔他掃到了查爾斯手上的資料,分明就是冉冉的臉,那個女人果然還是不老實,看來這次是真的留不得了。
“我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方天麟一盆冷水直直的潑到冉冉的頭上,凍得她直打哆嗦,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倔強,竟然會這麼的嘴硬。
“少主,冉冉發誓,冉冉絕對沒有傷害歐小姐,儘管我真的很想那樣做,但是確實不是我做的。”冉冉的牙關一直在大家,因爲方天麟潑下來的水是帶着冰塊的,而且現在正值深秋,她當然承受不了。
“看來你還是不打算說實話。”方天麟的鞭子剛剛舉起,就看到冉冉趴着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少主,真的不是冉冉做的,還記得五年前您讓我去保護歐小姐的時候嗎?那個時候我也見到過那天的那個女人,就是她害死了歐小姐的孩子,只是我真的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冉冉抱着方天麟的腿一邊打冷戰一邊說。
“少主,看的出來冉冉不像是在撒謊。”黑風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雖然他真的不相信冉冉是清白的,但是卻不忍心看着她被活活的打死,也許他還有機會幫助她。
“少主,求您了,冉冉從小就跟在您的身邊,雖說對您有着非分之想但是卻只是因爲情不自禁,但是罪不至死啊。”冉冉看着方天麟幽幽的說,只是怪她愛錯了人而已,這個冰冷的男人真的是不能愛的,不然的話她一定會粉身碎骨的。
“哼。”方天麟生氣的轉身離開,只留下黑風和冉冉兩個人。
“沒事了。”黑風心疼的抱起冉冉,少主實在是太殘忍了,不管怎麼說冉冉都是他身邊的死士啊。
“黑風,你相信我?”冉冉看着眼前粗壯的男子,以往她只是一味的討厭他,可是現在卻覺得他竟然是那麼的好,只是以前她將自己的眼神都放在了不切實際的人身上。
“我信你。”也許世界上很多的情話之中,一句我信你也是很讓人感動的話語,冉冉的眼角流下感動的淚水,只是現在她認清楚現實算不算太晚。
“你是說剛纔方天麟過來說是要給我提供線索?”皇甫珏皺眉看着查爾斯,爲什麼他竟然猜不透那個男人在打着什麼算盤。
“是的,只是我回絕了。”查爾斯如實的回答,因爲他看的出來方天麟來的真正目的並不是提供線索的。
“恩。”皇甫珏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然的點點頭,回絕了的話就算了吧。
“BOSS,白華儀小姐是不是很喜歡白色?”查爾斯看着皇甫珏小聲的問道。
“什麼意思?”皇甫珏皺眉,難道查爾斯懷疑是白華儀乾的?
只是不太有可能,因爲白華儀根本就不會武功,想要闖進守衛森嚴的貴賓室也確實是不容易。
“BOSS,可知道白小姐在離開您的身邊三年時間在做什麼。”雖然查爾斯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是那確實事實。
“做什麼?”既然查爾斯這樣問,一定是有了什麼線索的,不然的話,他不會說出那些不負責任的話的。
“屬下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查爾斯一邊說一邊講手中的資料遞給皇甫珏。
“竟然是傭兵。”皇甫珏的眉頭緊緊的皺起,僱傭兵都是經過嚴格賽選的,若是白華儀能夠成爲僱傭兵,這麼說以前的她就不是個簡單的存在,只是他忽略了調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