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邊的更衣室裡面,同樣的話題也在上演着。
幾乎所有的伴娘都會覺得,在結婚這件事情上,就應該好好磨一磨男方的性子,這樣他纔會知道這一份婚姻來之不易,以後就會更加珍惜。
不過換一種說法就是,好不容易一對年輕人可以聚在一起,有一個人註定了要被整,那她們肯定要使出渾身解數呀。
“馬上就要過來接新娘了,我們要這麼輕易的就放寶寶過去嗎?”甘夢佳是非常清楚結婚的流程的。
而且她也不是第一次當伴娘了,不過單江的身份還是讓她沒有那麼放得開,畢竟單江只對溫泉溪比較溫柔。
“我是新娘,我不過去誰過去啊。”溫泉溪並不知道還有鬧新房這一說,她身邊只有溫澤宇比她先結婚,然而溫澤宇當時結婚不是特別情願,所以並沒有爲難新郎這種說法。
“這我就要好好教教你了,我們一定不能讓他太容易接到你,這樣他以後不會航測珍惜你,這是習俗,是非常必須的。”甘夢佳義正言辭,好像違背了這個說法就會怎麼樣一樣。
“他珍不珍惜我我當然知道,不然我纔不會嫁給他。”單江的真心溫泉溪都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的。
除了自己的家人父母,就只有單江對她最好了,還是無條件的那一種,即使有的時候比較色情,她肯定也是喜歡的吧,不然也不會讓他一次一次得逞。
“這是一個美好的祝願知道嗎?是祝願!所以必須遵守,你要聽我們的,不能太心疼他。”甘夢佳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溫泉溪根本就不可能作弄單江。
爲難別人是美好的祝願,溫泉溪非常不能理解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自顧自地看着自己的妝容,有沒有哪裡不合適,還是一樣地精緻美麗,怎麼看怎麼滿意,被誇多了溫泉溪也變得非常自戀了。
“我們那邊有一個習俗,結婚的時候男方會被伴郎扒光衣服,然後打一頓。”蘇萌萌突然想到自己家鄉的習俗,看來以後如果結婚的話,還好司真夜跟她不是一個地方的人。
“什麼?會被打?”單江會被打?溫泉溪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可能的,秦準他們絕對打不過單江,單江也不是會被打的人,溫泉溪的表情還算比較溫和。
“是啊,還是不能還手的那種。”蘇萌萌特別不可置信地說,她是親眼見到過的,大冬天的,新郎穿着內褲,背上全是紅痕。
“不可能吧?”不能還手,那秦準那個不知死活的肯定會下重手的,畢竟被單江欺負慣了,好不容易有一個出氣的機會,要是她她也是不會放過的。
“就是這樣的。”蘇萌萌十分肯定,這裡換做任何一個人,溫泉溪都會覺得是在嚇她,但是蘇萌萌是最不可能會騙她的,而且蘇萌萌也不是會撒謊的人。
“不行,怎麼可以這樣。”雖然她也很想看着單江出醜,但她畢竟是自己的老公,要欺負也只能自己欺負,怎麼能被他們欺負呢?
秦準那個傻缺,如果他敢欺負單江,那溫泉溪就會跟他拼命,秦準也是非常聽她的話的。
“這麼快就開始護老公了,以後可怎麼辦喲。”甘夢佳調侃着溫泉溪,她也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說法,不過嚇一嚇她還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
“不知道,反正你們就是不能欺負他。”溫泉溪大吼出聲,十分捍衛自己的老公,在她身邊的甘夢佳耳膜差點兒沒有破掉。
溫泉溪不知道的是,單江他們商量之後已經來到了門口,只是單江還是緊張,所以在門口猶豫的一下,用什麼樣的表情看他的新娘子。
聽到這樣一句話,單江緊張的感覺一瞬間消散了很多,沒想到他家寶寶在人前竟然這麼維護他,不知是該感動還是好笑。
“你小子豔福不淺啊,本來以爲你是個妻管嚴,沒想到你的小嬌妻訓練得不錯啊。”秦準醋意十足地說着。
要知道,他跟溫泉溪也算是青梅竹馬了,看到他出醜或者是有人看他不爽,溫泉溪的第一反應一定是嘲笑他。
“過獎過獎。”單江一直在他們兄弟兩個人眼裡都是屬於一個妻管嚴的形象,難得給自己長點面子。
“那我們剛剛那個談論豈不是就可以不用實行了?看來這件事情是你想多了呀。”宋威廉也忍不住開始調侃。
“有備無患,誰知道她們會出什麼損招呢?”單江是覺得女人是一種最不好招惹的東西,所以還是要準備好萬全之策。
他家寶寶那麼老實聽話,肯定是她們說了什麼損招所以他家寶寶纔會這麼維護他,單江是感覺自己脊背發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覺得不會了,要不要賭點兒什麼,說不定她會直接衝到你面前,等都等不及那種。”溫泉溪要是執拗起來,所有人都拿她沒有辦法,作爲青梅竹馬,秦準這還是知道的。
“我也覺得,你這結婚也太過順利了吧。”單江朋友不多,能來的都是特別親近的,這些兄弟他又都壓得住,結婚真是順利,宋威廉也忍不住羨慕。
像他們這種比較愛玩兒的,朋友多得數不清,隨便邀請一兩個他都不一定招架得住,突然明白單江潔身自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了。
單江笑而不語,如果真的是這樣他就可以省下很多力氣了。
“我們要不要賭點兒什麼,如果我們猜對了你就讓我們去你的酒窖裡隨便取兩瓶酒,你不能阻攔。”想着單江珍藏的陳年老酒,秦準打起了歪主意。
“那你們輸了呢?”單江雙手環胸。
“你希望我們輸嗎?”宋威廉笑着懟回去,不用想都知道單江的答案,他又不傻。
“成交。”贏了輸了都只是一種樂趣而已,單江不在乎。秦準和宋威廉賬戶擊掌,已經看到美酒在向他們招手了,隨便一瓶都可以把他們的禮金贖回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