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例外。”戴衛脣角勾起若有似無地弧度,徑自邁開腳步。雖然世界複雜,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也變地越來越混亂,但他,相信愛情……
在紅髮女人給尹櫻解釋完換女遊戲的意思後,尹櫻第一個反映就是暴走,但雷洛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認輸了嗎?想承認你並不是那樣放dang的女人嗎?”雷洛眯起眼眸看着尹櫻難堪地臉色。
尹櫻冷笑,瞪着雷洛道:“不是。我只是覺得,我放dang也好,下賤也罷,都沒有必要在這裡接受你的污辱!”
“難道你忘了,來之前我所對你說的話了嗎?”雷洛靠近尹櫻地耳畔,沉聲道:“我給你兩種選擇,第一,承認你是裝出來的放dang,變成我的女人。第二必須留下來進行這場換女人遊戲,否則,你母親會因爲你不聽話的行爲而受罪!”
“好。”尹櫻無可奈何地一口應下,冷眸看着雷洛:“我會玩這場換女遊戲,玩到你輸!”
剛走進舞池,戴衛就看見舞臺上有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性感短裙在跳鋼管舞,他微微蹙了眉,腳步不停留下。
音樂霎時停了下來,似是有人在換場。可戴衛並不對此感興趣,因爲無論對方是誰,都與他沒有關係。
舞臺上的人好像很緊張,所以一直都沒有出聲,等的下面觀衆很是不耐煩的起鬨。
“我……”清脆而猶豫地聲音似有着難言之癮。
然而這熟悉地聲音使剛要轉彎的戴衛腳步如同灌了鉛般怎麼也挪動不了,他扭頭,藍眸閃過一絲驚訝地看向舞臺上那抹嬌小無助地倩影。
“是她嗎?”腳步不由自主地走了回去,他站在人羣,竟有些期待她的表演。
通過接下來的表演,也許他就能確認這個化了煙燻妝身着大膽的女人,到底是不是那個野蠻女人。
看着下面黑壓壓的人羣,尹櫻很是不安,這種不安伴隨着羞辱,一雙雙不懷好意地眼眸像是在打量寵物般使她害怕的想逃走。
但她不能逃走,爲了母親。
雷洛,這一切都是因爲雷洛那個大混蛋。
眼裡泛起晶瑩,尹櫻緊攥着手裡的麥克,淚水不期然地順着臉頰滑落,搖晃着站不穩的身體,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雷洛,你個混蛋!!你是個鄙夷小……小人……你是個王八蛋!!!”
臺下幾乎所有人都愣住,卻唯有一個人用那雙犀利地藍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臺上像只小刺蝟般,在受到傷害想將自己蜷縮起來,但卻無可奈何舒展的小女人。
真的是她!!!戴衛大手捂上莫名疼痛地胸口。爲什麼每次看見她,心就會不受控制的或喜悅或心痛?
他討厭這種感覺,討厭這種不能自主完全任一個女人左右情緒的感覺!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敵人 。
她是強詞奪理,無理取鬧,甚至是專橫跋扈的女人,所以,如果他就這樣上臺把她強帛帶離,替她解圍,她又會不會又在冷靜下來的時候,怪他是多管閒事呢?
shit!他怎麼會有上臺要把她強制帶離的想法?
她又不是他的什麼人!
“你是天底下最最最噁心的男人,你是惡毒,變態,不擇手段的男人……嗚嗚……”尹櫻痛哭着渾身無力地跌倒在地:“你害死了我的愛人,用我母親安全來威脅我……我到底哪點對不起你?……你……你這樣殘忍的折磨我?雷洛!!!你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死的那個人不應該是他,而是你。三年前你爲什麼沒有死掉……爲什麼要來破壞我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
vip席上,優雅而座地雷洛緊鎖了濃眉看着終於褪去僞裝放dang外衣的尹櫻,看着醉了的她說出一連串的肺腑之言,他緊攥了拳頭。
原來,她恨他恨到,希望他死掉,因爲龔景聖那個死人!
一朵朵嬌豔欲滴地玫瑰紛紛投向舞臺,像是玫瑰雨般將尹櫻推上花魁的位置。
“在這裡做了這麼多年的領班,我自認爲很瞭解男人,但今晚我不明白了。”身穿黑色短裙一頭短髮幹練的女人看向身邊眉宇英氣的男人道:“她明明什麼也沒做,只是辱罵了另一個男人,有什麼可引吸那些男人的?”
“她哭了。”男人蹙着眉宇道。
“我當然看見她哭了。”
“這個女人弄巧成拙,用了男人最容易心軟的武器,那就眼淚。”男人盯着臺上仍沉浸在自己悲傷中的女人,解釋道:“她聲淚俱下的一翻話,道出了自己所有的無奈,真真切切的悲傷,使得見過各種嫵媚風騷的女人們的男人們,突然像發現一朵清新的荷花,出污泥而不染,所以勾起了他們的yu望,而這些yu望包括有保護欲與qing欲。好了,去宣佈花魁吧。”
“學了門知識。”女人聳了聳肩朝臺上走了去,到了臺上,她撫起醉地朦朧地尹櫻,看向臺下早已按耐不住的男人們道:“今晚的花魁便是洛少先生領來的女伴,若對這位小姐有意者,可到洛少那進行交易。”
一時間,幾十位男人向雷洛靠攏。
藍髮男人看向陰戾着臉的雷洛道:“洛,你該不會是後悔了吧?這樣傳出去,你以後可就沒法兒混了。”
“我怎麼可能會後悔。”雷洛冷聲,厲眸看向一衆道:“想帶走她可以,但要賭贏我。”
“沒問題,移到賭場吧。”一衆人符合着。
戴衛犀利地藍眸觀察着走向賭場的人羣,又看了看被似管事的女人攙扶下去的尹櫻。
“嗨,帥哥,今晚人家心情好,你想要什麼人家都會給你。”
戴衛扭頭,銳利地目光看向挽着他手臂,滿頭金髮的女人,他微蹙了眉,指了指她的臉。
“你要人家呀,”女人撒嬌道:“討厭。那好吧,誰讓人家把話說滿了呢,那我們去哪個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