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那個人彷彿完全沒有聽到我的質問,只是神經質的反覆叨唸着同樣一句話。
“喂!我問你話你聽到沒有啊!”
見他不肯回答我的問題,我情急之下順勢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馬上就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痕跡,血馬上就滲了出來。
這下子他終於發現了我的存在,只不過不幸的是,他的思維明顯沒有跟我處在同一個頻道上。
“把他所有的東西都變成我的,就從你開始吧!”
他一下朝我撲了過來,一把就撕爛了我的外套,幸虧現在是深秋,不然就這一下我早就清潔溜溜了。
“啊——”
“對,對,就是這樣,大聲的叫出來吧!我就喜歡看見你掙扎憤怒的樣子,這讓我的征服充滿了成就感!”
這個變態看我叫出聲來,自己高興地比我喊得聲音還要大。我見狀立馬就閉上了嘴,既然無力反抗,那就怎麼也不能順了他的心意。
“叫啊!你怎麼不叫了!快點叫!”
見我閉緊了嘴巴,那人頓時就不願意了,擡起手來就朝我的臉抽去。一下又一下,沒幾巴掌我就感覺自己的脣角已經破皮了,臉上呼呼地疼着好像着了火一樣,腦袋也有些發暈了。
突然“嘭”的一聲響,那個神經病一下子停住了手下的動作,徑直朝我趴了過來,我以爲他終於放棄虐待直接改侵犯了,終於嚇得繃不住叫了出來。
閉着眼睛喊了一會兒之後,我終於意識到了哪裡有些不對勁。這人怎麼遲遲沒有落下來呢?好像連動靜也沒有了?怎麼感覺好像是有人再給我解繩子的樣子?
我慢慢地睜開了一條小縫,當看到眼前的景象之後,迅速就瞪圓了眼睛。
那個變態趴在離我不遠的地方,看樣子顯然是已經不省人事了,而正在給我解繩子的人,居然又是琉璃!
爲什麼說是“又”呢?因爲幾乎每次我難過傷心或者陷入困境的時候,都是他出現幫我抒懷或是解圍,他簡直就像是我的守護天使一樣,總在我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在我的身邊。
“你……”
我張開口,卻又欲言又止。
我知道,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種話根本就是廢話,因爲之前問他都不知道有多少遍了,他也從來沒有正面回答過。但是要是直接說“謝謝”,總感覺直接這麼說沒點過度的話,好像有些太突兀了。
“疼麼?名名,忍着點,我們先離開這裡,回頭再給你治療傷處。還好,還好我來的還算及時。”
琉璃的話裡透露出不加掩飾的關心,我突然一陣堵心,“對不起”這三個字脫口而出。
他這會兒已經開始解我腳上的繩子了,但是我即使坐起身來也看到到他的表情,不過從他解繩子的動作我能感覺得出,他愣了一下。
“其實,我更希望從你嘴裡聽到另外三個字。”
他突然回了這麼一句,而我當時根本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就問道。
“哪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