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的走過去,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
“我不希望還有下次,聽到沒有。”蕭默書冷聲說道。
顏歡不吭氣。
蕭默書怎麼會不瞭解她的桀驁不馴,要她乖乖聽話有多麼難?
“到我面前來。”蕭默書再次下令。
她還是聽話的,真的就走在他的面前:“我不會收回我的話,你是個變~態。”
蕭默書聽着她說這話,反而笑了。這就是顏歡了,他想,無論他再怎麼調~教,她的這個性子永遠改變不了。
他對她勾勾手指,讓她湊過來。
顏歡很想狠狠給她一拳,她沒有,她還要聽男人的話。她緩緩彎下腰,湊了過去。
蕭默書摟上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便吻了過去。
對付這張小嘴最好的辦法,就是用力的親她。他啜着她嫩嫩的脣瓣兒,嚐了又嘗。顏歡一開始還有幾分抗拒,後來還是隨他便了。其實是,她也喜歡他的親吻。
雖然她很恨這個人,可是。。。可是被他親的時候,真的很舒服。
他把她的小臉都吻紅潤潤的,眼眸也蒙上了一層迷離,便捏着她的下巴:“記着我的話,明白嗎?”
她不說話,痛恨男人的強勢,便抱着男人的腦袋重重的吻上去。這次她要主動,她在他的脣內胡攪蠻纏,整個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小屁屁一個勁的在他身上扭。
蕭默書按住她:“昨天的教訓忘了嗎?”
顏歡自然記得,他進去的時候有多麼的疼,現在那兒都是酸的。她安分不少,不動了。
“回座位上去。”蕭默書深吸一口氣,那裡有幾分熱燙了。再被她玩下去,恐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是他。
顏歡扯扯嘴皮,便回自己座位上去了。
顏歡第二次去輸血時半個月後,前一天蘇穎沒有給她訓練,蕭默書說放她一天假。
下班時蕭默書接她回花敦道,她還奇怪了一下。除了那個晚上,他沒有再碰過她。每天下完班直接回別墅區,從來不和她一道。
可是這次,下了班,他直接回花敦道。
“不回海塘別墅嗎?”她看路不對,便問道。
“今天放你假。”蕭默書心情並沒有多好,“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顏歡看他覺得很不對勁,但是並沒有多想,還真的點起了菜。蕭默書做菜很好吃的。
他帶她去超市買菜。
進超市買菜,對顏歡來說還挺新鮮的,就好像是一個平常人都會做着自己,顏歡的心情變好了。推着購物車,真的很認真的挑東西。
她挑了一推的零食,薯片、小麻花、各種酸味辣味的小食品。蕭默書非常有耐心,跟在她身後隨她挑,隨她拿。
等她挑夠了她要的零食,他才帶她去買菜。
到了生鮮區,蕭默書要挑魚。
“蕭默書,這條比較好,又大又肥,就這條吧!”顏歡指着水池底部沒怎麼動的鱸魚說道。
“那魚眼睛都翻白了,都遊不動了,一看就知馬上要死了,已經不新鮮了。”蕭默書指了指在上面遊的很活躍的說道,“就這條吧!”
“這條不好。”顏歡馬上反對,“你沒看到嗎?這條魚又瘦又小,一看全是刺沒有肉的。那就這條吧,這條又大遊的還挺快的,就這條!”
“這是鯉魚。”蕭默書冷冷指出事實。
“鯉魚不能吃嗎?”她反問。
“我要做的是鱸魚。”他耐心的解釋。
“爲什麼不能做鯉魚?”她提出疑問。
蕭默書被她打敗了:“就這條吧!”
顏歡看着那條魚在那個人手裡本來活蹦亂跳的,殺魚的一個敲腦袋,那魚就不怎麼動了。然後是刮魚鱗,剁魚鰭。那人滿手的血,還崩了出來,落到了水裡。顏歡閃了一下神,沒再看下去。
不一會兒魚處理好,蕭默書又挑了幾塊排骨。等買完菜,回到花敦道時,蕭默書先拿東西去廚房,再出來時看顏歡一直沒處理。
他也沒管,做了一個冬瓜排骨,青蔥鯉魚,土豆牛腩,西紅柿雞蛋。
等他去叫顏歡吃飯時,她正坐牀的一角發呆。
“顏歡,去洗手,吃飯了。”
“蕭默書。。。”她低着頭,叫他的名字。
“怎麼了?”
“有一天,我也要殺人嗎?”她問道。
蕭默書怔了一下:“爲什麼這麼問?”
“蘇穎教我的,無論是槍擊,角鬥,拳術還有偵察。都是要把人至於死地。”她緩緩的說。
蕭默書沉默了幾秒,說道:“如果你不想,你就不會。我讓蘇穎教你那些,是讓你能保護你自己。招招制敵不是要殺人,而是要自保。”
顏歡沒有明白,蕭默書摸摸她的頭:“起來吧,你不是餓了嗎?”
她這才爬起來,洗了手出來,看着滿桌的菜,色香味俱全,不由食指大動。
“多吃點。”蕭默書給盛湯,“先喝湯。”
“蕭默書,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顏歡吃着排骨,真是該死的好吃,肉粘着骨頭,微微一咬骨肉分離,一點肉腥味都沒有。
“就算讓你知道,又怎麼樣?”
“我當然是要知道你的弱點,只有知道你的弱點,以後纔會打敗你。”顏歡毫不掩飾自己的目的。
蕭默書卻笑了:“恐怕你不會有機會知道。”
顏歡白了他一眼,專心的吃自己的東西。
蕭默書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眼眸複雜。傻丫頭,居然問他他的弱點在哪裡?
“你怎麼不吃?”她看他一直給自己夾菜,自己一點都沒有動。
“我不餓。”蕭默書看她吃的嘴角還油膩膩的,便隨手抽了紙巾給她擦嘴。
顏歡被他親密的動作弄的怔了一下,忙拿了紙巾自己擦。
“吃個飯,也能吃的滿嘴都是,看來我得找個禮儀老師,好好教教你。”蕭默書笑道。
“你自己不也一樣嗎?”顏歡說着,拿着紙巾在的嘴上一擦,那些油跡便擦到了他的嘴角。
蕭默書笑了,這是有多麼幼稚呢?但也是這麼些天的時候,偶爾跟顏歡相處,她能露出這麼孩子氣的表情。這對他來說,太難得了。
“是嗎?”他輕喃着,湊過了脣去,吻上了她。
其實再發生是很自然的,因爲有過一次,蕭默書並不是一個重~欲的人,但是也需求,特別是顏歡天天就在她的眼皮底下。她會穿白色的襯衫,青色的窄裙。每每在她身邊,胸前挺的高高的,臀兒圓圓的俏俏的,他常常也會閃神,某個地方會跟着發熱。
但是他很少索~歡,她現在已經很累了,白天上班,晚上還有幾個小時的訓練,有時送她回別墅時,她都會在車上睡着。
可是這一刻,她在他面前笑的俏皮,眼眸還有毫不掩飾的狡黠,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亮晶晶的,閃閃發光。他從來不知道,他是這麼的喜歡看顏歡笑。
她的舌頭很俏皮,鑽到他脣內又溜出來。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當顏歡環上他的頸時,他吻的更深,將她整個的往懷裡扣。
她還穿着上班時的白色衫衣,胸~前領口邊還有細碎的蕾絲花邊,既可愛又職業。蕭默書喜歡的緊,隔着衫衣在她的胸~口揉。
她哼哼唧唧的,當蕭默書一把她橫抱起來回房間時,她環抱他的頸,小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他。
“你是不是等很久了,故意放我假。”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爲了要她公器私用。
蕭默書沒有回答,他想~要她是真的。他以爲自己可以剋制得住,這一刻才發現他已經想要的發狂。
他解自己的衫衣,顏歡便躺着,一動不動,睜着眼睛看他動作。那晚的過程她既模糊又熟悉般,偶爾還會出現在夢裡,她羞於齒的是每每如此,底~褲都會溼掉。
她也不知道爲何會如此?她真的這麼想要男~人嗎?她以前從來沒有想過的,但是那晚的滋味,她竟是想要的。
蕭默書解了自己的衣服,便去解她的襯衫,邊解邊問:“害怕嗎?”
“又不是沒做過,有什麼可怕的?”她不是害怕,而是緊張,越是緊張身子越是敏~感,只剛剛那麼一吻,她的身子便變得熱~燙。甚至有個地方,開始變得溼~熱。
“顏歡,你會讓自己吃足苦頭的。”蕭默書在吻上她之前,說道。
她已經吃足了苦頭不是嗎?和蕭默書變成了這樣的關係,他是自己的仇人,而她竟肖想他的身體。
“我記得那天晚上,你叫我歡歡。。。”她後來咬他的耳邊,輕語。
蕭默書低吼一聲,將她的裙子一把扯下來,看她竟還穿着絲襪時,他低咒一聲。
“你還穿絲襪,誰教你的?”
“秘書處的劉姐說的,女孩子穿裙子最好穿着絲襪,這樣可以防色~狼。”顏歡的嘴角露出一抹深深笑。
色~狼嗎?他沒多少耐心了,幾下便將她的絲襪扯了下來,當他褪去了那件小褲褲時,一手的溼意讓他怔了一下,這丫頭竟是這麼的敏~感。
“壞丫頭,你想多久了,嗯?這樣就溼了?”蕭默書說着已經移進了她的腿間。
顏歡環上了他的頸,冷笑:“我想要,又怎麼樣?”
那一句想要又怎麼樣讓蕭默書徹底失控,他還想憐惜她,慢慢來,這會兒迅速的推進去。大半夜的,都弄的牀咯吱咯吱的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