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小野種,竟然敢打我家兒子,你瞧瞧把我家孩子打的,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一個身材肥碩的女人,摟着一個小男孩,用他那粗壯的手指點着傅臻的頭,高聲訓斥着。
那小小的身影站在女人面前,普通老虎和老鼠,安聆音看到這一幕,不由得氣憤不已。
小傢伙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委屈?平日裡傅容笙都捨不得說一句,如今卻被人這樣訓斥。
“你啞巴了?說話啊?”
啪——
安聆音一個箭步衝上去,把她的手打掉,“你罵誰呢?瘋婆子?”
“瘋婆子罵你……”
胖女人剛要說話就嚥了回去,高聲呵斥着:“你是哪根蔥啊?跑到這裡來指手畫腳,沒看我在教育孩子嗎?”
“我是這孩子的媽媽,我自己家的孩子還輪不到你來教育,還是把你自己家孩子管好吧!都這麼大了,竟然還欺負小孩,欺負小孩也就算了,打不過還要讓家長來幫忙,你還真是有出息。”
安聆音狠狠的瞪了那個孩子一眼,嘴下不留情,劈頭蓋臉的教育了那個小孩一番。
“還有你這個做家長的小孩子之間打架了,爲什麼不讓孩子自己解決?你竟然參與進來,還以大欺小,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
“你什麼?你一大欺小,你還有理了嗎?兩家孩子一起打仗都受傷了,你憑什麼只說我家孩子?”
安聆音霹靂啪啦的說了一堆,完全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那個胖女人一要說話就被安聆音給懟了回去。
“別以爲你說話聲大就有理,你看看我家孩子臉上,身上全都是傷,這件事情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正好我也不打算就這樣算了,那就報警吧!看一看警察怎麼判。”
那個胖女人看安聆音要報警,急忙阻攔,一下子打翻安聆音的手機。
“你個賤人,想要找幫手,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不會放過你。”
安聆音怕傷到孩子,把孩子護在身後,另一隻手又不斷的阻撓對方的毆打,安聆音神色微變,一把揪住對方的頭髮,狠狠地扇了對方一巴掌。
“放開。”
安聆音的突然反擊,引起了傅臻的注意,似乎和平時不太一樣。
他想上前幫忙,卻又幫不上忙。
那個胖女人同樣揪住安聆音的頭髮,伸手就要撓花她的臉,“你個小狐狸精,帶着個小野種,還敢跟我撒野。”
啊!!!
啪——
就在安聆音準備捱打的時候,突然間傳來一陣尖叫聲。
“爹地。”
傅臻眼圈一紅,大聲的喊道。
“傅……傅總……”
身後的兩個家長看到傅容笙大吃一驚,多多嗦嗦的跟傅容笙打招呼,可在前面的那個胖女人,卻不認識傅容笙。
“什麼傅總,少在這裡給我充什麼總裁,既然是個總,那麼就說說賠償的事兒吧!”
他身後的男人不停的拉扯着他,提醒他不要再繼續說下去,可女人就像是沒聽懂一樣,一下子甩開男人。
“賠償?我怕你們賠不起。”傅容笙冷笑一聲,看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到了欺負,眉頭狠狠一擰。
冰冷的聲音猶如寒冬,讓人脊背發涼。
“傅總,真是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多少錢,我們賠。”
身後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胖女人剛想要說話,男人一巴掌扇了過去,“你給我閉嘴。”
“爹地,就是他們欺負了我,還想訛人,你看給我和媽咪打的。”
天天開心來了,立即把自己所有的冤屈全都說了出來,站在一旁的兩個男人不由得冒着虛汗,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剛纔就應該制止女人的行爲,這下可是把他們害慘了。
“報警吧,至於賠償,你們覺得我差那兩個錢兒嗎?剩下的事情我會讓律師跟你們談。”
兩個男人也害怕,家裡都是做生意的,誰能夠知道你的厲害呢?他就沒說家族企業業基本上面臨着破產。
其中一個帶着眼鏡尖嘴猴腮的男人,搓了搓手,討好的和傅容笙商量,“傅總,小孩子之間的事情,不如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那個壞女人剛纔可不是這麼說的,他上來就推了我一下,還揪了媽咪的頭髮。”
傅臻在一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讓想求饒的男人瞬間閉上了嘴,生怕再說錯些什麼,他們死的會更慘。
“哼,這件事情,我們白家也不會善罷甘休。”
在家裡聽果果說完了來龍去脈後,白老爺子擔心安聆音應付不來,主着柺杖親自來看一看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欺負了他家的寶貝。
“白……白先生……”
“我白家的掌上明珠也是你們這些污穢能夠欺負的嗎?何況安小姐,是我請來的客人。”
白家和傅家都要追究此事,兩家人徹底完了。
男人狠狠的踢了一腳自家的孩子,“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你這小王八犢子怎麼還招惹了白家的掌上明珠?”
孩子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說着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們只是想和那個小姑娘玩,誰知道這個臭小子就上來搗亂。”
傅臻聽着他們顛倒黑白,氣不打一出來,“你們胡說八道,分明是果果不想和你們一起玩,你們還搶她的玩具。”
“一個小王八犢子,給我閉嘴!”
男人疾言厲色的打斷自家孩子的發言,連忙和傅容笙還有白老爺子道歉。
“真是對不起今天的事情就是個誤會,我回去之後一定會好好的管教他們。”
“我看你是管教不了了,還是找專門的人員來進行管教吧!”白老爺子狠狠地瞪了幾個人一眼。
轉頭心疼的看向安聆音臉上的傷:“乖乖,這要是破了相可怎麼辦呢?你說說你,怎麼不找兩個傭人跟着你一起過來?”
老人心疼的教訓着安聆音,一邊拉着他的手往回走,直接無視掉了傅容笙。
安聆音幾次欲言又止的想要提醒老爺子,可老人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傅容笙也看出來對方是故意而爲之,也快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