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368 這是關心嗎(童鞋們,除夕快樂)
“啊——”
“啊——”
不約而同的兩聲尖叫,赫連瑤拉着敖文琦猛地往後退了幾步,接着重心不穩兩人齊齊往後倒去——
而瘋狂衝撞過來的黑色無牌車就在她們後退的那瞬,擦着她們傾倒的身軀飛馳而過,連剎車都沒踩,飛速前進,轉眼就消失在街道的轉角……
‘咚’的一聲悶響,猛地往地上傾倒下去的兩個小女人重重的跌在地上,赫連瑤是後退,所以被墊在了下面,敖文琦撲倒在她身上——
兩人同時驚恐的望着黑色車子離去的方向,俱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魂不附體,敖文琦整個人趴在赫連瑤的身上,回過神之後就趕緊哆嗦着從赫連瑤身上爬起來坐着,驚怕的抱住自己的肚子,直到沒有感覺到明顯的疼痛之後,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稍稍放心一點。
|就愛網|敖文琦一起來,赫連瑤也反射性的想爬起來,可是剛一直裑——
“啊——”赫連瑤突然慘叫一聲,左手緊緊捏着右手手腕上面一點,臉色瞬間慘白得毫無血色。
“你怎麼了?”敖文琦被嚇了一跳,猛然回神,抱着自己的肚子不明所以的看着痛得直冒冷汗的赫連瑤。
“我手好痛……好像脫臼了……”赫連瑤痛得狠狠咬着牙根,齜牙咧齒的樣子痛苦不已。
“啊?那那那……快快快,去醫院……”
敖文琦立刻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急忙把痛得快哭了的赫連瑤攙扶起來,兩個小女人極其狼狽的朝着赫連瑤絢麗的跑車走去。
將受傷的赫連瑤安置在副座裡,敖文琦坐上駕駛座就立刻啓動車子往距離這裡最近的醫院趕去。
赫連瑤慘白的臉頰和額頭都滲着一層冷汗,咬着牙閉着眼痛苦的緊蹙着眉頭,腦子裡亂哄哄的,好多模糊的畫面在腦海中飄蕩穿梭,而有一個畫面,卻異常的清晰——
在敖文琦尖叫着‘赫連瑤小心’的那一瞬間,她下意識的歪頭,也看見了向她們衝過來的車子,而且還看到了駕駛座上那個戴着鴨舌帽,戴着大墨鏡,戴着白手套的司機,而最讓她驚悚的是,她的眼角餘光在被敖文琦推到的那千鈞一髮間,看到了一抹耀眼的翠藍色光芒,那抹翠藍的光芒,是從那看不出是男是女的司機耳朵上散發出來的……
那抹翠藍色的光芒……多麼熟悉啊……
…………
赫連瑤右手腕輕微脫臼,正齜牙咧齒的接受治療時,敖文琦走近她的身邊,對她說——
“我沒帶電話,你電話借我一下,我通知你哥一聲。”
赫連瑤痛得腦子暈暈乎乎的,緊咬着牙隨便‘嗯’了一聲,便沒再搭理她。
敖文琦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閉着雙眼忍着痛苦的赫連瑤,然後從她的包包裡找出手機,接着轉身走出了治療室。
走到隱蔽的樓梯口,敖文琦從樓梯口的窗戶望出去,看到的是警察總局的辦公大樓——
微微沉呤了下,然後果斷摁下一組號碼……
幾分鐘後,她掛了電話,刪掉通話記錄,然後才撥了赫連逸楓的號碼,避重就輕的說出了點小事,問他要不要來醫院,赫連逸楓問了醫院地址,通話立即切斷——
心裡微微震盪,赫連逸楓剛纔在電話裡聽見她說在醫院,她恍惚聽見什麼‘哐當’一聲響,像是什麼被踢翻的聲音,他……是不是擔心着急了?
靜靜的站在樓梯間的窗戶前,約莫十分鐘後……
‘叩叩叩’——
正魂不守舍的猜想着赫連逸楓此刻的心情,突然樓梯口的推拉門上響起三聲有節奏的敲擊,敖文琦立刻收回散亂的思緒,銳利的眼神四下張望了下,在看見四下無人後,才小心謹慎的走到推拉門前,將門輕輕推開一條縫隙,然後將手裡的手機遞到門後去——
手機被人拿走,門再輕輕關上,然後敖文琦雙眼環顧着四周,一邊戒備着,一邊站在門前靜靜的等候……
很快,推拉門輕輕打開一條縫隙,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從門後伸了出來,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大手攤開,剛纔拿走的手機靜靜的躺在大手的手心裡,敖文琦伸手去大手裡取回手機,大手趁機合攏,將她的小手不輕不重的捏在手心裡,一抹眷戀的氣息從手心裡傳達進彼此的心底……
門裡門外,已然是兩個世界,不過彼此的心,依然會爲對方祈願祝福,這份真誠的情意,永不改變……
有着厚繭的大手在放開敖文琦的小手之前,帶着安撫和寵溺的意味,輕輕捏了捏她的小手,然後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五指放開她,接着大手默默的縮回門後……
彼此都沒說話,靜默了幾秒,敖文琦聽見門後響起了下樓的腳步聲……
悄悄攥緊雙手,忍住推門的衝動,待到腳步聲越來越小,直至完全聽不到了之後,她才重重吁了口氣,轉身往治療室走。
敖文琦回到治療室的時候,赫連瑤輕微脫臼的手腕正好推接完畢,醫生說問題不是很大,只要多多修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實在不放心的話可以住院觀察兩天,於是敖文琦就攙扶着赫連瑤住進了醫生安排的單人病房。
“你也去檢查一下。”躺在病牀上閉着眼睛的赫連瑤突然不冷不熱的冒出一句。
正在爲她倒水的敖文琦微怔了下,擡眉看她:“呃?”
“我哥不是說你懷孕了嗎?還不去檢查一下,要是你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事,我哥還不得殺了我啊?”赫連瑤睜開眼沒好氣的剜了她一眼,口氣硬邦邦的冷哼道。
劍-梅康俗俗白俗。聞言,敖文琦眼神怪異的看着赫連瑤,她……這是關心嗎?
“你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我做什麼?叫你去檢查啊!你聽不懂哦?”赫連瑤被敖文琦看得很尷尬,不由得惱羞成怒的板着臉呵斥她。
她不是關心她!不是不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說出那種類似關心的提議,她很討厭她!一直都很討厭她!討厭討厭……赫連瑤的心裡有個聲音在歇斯底里的咆哮,強制性的給自己灌輸這個觀念。
赫連瑤剛一吼完,病房的門就被人‘呯’的一聲猛力推開,敖文琦還沒反應過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就像一股颶風一般向她席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