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9 別得寸進尺
然後小女人慢悠悠的擡起小臉,視線直直射在男人邪魅無邊的俊臉上,不敢再往不能看的地方瞟,脣角輕輕勾動,小女人笑靨如花,善解人意的媚聲輕問——
“搓背嗎?”
“呃……如果你願意的話……”赫連逸楓微微一怔,接着立馬反應過來,俊臉上邪魅的笑容更加深刻,光着裑子很紳士的說道。(。就-愛網)“嗯!我願意!”小女人深深看着他,很堅定的點頭,然後嬌媚的向他眨了個媚眼,接着呵氣如蘭的補上最重要的三個字:“下輩子!”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男人卻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心裡暗暗得意,敖文琦,下輩子你還是我的!
敖文琦無語凝結,冷冷看着表面正經,實則壞到骨子裡的男人,小臉黑壓壓的,有發怒的前兆。
赫連逸楓現在最本事的就是察言觀色,看見小女人就要惱羞成怒了,趕緊抿了下脣,正了正臉色,嚴肅的說着不嚴肅的話:“寶貝兒,老公真的有事請你幫忙!”
敖文琦脣角抽/搐了下,心臟不受控制的一陣猛跳,憤憤的腹誹,不要臉!都說沒原諒他了,還涎着臉喊那麼親熱做什麼?
“說!”小女人漫不經心的翻看着雜誌,頭也不擡,冷冷吐出一個字。
“我忘了帶內庫,你能幫我拿一條來嗎?”男人無辜至極的看着她,存心語不驚人死不休。
敖文琦拿着雜誌的小手抖了一下,接着強裝鎮定的淡淡說道:“我叫李媽——”
“哦!我看李媽最近太辛苦了,我放了她兩天假,她好像去什麼表侄女家了。”赫連逸楓一邊很瀟灑的耙了下溼漉漉的頭髮,一邊漾着漫不經心的魅笑看着她。
“她剛剛還在!”敖文琦呲牙,雙眼冒出一抹寒光,直直射在男人僞正經的俊臉上。
“嗯!就是剛剛走的!”赫連逸楓還莊重嚴肅的點頭。
“赫連逸楓!”敖文琦咬牙切齒的喊他,危險的眯了眯冒着寒光的雙眼。
“哦!如果文文你實在不願意幫老公的話——”赫連逸楓用很無辜的眼神看着急yu發飆的小女人,魅惑的舔了下菲薄的脣瓣,然後很無奈的說:“我自己出來拿吧!”
邪/惡的男人一邊說,一邊就作勢要光着shen子走出來——
“我去!”敖文琦急忙將雜誌豎起來擋在眼前,憤憤的低吼。
赫連逸楓滿意,這纔將擡起的腳收回去,然後毫不吝嗇的讚賞:“嗯,文文真乖!去吧!老公等你!”
敖文琦狠狠磨牙,在心裡將萬惡的男人腹誹了一萬遍,然後踩着憤怒的步伐走進衣帽間,翻了n個抽屜,終於找到了置放內庫的抽屜。
看着滿滿一抽屜五顏六色嶄新的平角庫,敖文琦糾結該拿那種顏色,而每看到一種顏色,腦海中就會自動浮現出他健/碩的體魄穿着這種顏色的內庫會是什麼樣子……
噢!見鬼!敖文琦你是不是瘋了?
業專網站小小情小。小女人猛地狠狠甩了下浮想聯翩的腦袋,暗罵自己的有色思想,窘迫中小手在抽屜裡隨便抓了一條內庫,也不管拿到的是什麼顏色,轉身就快速的離開了衣帽間。
回到臥室,看見赫連逸楓很有耐心的站在浴室門邊等待着她,依舊是剛纔那副魅惑衆生的撩/人模樣,而他那雙黑亮得猶如幾渴的狼一般的眸子正灼/灼的緊盯着她,小女人立馬不自在的撇開小臉,像螃蟹似的橫着一步步靠近浴室,然後在距離門邊一米的地方停住腳步——
“諾!”蔥白的手指頭上勾着從抽屜裡隨手抓來的內庫,小女人盯着地板說。
“過來一點!”赫連逸楓喑啞磁xing的嗓音輕輕響起,甚至還刻意將音量放柔放輕,聽起來就像是在誘哄小紅帽的大灰狼。
“赫連逸楓,鄭重警告你,別得寸進尺!”小女人狠狠瞪着地板說。
“文文,你站那麼遠,我怎麼拿得到嘛!”赫連逸楓很辛苦的隱忍着滿腔的笑意,故作正經的抱怨着,然後佯裝無奈的說:“好吧!我自己出來——”
“阿!別別別,諾諾諾,給你給你,你別——阿——”
聽到男人說要出來,敖文琦立馬慌了,來不及思考就猛地擡起頭大步往他面前奔去,誰知衝得太急,她臨近門邊才發現自己剎不住腳,而男人像是蓄謀已久一般,在她衝過來的那瞬居然將門給大開,甚至還向展開了雙臂,於是下一秒——
她閉着眼睛直直撲進了赫連逸楓敞開的懷抱裡,真真實實的感受到他一絲不/掛的健碩shen軀——
“阿——”
一陣天旋地轉,緊閉着雙眼的小女人感覺到自己的裑體突然騰空,下意識的尖叫一聲,慌忙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居然坐在了洗漱臺上,擡起驚慌的眸子,入眼即是男人俊美如斯的臉龐——
“你你,放我下來!”小女人杏目圓瞪,紅着小臉怒叫,要死了!居然上了他的當了!
赫連逸楓對小女人的叫囂置若罔聞,脣角勾着壞壞的魅笑將她緊緊攥着手裡的內庫拿過來,然後在她面前抖開——
“文文,你喜歡老公穿透明的啊?”
“呃?”敖文琦錯愕的看着眼前呈透明狀的平角庫,整個人在瞬間凌亂了,真的是透明的!薄薄的一層白紗,是那種即使穿上也遮不住某處的透明,讓人癲狂的透明……
怎麼會這樣?滿滿一抽屜,五顏六色什麼樣的都有,爲什麼她就會抓到一條透明的呢?什麼顏色也好過透明啊!敖文琦,你怎麼就這麼有本事呢?你怎麼就這麼有才呢?你怎麼就獨獨抓到一條什麼也遮不住的呢?
你說你說!你是不是瘋了?你是不是幾渴了?你是不是想把眼前這個男人……吃了?
oh!no!敖文琦!你現在不行——
“我隨手抓的!你愛穿不穿!”敖文琦板起小臉,冷冷說道,強迫自己鎮定,用冷漠掩飾自己內心的慌亂和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