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好惹 女人,休想離婚! 335 跟你提個醒
敖文琦突然就紅了眼眶,心裡莫名的傷感起來,委屈的咬着小脣望着後面車子裡的男人——
赫連逸楓握着方向盤的手顫抖了下,心臟狠狠一抽,她哭什麼?身體不舒服?還是不高興他跟着?
就這麼遙遙對望,一直到計程車停了下來,赫連逸楓的車也跟着停了下來,始終與她保持着不遠也不算近的距離,敖文琦低頭要掏錢,計程車司機眼神看向後面昂貴的跑車,對敖文琦說:“車錢後面那位先生付過了。”
敖文琦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後面,卻發現他正在啓動車子,他要走了……
小女人驀然一慌,急忙推開車門下車,待她下來一看,男人的車已經調頭,並且快速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
業專網站小小情小。一別,就是一個月!
從那天見面之後,似乎一切都沉寂了下來,他真的不再出現,剛開始的幾天她每次外出的時候還會忍不住悄悄四下查看,可是再也沒看見那男人的身影,他真的從她的生活裡消失了……
說不清楚自己心裡到底是高興還是失落,她只知道自己越來越不開心,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她控制不住的……想他……
不是不恨,也不是不怨,可即使心裡怨他恨他,她的心……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想他……
習慣性的窩在沙發裡,無精打采的盯着不知道在演什麼的電視劇,敖文琦第N次嘆息——
電話突然響起,敖文琦正好坐在電話旁邊,便隨手接起——“立刻出來!我們需要談談!”
一記冷厲的女聲,從電話那端冷冷傳過來,讓敖文琦在瞬間僵住——
——風浪……又要再起了嗎?
……………
高雅豪華的餐廳裡——
“胃剛好不是嗎?還喝?”
柴俊熙一邊幫席慕兒挑選出菜餚裡她不愛吃的胡蘿蔔,一邊瞟了眼對面漫不經心喝着酒的赫連逸楓,淡淡說道。
“都說好了不是嗎?還能喝死不成?”赫連逸楓不以爲然的撇嘴,自嘲一笑,頭一仰,杯中烈酒盡入咽喉之中。
“能喝死倒還好,就怕喝不死。”柴俊熙冷眼瞥他,淡淡譏諷。
“我纔剛下飛機,還要回公司,有事快點說。”赫連逸楓眉宇間透着一絲倦怠,神情疲憊的往椅背上一靠,不耐煩的催促,這一個月連續在三個國家出差,今天才剛剛回國,正在回公司的路上就接到柴俊熙的電話,說是有事要談,於是他就這樣過來了。
赫連逸楓面無表情的看着對面恩愛甜蜜濃情蜜意的柴俊熙和席慕兒,極度懷疑柴俊熙把他叫過來是爲了刺激他這個被女人拋棄的可伶蟲的——
只見柴俊熙爲席慕兒把不愛吃的菜挑出來,然後席慕兒就滿眼冒着感激與愛慕的泡泡看着柴俊熙,嬌媚可愛的叉了一隻蝦伸到柴俊熙的脣邊,柴俊熙脣角漾着一抹寵溺的輕笑,張嘴吃掉,然後席慕兒就露出一個迷糊可愛的甜美笑靨,惹得柴俊熙情難自禁的在她油亮的小嘴兒上輕輕一啄——
赫連逸楓暗暗磨牙,柴俊熙他小子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就把他叫來看他倆秀恩愛的話,他一定饒不了他。
接收到赫連逸楓不悅的瞪視,柴俊熙這才寵溺的拍了拍席慕兒的頭,示意讓她自己慢慢吃,席慕兒嬌滴滴抿着甜笑,乖巧的點頭,然後柴俊熙才優雅從容的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擡眼看着赫連逸楓,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最近聽到一個消息,想跟你提個醒。”
“什麼?”赫連逸楓懶懶的直起身,又爲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搖晃着杯中澄黃的烈酒,漫不經心的吐字。
“你們赫連集團的一個老董事,與家父是至交,前幾天與家父敘舊的時候無意間提起——”柴俊熙微微停頓了下,將餐巾隨手丟在桌子上,然後接着說:“有人向他高價收購他手中赫連集團那百分之五的股份。”
赫連逸楓微微擰了下眉,俊美的臉龐表情不變,依舊慵懶魅惑,不緊不慢的淺抿着杯中的烈酒,心裡不可抑止的冷笑了下,終於按耐不住了嗎?
“怎麼?知道是誰?”柴俊熙沒有漏掉赫連逸楓脣角的那抹冰寒刺骨的冷笑,漫不經心的隨口問道。
“不知道!”赫連逸楓搖頭,手指在杯沿上輕輕遊走,撇了撇薄脣,很乾脆的吐出三個字。
柴俊熙挑眉,不知道?看他這副淡定從容的模樣,會對這件事真的一無所知?他很懷疑!
“咦?”
正埋頭吃東西的席慕兒突然發出一聲驚奇的輕叫。
“怎麼了?”柴俊熙側過頭來柔聲輕問,看見小女人輕輕咬着小勺子,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定定的望着某處,小臉上寫滿驚訝,柴俊熙也順着她的視線望過去:“在看什麼?”
“那個……那個不是……”席慕兒用小勺子指着一個剛剛走進餐廳裡的高貴優雅的中年婦女,蹙着小眉頭,似乎是在腦海中努力收索着什麼。
柴俊熙看見她拿勺子指人,脣角抽搐了下,這小迷糊,跟她說了多少次了,這樣的行爲很不禮貌,可她就是改不過來,他只能無奈的將她小手裡的勺子取下來放在桌子上,然後才淡淡的問:“什麼?”
“那個不是邵晨煜的媽媽嗎?”席慕兒終於想起來了,以前見過好幾次的。
“誰?”赫連逸楓微微擰眉,聽見邵晨煜的名字比較敏感,所以反射性的問出了口。
“邵晨煜的媽媽。”席慕兒這次很肯定的回答。
赫連逸楓和柴俊熙對視了一眼,均沒有絲毫興趣,赫連逸楓懶懶的撇了撇脣,一想起與那小女人有關的一切,他的情緒就會低落,避免自己忍不住又想用酒精麻痹自己,他站起來:“洗手間。”
柴俊熙看了眼他冷峻的臉色,瞭解他的苦悶,淡淡的‘嗯’了聲,然後就轉頭照顧自己的小女人。
在洗手間呆了幾分鐘後出來,赫連逸楓一邊往前走,一邊用紙巾擦拭着手上的水漬,迎面走來一個端着托盤的服務生,推開了一間包房,他路過包房門口,視線隨意往房內一瞟,便看見剛纔席慕兒說的‘邵晨煜的媽媽’,他興趣缺缺的收回視線,正要繼續走,包房裡面卻傳來一個熟悉之極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