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依然忐忑着。
蔣月虹不是太過霸道了,她好像搞不定……
“怎麼了沐沐?”嚴諾霄看着夏沐禾的臉色有些不對。
“沒,沒什麼……”
她只是有點害怕。
“沐沐,我對你是認真的。”吃過早飯。嚴諾霄從後面抱住夏沐禾的纖腰。
夏沐禾點點頭。
“你明白嗎?”
再次攥緊嚴諾霄的手,“我明白”
“什麼?那個小賤人在和諾住在一起?”看上去雍容華貴的蔣月虹咬牙切齒。
“伯母,您看那個夏沐禾整天纏着諾。簡直就是一個小狐狸精……”蘇柔柔坐在蔣月虹的身上,泡了一杯咖啡遞給蔣月虹。
在看到蔣月虹咬着牙的表情後,在心裡暗暗的偷笑。
她這幾天可都是在這裡伺候蔣月虹。
把未來的婆婆伺候好了,就一切好辦。
雖然蔣月虹似乎並不認可她這個兒媳婦。
不過她蘇柔柔可不是吃素的。她會一步一步的讓蔣月虹接納她的。
“夫人,少爺回來了!”李姨連忙跑過來。
蔣月虹聽到後心中一喜。
她這個兒子終於知道回家了。
“就少爺一個人嗎?”蔣月虹問道。
李姨聽到這裡搖搖頭。一時有點不敢回答蔣月虹的問話。
“還有夏沐禾”李姨在嚴府呆了大半輩子。
夏沐禾她也是認識的。
夫人不喜歡夏沐禾她也是知道的。
夏沐禾從嚴諾霄的那輛車子下來,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看着那一幢華麗富美的宅院。
左右爲難,“嚴諾霄,我能不能不進去……”
半響她尷尬的說出口。
嗚……只要一想到蔣月虹。
她就害怕。
看着嚴諾霄俊逸的側臉。
“醜媳婦是遲早要見公婆的!”嚴諾霄擲地有聲的說。
說着夏沐禾的手就被嚴諾霄握在手中。
夏沐禾一愣。看着嚴諾霄,嚴諾霄對着她露出一個讓她覺得心安的微笑。
她纔有勇氣邁開步子。
也許,她應該勇敢一點。
“嚴諾霄,我想一直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夏沐禾說完這句話同樣緊緊的握住嚴諾霄的手。
嚴諾霄的脣角勾起微笑。
沐沐,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但是在看到蔣月虹的時候,夏沐禾的心又不禁的開始狂跳起來。
蔣月虹冷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讓她感覺渾身上下很不自在起來。
而,蔣月虹旁邊爲什麼還有蘇柔柔?
蘇柔柔看到嚴諾霄就甜甜的對嚴諾霄露出微笑,“諾哥哥,你來到這裡一定累了吧?我去給你衝杯咖啡”
嚴諾霄看着她,沒有回答也沒有否決。
嚴諾霄看到蔣月虹就叫了一聲媽。
夏沐禾也跟着叫了一聲,“伯母好!”
蔣月虹看着夏沐禾,眼睛又看向嚴諾霄。“諾?你帶她來幹什麼?”
嚴諾霄並沒有急於回答蔣月虹的問題。
而是輕輕的扶着夏沐禾,讓她坐在沙發上。然後自己又坐在她的旁邊。
正好坐在蔣月虹和夏沐禾的中間。
夏沐禾看到嚴諾霄坐的地方,正好把自己和蔣月虹隔開了。
心裡大呼,萬歲!嚴諾霄萬歲!
而蔣月虹似乎更是不高興了。
“諾,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蔣月虹繼續咄咄逼人。
夏沐禾頓時又高興不起來了。
蔣月虹真的是一個可怕的主兒。
而且蔣月虹嘴裡的話似乎一點兒都不打算留情面。
夏沐禾低着頭,看着地毯。
腳尖在地上畫圈圈。
蔣月虹對她有意見。她就當作沒有看到蔣月虹就行了。
蔣月虹說什麼話她就當作沒有聽到就好了。
這是昨天嚴諾霄上班後,她和雲朵兩個人探討了一下午的結果。最後都認爲還是這樣比較實在。
她也不是不想給蔣月虹留下一個好印象。
只是蔣月虹這種人不是她想討好就能討好的。而且,她真的不怎麼會討好人。
於是,蔣月虹和嚴諾霄到底在說着什麼她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
蔣月虹看着夏沐禾。
這時候蘇柔柔把煮好的咖啡端過來。
蔣月虹又趁機發揮。
“諾,這個就是你要選擇的女人嗎?諾,你選擇誰我不想幹涉,但是你看看她。
只知道自己一個人傻坐在那裡,連蘇柔柔都比她強很多倍!”
聽到這裡蘇柔柔一怔。這句話怎麼聽,怎麼都覺得不像是在誇她啊?
“諾,你說,以你的條件什麼樣的我們找不上?懷上了孩子就怎麼了?這樣的女人和你在一起不就是因爲想要錢嗎?你難道忘了她死皮賴臉的要跟着嚴輝光在一起?
諾,你想想,嚴輝光都不要的女人我們要她做什麼。我們丟不起這個人!”
“媽!”嚴諾霄終於忍無可忍的站了起來。
牽起夏沐禾的手。
夏沐禾在看着地毯,看得直打盹。直犯困。
被嚴諾霄這樣突然一扯,便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看着嚴諾霄,“嚴諾霄,是可以吃飯了嗎?”
現在好像是晌午了呢她好像也餓了。
“沐沐,飯我們回家吃”說着嚴諾霄就把夏沐禾扶起來。
夏沐禾心裡大呼歡喜。
終於可以要回家了。
但是不小心看到蔣月虹紫的像豬肝色的臉,她立刻安靜的閉上了嘴巴。
連笑容都偷偷的隱藏起來了。只敢小心翼翼的跟在嚴諾霄的身後。
呼……蔣月虹的臉色好可怕。好可怕。
“諾!”蔣月虹看着兩個人的背影氣得直跺腳。
蘇柔柔看着自己剛端過來的咖啡。嚴諾霄一口都還沒有碰。
“伯母,您不要生氣。怪就怪諾身邊的那個小狐狸精兒。你說她當初和嚴大少爺好就算了,現在又來勾引二少爺,這樣的女人留在二少爺身邊真的是個禍害啊,以後她在再遇到比二少爺更好的男人恐怕又會……”
蔣月虹聽到這裡狠狠的瞪了一眼蘇柔柔,“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諾更好的男人嗎?”
蘇柔柔訕訕的笑,“沒有,當然沒有”
顯然蔣月虹這句話說得太過偏激了一點兒。
不過像嚴諾霄這麼優秀的男人,確實打着燈籠都是很難找的。
“不過,那個女人確實不能再留着了”蔣月虹說道這裡臉上散發着殘忍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