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只要我白亭晨能辦到的。”白亭晨斬釘截鐵說道。
“我恨習初。她是白宸慕的前妻,也是白宸慕心尖兒上的人。我要你把她弄成殘花敗柳,這樣不僅能解了我的心頭之恨,還能讓白宸慕噁心。”蘭琪咬牙切齒的說道。
“哼,你倒是說說,你是爲了讓你和白宸慕好過,還是爲了讓我開心?”
白亭晨瞥了蘭琪一眼,他很清楚蘭琪的心性,蘭琪怎麼可能這麼好說話?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想我蘭琪得不到的,她習初也別想得到。”蘭琪憤憤地說到。
“好,美差,說定了。”白亭晨欣然說道。
“這回該滿足孩子他爹了吧!”說着,白亭晨的一張臭嘴連啃帶咬的在蘭琪的身上游走。
車內,靡靡之音不絕於耳。
翌日
結束了一天工作的習初,走出了幼兒園的大門。
現在的天氣漸漸回暖了,想來,冬天快離開了,而春天的腳步也近了。
習初今天穿的不是太厚,走起路來輕便得很,也不知爲什麼,習初的心情大好。
或許是因爲昨晚白宸慕的那句‘我愛你’而開心吧。
“嗬,這不是習初嗎?你看上去很開心呢!”蘭琪擋住了習初的去路。
習初擡頭,就看到了蘭琪站在自己的面前,趾高氣揚的樣子。
“有事嗎?”習初冷冷地問道。
“哦,你不提醒,我還真就忘了說正事兒。”蘭琪冷笑着又向前一步靠近了習初。
“看見了嗎?我今天沒穿高跟鞋,原因是我懷孕了。我懷了宸慕的孩子。”蘭琪挑靠在習初的耳朵邊說道。
習初聽蘭琪說完,她的身子輕輕搖晃了一下。
她作勢向前邁了一步,以此來穩住身形。
“那又如何?這本和我無關”習初抑制着內心的慌亂,不露聲色的說道。
“哎呀,這化驗單我都帶來了。只是向你報個喜而已。”
蘭琪把化驗單一舉,習初沒有去接,她只是瞥了一眼。
這個化驗單,是真的,確實是真的。
至此,習初的腦袋嗡地一下就炸開了。
習初一瞬間語塞,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蘭琪看着習初蒼白的臉,又補充說道:“男人就是喜歡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不計名分的跟着他,也真是苦了你。
我們馬上就奉子成婚了。到時,我還會來給你送上喜帖的。”蘭琪說完,冷笑着離開。
習初怔怔的站在原地,蘭琪臨走時把化驗單扔在了習初的腳邊,靜靜地躺在地上。
她慢慢地彎腰撿起來,淚水忍不住溢出了眼眶。
化驗單上的鉛字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了。
習初緊緊的攥着化驗單,用力將化驗單揉成一團緊緊攥在手上。
一輛出租車從習初身邊駛過,習初招了招手。
車剛一停下,習初傾身上車,隨口道:“去魅色。”
司機一聽去‘魅色’,便忍不住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習初。
見習初人長的文文靜靜清新可人,完全就不是那種女人啊。
或許有可能是另一半不檢點朝三暮四,或者就是一個花花、公子吧!司機想到。
唉,如今的社會啊,真是世風日下啊!這麼好的女人也不懂珍惜!
習初上魅色去幹嘛呢?連她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她只是知道自己的心很亂,很痛苦。
她不想回家,一個人在那樣小的空間,滿腦子的都是白宸慕、自己、蘭琪。
她會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亂想,她會瘋掉的。
所以她想到了酒吧,或許,在酒精麻痹大腦之後,她的心會好過些。
車子在酒吧前穩穩停下來,習初付了車錢給司機,直接走進了魅色。
這個時間段,人並不是很多。
習初叫了酒,坐在角落裡。
不知爲什麼,她今天莫名的很喜歡熱鬧。
熱情洋溢的音樂,此起彼伏的歡呼聲。
只是,一身落寞的習初,與這裡十分不入。
前一天晚上還說着纏、綿的情話,還是那麼渴望復婚,還在說着我愛你……
第二天,蘭琪就找上門來,手裡拿着孕檢化驗單,說他們會奉子成婚……
“白宸慕,你騙得我好苦啊!”習初大叫着。
不對!習初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白宸慕曾經說過:‘習初,我們就這樣過吧!’
原來白宸慕說的這樣過,指的是這個!
“呵呵,你真是把我當成傻子了!白宸慕,我習初沒有你想的那麼卑微,那麼無恥!你要的那種生活我習初無法給你!”
習初一邊自言自語,一邊舉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酒的灼熱感襲來,習初忍不住微微蹙眉。
她低頭復又打開已經被揉得皺得不能再皺的化驗單。
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滴在單子上,暈開。
習初脣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自己是多麼愚蠢。
那個口口聲聲說着愛自己的男人,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肌膚之親。
甚至還讓別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
習初醒醒吧,放手吧,該結束了。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說服自己。
淚不爭氣的流下來,滴進前面的杯子裡。
習初端起酒杯緩緩的喝了下去,喝下了自己釀的苦酒。
“一個人喝酒,是不是寂寞了點兒?”伴隨着話落,白亭晨在習初的對面坐了下來。
面對這個不束之客,習初有些反感,她擡眼說道:“我們好像不是很熟!”
“一回生二回熟嘛!習小姐。”白亭晨嬉笑着說道。
習初蹙眉,“滾,不想看到你。”
“習小姐可是被前夫拋棄了?”白亭晨痞痞的笑着。
習初輕笑,‘前夫’,也許是沒有人當年和習初說起的兩個字,剛一聽說,習初愣了神。
可是沒過幾分鐘,習初似乎剛剛認清了自己的角色。
習初沒有再接白亭晨的話,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
“我該回去了,您一個人慢慢聊吧!”
習初說完,站起身來,以爲沾了酒的緣故。
她的身子輕飄飄的,腿有些發軟。大腦努力的支配着她向前走去。
“等等,習小姐,看來我有必要送你回去。你喝醉了。”
白亭晨借勢摟住了習初的腰。摟得緊緊的。
白亭晨的這一舉動,習初的酒頓時醒了幾分。
“滾開,我說過我們不熟。”習初掙扎到。
“聊聊就熟了嘛!”白亭晨沒有想放開習初的意思。
兩個人在酒吧里拉拉扯扯。
正在這時,魅色的老闆恰好經過,這樣來拉拉扯扯的男女酒吧裡見的不少。
可是,他總覺得這個女人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