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江!你幹嘛每次都把我往酒店裡帶啊?我又不是你的情婦,也不是你的小三。我和你每次不是在酒店,就是在酒店……”溫泉溪撇了撇嘴,不滿的說道。
單江脣角微微一勾。原來溫寶寶生氣的是這個……
於是,他一本正經地說道:“那好,今晚我們不去酒店。”
“你要送我回家了?”溫泉溪的眼神瞬間散發出金光閃閃的光芒來。
“去我家!”單江轉頭,笑着說道。
“什麼?”溫泉溪的眼睛瞬間睜得大大的,一臉震驚的模樣。
“不不不,不行不行,不不不……”她瘋狂地搖着頭,強烈的表達了自己的拒絕。
“爲什麼不行?你不是不願意去酒店的嗎?”單江抿了抿嘴角,有些壞壞的說道。
“我和你一沒訂婚,二沒結婚,我去你家住?你爸媽還在家呢!打死我也不去!”溫泉溪瞪着眼睛,氣的吹鬍子瞪眼。
“那我不是也去你家了嗎?”單江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
“那你是去接我的啊。可是,今天這大晚上的,你帶我去你家,除了那啥還能幹啥啊?”溫泉溪急的欲哭無淚。
她可不想讓單江的爸爸媽媽覺得她是一個很隨便的姑娘,那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噗哧”一聲,單江低低的笑着。雙手轉了個方向盤,進了另一條路。
溫泉溪皺着眉頭看着前方,心下疑惑起來。這條路既不是去避暑山莊的路,也不是去單江家的路,更不是去酒店的路。
單江是要帶她去哪兒呢?
“單江,你現在是開車去哪啊?你不會是迷路了吧!”溫泉溪指了指前面,看着單江,疑惑的問道。
“再等一會兒。”單江沒有正面回答。
溫泉溪此刻腦海裡只是想着,只要不去單江家就行了!可是,漸漸的,她發現單江開車的路越來越偏了,好像已經駛離市中心了。
皺着眉頭,溫泉溪的眼神全神貫注地透過車窗看着前面的路。只見沿途的路已經越來越偏僻,連路燈都快沒了,四周荒無人煙,沒有小區,也沒有商場。
“啊——”溫泉溪忍不住叫了起來。
“怎麼了?”單江一隻手扶着方向盤,另一隻手空出來抓住了溫泉溪的手腕,問道。
“這是哪裡啊?好恐怖啊!你……你不會中邪了吧?”溫泉溪說完,感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似的,背脊還透着涼風。
“放心,我沒中邪。”單江忍住笑意,說道。
“不對,這到底是哪兒啊!已經這麼偏僻了,一個人也沒有!連路燈都沒了。”溫泉溪害怕的要命。
“馬上就有燈了。”單江摸了摸溫泉溪的小手,安撫的說道。
“不對不對,你帶我來這麼偏僻的地方幹什麼?你你你……你到底是不是單江?”溫泉溪越來越覺得古怪,古怪的她感覺毛骨悚然。
就在她質疑的時候,前面突然亮了起來,溫泉溪伸了伸頭,只見前方是一座小山,半山腰上金碧輝煌,一座豪華的城堡就矗立在那裡。
“你要帶我去那?”溫泉溪指了指前方,問道。
“嗯。”單江應聲道。
原來……單江是換了一個情趣地點而已。溫泉溪鬆了一口氣,剛纔可把她給嚇死了,還以爲發生了靈異事件呢!
“你早說嘛!我被嚇死了,而且這裡好遠啊!還不如去酒店呢!”溫泉溪撇了撇嘴,嘀嘀咕咕的說道。
“你不是說酒店是情婦和小三去的地方嗎?”單江真的是感嘆,女人真是善變的動物。
“哎喲!”溫泉溪真是後悔自己說的話。
她剛開始那麼說,其實只是想回家而已,這回居然被單江帶的更遠了。
眼看單江已經開車上了坡,很快地駛到了城堡的門口。門口的保安見到單江的車,就直接給開了大門。
停完車以後,單江便帶着溫泉溪一起進了城堡,進去的時候,溫泉溪還看到了好幾個女傭。
“這是什麼地方啊?”溫泉溪踏入大門,裡面的裝修金碧輝煌的,看上去就像是古歐洲的那種調調。
“少爺,您來了。”女傭們看到單江,有些驚訝,一個個都恭敬地站着,鞠躬問道。
“嗯。”單江微微點頭,一邊拉着溫泉溪上樓梯,一邊說道:“這本來是我媽叫人修建的,想全家住到這裡來,後來太偏僻了,不方便。我爸不同意,這邊就一直空着。”
“原來伯母居然有公主夢,還建了個城堡啊!”溫泉溪一邊默默地在心裡佩服起江月來,一邊觀察着城堡裡的裝修,感嘆道:“簡直神還原,我走在這樓梯上,都感覺我像個公主一樣了。”
“那親愛的公主殿下,請……”單江做了一個手勢,然後領着溫泉溪到了一扇房門外。
“我們今天要住在這裡嗎?”溫泉溪指了指面前這扇製作精細的棕木色房門,問道。
“嗯。”單江點頭,問道:“喜歡嗎?”
“我一上來就被你帶到房間門口,還沒參觀過呢!”溫泉溪瞥了單江一眼,有些不悅地說道。
“大晚上的看不清楚,等明天早上帶你參觀!乖!”單江摸了摸溫泉溪的小腦袋,然後就伸手打開了面前的這扇門。
“明明外面燈光那麼亮,哪裡看不清楚啦?你就是找藉口……哇!好美啊!”溫泉溪本來還想揪着單江嘀咕,等單江打開臥室的燈之後,溫泉溪就愣住了。
如今她所身處的房間是一間臥室,但是確實奢華無比的臥室。偌大的古歐式大皮牀的頂上,吊着一盞又亮又奢華的水晶吊燈,一看就昂貴無比。
整個屋子都是暗色調,以棕木色爲主調,但是卻一點也不覺得壓抑,看上去十分大氣而氣派。
再一想到自己那粉嫩嫩的hellokitty式的女生臥室,溫泉溪不僅撇了撇嘴。她的審美在這一瞬間一下子提升了。
“今晚一定是一個不一樣的夜晚。”溫泉溪感嘆道。
“如何不一樣?”單江抿嘴,笑着問道。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