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心面色緋紅,如情竇初開的嬌羞少女,她將自己的玉手交到他手心裡,同時也把自己的一生交付與他。
俊逸的臉龐溢出暖陽般的微笑,費辰司緊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將她帶入懷中,林安心有些不好意思地在他耳邊小聲說:“我不會跳舞,怎麼辦?”
電視電影裡看過無數次,然而畢竟沒有實際跳過,林安心小臉更紅了,早知道,她該讓費辰司先教她的。
聞言,費辰司喉間溢出愉悅低笑,“那就由費先生帶着費太太跳舞吧。”
說完,他環在她腰間的雙臂稍一用力,林安心的雙腳被安置在他的腳上。
“我很重的,你快放我下來。”林安心忙要推開他。
費辰司柔聲哄道,“乖,聽老公的話。”
林安心便不再拒絕。
婉轉動聽的小提琴樂曲,如娓娓道來的纏綿情話,林安心雙手環住費辰司的脖子,把全身力量都倚在他身上,任由他帶着自己緩緩起舞。
新婚燕爾,自然是濃情蜜意。
回到公寓,一走進客廳,映入眼簾的是無數靜靜燃燒的香薰蠟燭,燭光溫馨,搖曳動人,地板上,鋪滿了玫瑰花瓣,上面用白色百合花組成了心心相惜的圖案。
百合,百年好合。
心心相惜,你的心在我心裡。
林安心驚訝地滯住腳步,費辰司從身後擁住她,吻着她白嫩的耳垂輕聲問她:“喜歡嗎?”
這是今天下午,他特地吩咐人安排的,爲的是給自己的小嬌妻一個浪漫難忘的新婚之夜。
動了動紅脣,林安心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她回過身,撲進費辰司懷裡,屬於他的淡薄香氣縈繞在她鼻息間,眼眶被幸福的淚水潤溼,她仰起頭,直接以吻代替言語。
如此良辰美景時,她的吻點燃了滿腔熱情。
柔軟的大牀上,兩道修長的身影交疊在一起,墨黑的髮絲鋪散在火紅的牀單上,林安心美眸含情,波光瀲灩。衣衫悉數褪去,她玲瓏有致的身子展露在費辰司眼前,他俯下身,薄脣寸寸親吻她細如凝脂的香滑雪肌,留下無數個屬於他的印記。
“嗯……阿司……”敏感的身體在他的愛撫下,生出無數細小電流,林安心按捺不住輕吟出聲,似痛苦似歡愉。
因着她動情的呼喚,費辰司下腹一緊。他牢牢抱緊林安心,手指穿入她微潮的髮絲間,吻住她紅腫的脣瓣,柔聲迴應她,“我在……”
彼此口中的津液相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密不可分。
年輕健碩的軀體散發着男性特有的陽剛氣息,素手撫上他精壯的胸膛,林安心發覺費辰司的皮膚也非常光滑緊緻,她簡直愛不釋手。幾分意亂情迷的她褪去羞澀,翻身而上,趴在費辰司身上。
她低頭親吻他的胸膛,探出粉嫩舌尖輕輕舔舐,柔荑細細摩挲着他線條優美的腹部肌肉,這是她覬覦已久的,自然要摸個夠。
費辰司被她一系列的挑逗刺激得血液沸騰,一股熱流從下腹奔散至全身,最後直衝上腦門。他渾身燥熱不已,懷裡的小東西快要把他的理智盡數焚燬。
他難耐的低吼一聲,剛剛抓住林安心在他腹肌上作亂的小手,溼熱的舌尖突然轉移陣地,吻上他喉間的凸起。這一舔,在費辰司全身上下爆發出強烈的電流,喚醒了蟄伏在男人心底的野獸。
林安心正沉迷於舌尖下的觸感,她覺得很有趣,還打算用牙齒咬一下。結果腰間一緊,她再次被費辰司禁錮在身下,酥軟的身子陷入柔軟被單中。
“……唔。”抗議剛到嘴邊,便被親親老公的吻堵了回去。
皎潔月光穿過柔美白紗曳地窗簾間的縫隙,若隱若現投落在大牀上,靜謐的主臥室內,空氣火熱,唯有親密的脣舌交|纏聲,曖昧無邊。
一手撐在她身側,暗紅的鳳眸深深凝視着身下臉頰緋紅的嬌妻,費辰司呼吸火熱沉重,磁性的嗓音低啞性感,“老婆,你要我嗎?”
林安心同樣嬌喘不息,夜霧般美麗的眸子看着他,紅脣輕啓,“要……”
費辰司染上情|欲的俊逸臉龐漾開一抹邪魅至極的笑,他緩緩沉下身,挺腰進入她,“我也要你,只要你。”
他突破阻礙,徹底佔有了她,那一刻的滿足感美好得難以言喻。而林安心卻因此而感受到疼痛,緋紅的小臉皺成一團,眸中淚光點點,楚楚惹人憐。
強忍下沸騰慾望,輕柔的吻落滿她的嬌顏,疼痛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種酥麻快感,當她全然適應他的存在,放軟身子後,費辰司再也無法忍耐地在她身體裡律動起來……
今晚的月色很美,今晚的人,更美。
同一片星空下,一雙精緻豔麗的眸子倒映出天邊冷月,冰冷卻帶着極致魅惑,冷夜佇立在落地窗前,修長白皙的手端着一杯Tequila,俯瞰着迷人的夜景,脣邊揚起諱莫如深的危險弧度。
頂級烈酒入喉,他卻如同喝礦泉水似的,舌尖輕輕舔去脣邊的液體,他忽而輕聲開口:“費辰司,祝你新婚快樂。”
暗夜之中,他清冽悅耳的嗓音帶着一份懾人森寒,異常的詭魅恐怖……
晨曦微露,縹緲的白霧如薄紗籠罩着寧城,模糊了天邊繽紛霞光。
沉睡當中的林安心突然動了動,片刻後,華美如蝶翼的睫羽緩緩掀起,那雙美麗的眸子氤氳着初醒時的迷濛。她挪動下腿,卻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四肢百骸紛紛開始叫囂着痠痛無力。
大腦短暫空白後,昨晚纏綿的一幕幕回現在腦海裡,她立即紅了臉,晚霞般豔麗的紅從耳根子一路燒到脖子,最後肌膚上紅潮遍佈。
費辰司昨晚的表現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野獸!
跟禁慾幾輩子似的,來來回回,想盡花樣地折騰她大半夜,簡直把她裡裡外外吃|幹抹淨!
林安心淚,她現在渾身軟綿綿的,特別是她的柳腰啊,她甚至懷疑自己今天能否下牀了……
她憤憤仰起頭,只見欺負她大半夜的大灰狼尚未甦醒,狹長鳳眸輕闔着,線條倨傲的五官少了往日的冷漠,這麼看着,英俊得不像話。
林安心抿抿脣,目光瞥見他小麥色的胸膛上有幾個暗紅色的牙印,她歪着頭回想一遍,確定那是她氣不過他不聽她的求饒,狼性大發地折騰她時咬的。
嘖嘖,看起來咬得貌似有點重,過了一夜依然清晰可見。
不過都是他活該,自找的!
某人正洋洋得意,眼珠子再轉到自己身上,霎那間僵住了笑臉。
只因爲她身上的吻痕比費辰司的不知多出多少倍!
費太太一肚子窩火,不悅地撩起被子,打算再檢查自己身體其他部位時,費先生誘人的八塊腹肌闖入了她的視線。
面對如此美景,林安心不由得色迷了心竅,輕輕撫摸自家老公極富線條美感的肌肉。
唔,很結實,皮膚也很滑,手感一級棒!
這是她再一次躬身實踐後,給出的評價。
“老婆,一大早就對老公動手動腳,嗯?”磁性的嗓音帶着情事後的慵懶,分外撩人心扉。
手一抖,林安心心虛地低着頭,眼珠子轉了幾轉,她看向他,頗有些理直氣壯地說:“你都是我的人了,難不成我碰你還需要經過你的允許嗎?!”
“……”如此身份顛倒的話,聽得費辰司忍俊不禁,林安心窩在他懷裡,感受他胸腔裡的震動,頓時也覺得自己這麼說不太合適。
但她臉上死撐着,水潤眸子眨也不眨地瞪他。
費辰司在她脣上啄吻一個,笑着摟緊她,“當然可以,你要喜歡,隨時可以對老公我動手動腳,我保證,絕不反抗。”
“哼,這還差不多!”費太太臉皮也在逐漸加厚。
費辰司眸光漾着寵溺,手指輕輕揉着她的腰,柔聲問:“身子還疼嗎?”
體貼而又曖昧的關心,林安心自發自覺往他懷裡挪了挪,悶悶抱怨道:“你欺負我那麼多次,你說我還疼嗎?”
真是假好心,虛僞的男人!
“嗯,是我不對,誰讓我的安心這麼美味呢,我控制不住啊。”費先生笑得有夠邪惡,有夠狡猾。
與她融爲一體那種銷|魂蝕骨的感覺,令他食髓知味,一整夜都不知疲倦地向她索要,激情纏綿。
“……”林安心腦海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一早就把新婚妻子得罪可不是件美事,費辰司收斂起不正經,手掌輕撫着她光滑白皙的背脊,柔緩說道:“安心,你是我的了,從今往後,你只屬於我,我只屬於你。”
甜蜜的情話,輕易地踹飛林安心那絲絲怨氣,她凝着他,微笑頷首,“嗯。”
這時,費辰司目光落在她左手無名指上,他握着她的手,親吻着那枚訂婚鑽戒,說:“老婆,過幾天我們去選結婚戒指吧。”
領結婚證決定得太過倉促,他沒能有時間去顧及戒指的事。
“好,你來安排。”
窗外霧氣漸散,金色陽光傾瀉下明媚,溫情脈脈時,林安心忽而一個激靈,驚呼,“糟糕,今天要上班,再不起牀會遲到的。”
說着,她作勢要起身,費辰司拉住她,然後逮回被窩裡,再然後欺身而上,“新婚第一天,我們就在家好不好,老婆?”
“我……”林安心動動脣,拒絕的話到嘴邊忽然卡住了。
好吧,她確實不想離開牀。
她的遲疑已經表明了態度,費辰司眼底掠過狡黠,大手撫上她細嫩的美肌,鳳眸裡燃起火焰,“我們來做些有意義的事吧。”
林安心一滯,一看他眼底赤果果的慾望,就知道他所謂的有意義的事是什麼,當即否決,“不要,我很累了。”
再折騰她,全身骨頭非散架不可。
“老婆,我會很溫柔的。”費先生眸中盛滿深情與憐愛,不由分說攫住她豐潤的脣瓣,細細品嚐她的甘甜。
經過昨夜,對於費辰司的撩|撥,林安心非常敏感,輕易地就淪陷了。她順從內心渴望,伸出舌頭回吻,與他親熱嬉戲。
裹在被子裡的兩人體溫一路飆升,情|欲的味道愈來愈濃,正當費辰司扶着她的纖腰要進入她時,林安心忽而雙手抵在他胸前,拒絕他的親近。
“怎麼了?”費辰司強忍住慾望,粗喘着,不解的問。
林安心眼神閃爍,別過頭,紅着臉結結巴巴地說:“阿司,昨天晚上我們沒有做安全措施……”
費辰司滯愣了一瞬,染上慾望之色的眸子清明幾分,“嗯,所以呢?”
他認爲,他們倆纏綿根本不需要什麼措施。
“我可能會懷孕。”
“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懷了孩子生下來就好。”
“可是我不想大着肚子穿婚紗。”林安心看着他,大聲說道。
這是她最介意的,一輩子一次的婚禮,她可不要有任何遺憾。
費辰司無奈地扒拉下黑髮,要他現在剎車,不如直接殺了他算了,可是,他又不願只顧自己而忽略她的想法。
他哭笑不得看着嬌妻,突然間記起什麼,他邪魅地揚脣,“傻老婆,你的生理期在月初,才過沒幾天,我們現在做了,你是不會懷孕的。”
“……”林安心囧,他怎麼對這些弄得這麼清楚?
費辰司不再給她鬱悶的時間,早已蓄勢待發的慾望深埋入她的柔軟裡,帶着她一同重溫昨夜。
強悍而不失溫柔的撞擊,靈與肉的完美契合,理智被熱情融化殆盡,林安心很快沉|淪在費辰司所給予的疼愛之中……
太陽高高掛起,直到費辰司徹底饜足後,他才抱着軟綿綿的林安心去浴室。
浸泡在溫度舒適的熱水裡,林安心倚在費辰司懷裡,眉眼間染上嫵媚風情,白皙的臉頰在經過情|愛滋潤後,透出瑩潤光澤,若春曉之花,嬌蕊初綻,豔麗動人。
身爲老公的費先生則十分體貼的爲她抹上沐浴露,力道輕緩地爲她按摩,緩解她一身肌肉痠痛。林安心享受地眯起眼,任由他的雙手在自己身體遊走,包括最隱|私部位也讓他清理。
因爲她現在一絲多餘力氣也沒有了。
換好衣服後,看着鏡子裡面色紅潤,眉梢眼角都春|情流露的小女人,林安心微微一笑,心裡溢滿甜蜜。這就是和自己最心愛的人在一起的緣故,在他的疼愛之下,身上每一個細胞彷彿新生了一般。
瞧見費辰司剛挑選好領帶,林安心抿了脣,走到他身邊,拿過領帶,柔聲說:“我來吧。”
費辰司愉悅地挑眉,配合地傾下欣長身軀,薄脣吐露一個字,“好。”
這並不是她第一次幫他打領帶,但這一次,她是以妻子的身份爲他做這件事,意義自然不同。
“我的老公果然是最帥的。”費太太毫不吝嗇地給予費先生最高讚譽。
“嗯,我老婆是最美的。”費辰司親親她粉嫩的面頰,鳳眸裡氤氳着化不開的寵溺。
昨天晚飯之後便沒再吃過東西,一夜纏綿,今早又折騰了許久,夫妻倆肚子空空,於是打算出去吃飯。
走到客廳時,蠟燭早已熄滅,百合些許枯萎,林安心皺皺眉,一絲遺憾從眼底一閃而過。
但這份惋惜她並沒有說出口。
最美好的記憶,深刻在腦海裡足矣。
包廂裡,林安心喝着費辰司特意爲她點的百合紅棗湯,紅棗有補血功效,林安心雖覺得大題小做了,但不可否認,他細心體貼到這個地步,她着實很感動,再一想到他甚至把有落紅的牀單收藏起來,林安心心窩裡暖融融的。
溫馨的午飯時間,手機鈴音不合時宜地打破了氣氛,費辰司皺眉,看了屏幕一眼,面色沉了幾分,“有什麼事?”
從他突然冷凝下來的表情來看,林安心隱約猜到電話那端是誰,她埋頭喝着湯,之前的香甜變得幾分苦澀起來。
她知道,費辰司的爺爺不願接受她,然而他們偏偏已經結婚,現在打電話來,估計是興師問罪吧。
領結婚證是她的主意,卻又害得費辰司與費老爺子不愉快,林安心是自責的。
“我知道了,晚上會帶她去。”費辰司的語氣平平淡淡,辨不出喜怒,只是他眼底的冷色消褪了些許,他看了看林安心,大手覆在她手背上,輕輕捏了捏,溫然道:“今天晚上,我們去和爺爺吃頓飯。”
“嗯?”林安心極爲詫異,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她垂下美睫,在白皙肌膚上投落下一片淡淡黛色,“你爺爺不是不同意我們結婚嗎?”
低低的話語,夾雜着三分黯然,費辰司眉心微沉,握緊她的手柔荑,“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他再怎麼反對也無用的。安心,我知道你在意爺爺的看法,可你要記住,你已經是我的妻子,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會陪着你,絕不扔下你一個人。”
堅定的誓言,給了林安心勇氣,她擡頭看他,抿脣淺笑,“我知道了。”
缺乏睡眠的林安心就選擇回家補眠,畢竟晚上是去見長輩,一臉憔悴的可不行。費辰司陪着她,兩人一直睡到夕陽落山才起牀。
林安心忖着費天華長年生活在國外,還擔心自己西餐禮儀不夠標準,慌忙叫老公幫她補習。
結果費辰司說沒這必要,因爲吃飯地點是費天華選的,在一家特別具有懷舊氣息的川菜館。
有錢人都喜歡包場,這頓飯就只有他們幾個人。
走到雅間門口時,林安心腳尚未踏進去,便感受到一道銳利視線射中自己,背脊不由得一寒。費辰司攥緊她的手指,稍稍用力捏了下,目不斜視地走了進去。
費天華正襟危坐在黃花梨木太師椅上,白髮一絲不苟地梳在腦後,歷經歲月的臉上有着不少皺紋,眼角處最甚,但這絲毫不影響他那一身威嚴氣勢。
吳伯站在他身後,依舊是冷冰冰的,面無表情,見到費辰司他們進來後,恭敬地道了聲:“少爺,少夫人。”
他說出少夫人三個字時,費天華眼裡明顯閃過一抹濃重輕蔑,但他並未指責吳伯的稱呼,由此看來,他是真的打算承認林安心爲費家的孫兒媳婦。
費辰司眸色稍緩,朝吳伯頷首,林安心微微彎腰,頷首示意。
“爺爺。”費辰司叫了費天華一聲,語氣十分客氣生疏,費天華微眯起眼,算是聽到了。
林安心緊張地看了費老爺子一眼,腦袋裡回想着上一次在茶樓時這個老頭有多麼恐怖,她鼓足勇氣,叫他:“爺爺。”
費天華挑眉,並未答應,以眼神示意他對面的空位,“坐。”
於是夫妻倆坐在他下首位置。
雅間裡氣氛詭異凝重,費辰司倒了杯茶,雙手遞給費天華,說:“爺爺,請喝茶。”
他們是新婚,自然該向長輩敬茶。
費老爺子接過,呷了一口,便放在桌上。
林安心也要敬茶,只是由於緊張,手微微顫抖,不過好在沒出岔子。她雙手奉上香茶,“爺爺,請喝茶。”
費天華凌厲的視線直盯着林安心,目光掃過她遞來的茶水,他伸出手,卻不是要接過來,而是推了回去。林安心臉色驀地白了,費辰司眉間躍上陰霾,費天華不緊不慢地道:“在你的表現讓我滿意之前,這杯孫兒媳婦茶,暫且擱着。”
他這樣說,氣氛纔有所緩和。
“你要讓安心做什麼?”費辰司心裡生出警惕。
親孫子這般維護一個出身低微的女人,費天華冷哼一聲,“既然她要成爲費家的少夫人,難道不該好好學學如何管理這個家?”不待他們發表意見,費天華又吩咐林安心:“從明天起,你辭掉工作,我會派人教導你應該學會的各種禮儀,省得你以後陪辰司應酬的時候丟臉。”
汗滴滴,再次遭遇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