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馬爾代夫,我也去,正好我們提前預支蜜月。莫司純從圓形的大牀上跳下來,歡悅的用白嫩的雙臂摟住赤@裸上身的閻烈。
肉絲透明的蕾絲睡衣,緊貼在曼妙的嬌軀上,若隱若現。
但,閻烈仍不見半點的好心情,輕推她,坐到牀上,伸手拿起桌上的煙盒,熟稔的抽出一支,點上,看着菸絲慢慢的燃起,放到嘴邊,猛吸一口,仰頭吐出一串淡藍色的菸圈。
琥珀色的鷹眸,瞬間黯淡下來,蹙眉,沉聲道,“你不用去,趁着這段時間我不在家,你回英國看朋友吧。”
“不嘛。靠在他的肩頭,用腦袋蹭着他健碩的胸肌,細長的手指緩緩的沿着他的xiong肌溫柔的往下滑,一直到他最敏感的地方。
一深一淺,試探性的慢慢……延伸。
在一起這麼久,她瞭解他的敏感地區。
挑逗着,想使他就範。
“不行。”閻烈扼住她的手腕,猛然甩開。
“你,我一定要跟你去。”莫司純粉面彤紅,緊咬的下脣,站起身來,披上牀邊的真絲睡袍,下巴一揚,挑釁道,“看你能管得住我。”完全大小姐的脾氣。
室內的氣氛凝滯壓抑。
過了半晌,閻烈掐滅菸蒂,站起身來,伸手拿起牀頭的深藍色襯衣自顧穿在身上,始終沒在說話。
在一旁的莫司純見他沉默,到沒了主意,睜着漂亮的大眼睛,怔愣的望着他,一直等他把最後一個白金鈕釦繫好,才訕訕地問,“你生氣了?”
“沒有,我只是在想,我們是不是應該解除婚約。”
“解除婚約?”莫司純聲音微弱略帶驚悸的望着他,以爲自己聽錯了,從新問了一遍,“你,你的意思是要與我解除婚約嗎?”
“對,沒錯。”閻烈霸道的轉身,面色陰沉的俯瞰着她,這個樣子,在她的面前從未有過的。
莫司純委屈的撅嘴,鳳目圓睜,賭氣的嚷道,“解除,就解除,你以爲我在乎嗎?你太小看人了,我堂堂莫氏的千金怕你悔婚不成。”咬着牙,再問,“你是看上她了。”
她。
閻烈知道她說的是誰,想起冷馨兒倔強的模樣,鷹眸慢慢眯起,也許吧?
有些事情連他自己也搞不懂,想想自己一貫的風流成性,那裡對着一個女人,癡纏不休,罷不能。
她是唯一的一個。
可要命的是,她並不領情。
一味的躲閃,厭惡他。
莫司純見他始終沒有回答,以爲他默認了,賭氣的爬到牀上,用被子把自己的頭罩住,自顧的生氣,連他走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