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女人因激動而放大的音量,使衆記者將目光看向尉遲宇和尹櫻的方向。
尉遲宇蹙了濃眉,厭煩地目光掃了眼向他走過來的艾美特後,若無其事地攬着尹櫻繼續走。
艾美特小跑到尉遲宇近前,攔住他,嫉妒地看着他懷裡的人兒道:“她是誰?是許俏妮嗎?她那麼玩弄你的感情,你怎麼還可以原諒她?”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尉遲宇冷冷地說道:“讓開!”
眼看要發生一場情變,衆記者紛紛將鏡頭對準尉遲宇仨人,畢竟像尉遲宇這樣的大人物傳出這種情感糾結也是一條勁爆新聞。
“我不讓!”艾美特任性道:“我哪一點不如許俏妮?她一個卑賤的孤兒,論學歷不如我,論長相也不如我,論出身更不如我,她有任何資格和你在一起?!”趁尉遲宇猝及不防,她一把扯掉了尹櫻頭上的西服。
“是颶風財團的尹總!”?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鎂美燈瞬間似能照亮整個夜空中頻頻閃爍在尹櫻和尉遲宇身上?。
艾美特錯愕地看着尹櫻:“怎,怎麼是你?!”
“尹小姐,請問那個神秘男人是誰?她和您是什麼關係?”
“有傳聞說他是您包養的男人,已經秘密交往了許久,您這樣做,洛總知道嗎?”
“傳聞說,您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身爲洛總的妻子,竟然生了兩個聖少的孩子,如今又在聖少去逝不到百天的日子裡,和神秘男人傳出緋聞,對於此事,您怎麼看?”
“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她無可奉告!”尉遲宇寒聲道完,拉着尹櫻地手腕大步朝酒店裡走去。
記者如蜜蜂般一路尾隨,接二連三地問着一個又一個刺耳的問題。
“有傳說,聖少的兩個孩子正是您和神秘男人的私生子……您怎麼看?”
尹櫻終是停住了腳步,輕擰着秀眉,目光淡淡地掃向那名記者,她忽爾笑地從容灑脫:“從報紙上看。”
衆記者一愣?。
“那些所謂的傳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當然要從報紙上看了。不過看完之後,我會以污辱名譽等罪名起訴各家報社,更會將傳聞的始作俑者揪出來,讓對方受到應有的懲罰。”
衆記者繼續愣,一時竟有些不知該繼續問什麼。
均認真地審視着這個年輕美麗的中國女人,她的遇事不驚,坦然面對使他們意識到,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颶風金融國際財團的CEO!
她如果真的採用法律手段,富可敵國的颶風財團要想使哪家報社消失,簡直如大像踩死螞蟻般的簡單。
“好了,沒什麼要問的了嗎?”尹櫻輕挑了秀眉問,見他們仍是怔愣,她倏爾冷聲道:“那就讓開!”
強勢地氣場與龔景聖如出一轍,使衆記者不禁讓出一條路來。
尹櫻扭頭看向尉遲宇道:“我們走吧。”
尉遲宇輕聲道:“長大了。”
“經歷了那麼多,如果還不長大,就太2了。”尹櫻淺笑着和尉遲宇邊低語着邊走了出去。
尉遲宇笑了下:“某一個瞬間,你真的很像龔景聖。”
“也許是在一起時間長了,潛移默化的受了影響吧,其實從他的身上,我真的學會了很多。”
倆人剛走出記者羣前行一會兒,艾美特便焦急地跑到尉遲宇和尹櫻面前,怒氣衝衝地看着尹櫻:“喂,你怎麼那不要臉,都有那麼多男人了,幹嘛還要勾引宇!”
“別在不可理喻,馬上離開!”尉遲宇指着門口怒道。
艾美特氣地跺腳:“我不!宇,你的品味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喜歡許俏妮那種卑賤的女人,就是允許這樣下賤,謀財害命的女人在你身邊。”
尉遲宇還沒開口,尹櫻便先一步,聲音平靜地說道:“你剛纔不是問尉遲宇,你哪裡不如許俏妮嗎?讓我來告訴你,你哪裡都不如,像你這樣胡攪蠻纏的大小姐,讓人避而遠之!”
‘啪——’艾美特狠狠地甩了尹櫻一巴掌。
“該死!”尉遲宇陰戾着臉,一把攥住艾美特的手腕,怒不可遏地一聳,艾美特便跌倒在地,他聲音森冷地地說道:“滾!”
艾美特一怔,驚訝地看着尉遲宇。即使她潑了許俏妮一臉香檳,他都沒有這麼生氣,他怎麼會這麼在乎這個女人?
尹櫻只是輕撫了下疼痛地臉頰,隨即伸手向艾美特:“起來吧。”
“不需要你假好心!”艾美特打掉尹櫻的手,自己站起來,憤怒地瞪着尹櫻道:“你就是一個狐狸精!”
‘啪、啪——’兩個響亮地巴掌撐摑在艾美特地臉頰,艾美特似被打傻了般的看着放下手的尹櫻。
“我告訴你,我是一個小氣且記仇的女人,剛纔要扶你起來只是爲了打你方便些。”尹櫻清冷地聲音沒有起伏,卻似個女皇般不怒自威:“第一個巴掌,是我還給你的。第二個巴掌,是爲了許俏妮打的。”
趁艾美特剛要開口之際,尹櫻又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第三個巴掌,是爲你要開口罵我的話而打的。我勸你最好閉嘴,因爲我討厭你,一旦讓我討厭的人,我就會變地任性起來,也許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收購你家的集團,讓沒了引以爲傲的名媛身份,驅逐你離開所謂上流社會的高貴圈子!”
艾美特張了張嘴,想要脫口罵尹櫻,但卻沒那個膽量了。
她就只能不甘心地看着尹櫻和尉遲宇雙雙走進電梯,離開她的視線。
她竟忘了,尹櫻的背後有着聖少留下來的雄厚的勢力,並不是她能惹起的……
‘那些所謂的傳聞,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當然要從報紙上看了。不過看完之後,我會以污辱名譽等罪名起訴各家報社,更會將傳聞的始作俑者揪出來,讓對方受到應有的懲罰。’
藍眸戲謔地看着熒幕上處事冷靜睿智的尹櫻,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的戴衛,修長地手指搖晃着高腳杯裡的紅酒,脣角勾起邪肆地弧度低喃道:“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