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婦人衝着孩子們揮手,“快回去睡覺吧。”
直到三個小小的身影離開,她才嘆了口氣,拄着柺杖,一瘸一拐地回家。
沒有孩子在家的夜晚,齊夏很不習慣。
走着走着,一不小心就走到孩子們的房間門外,恍然記起,他們並不在家,又落寞地回到臥房。
赫連城從書房出來,就看到這樣落落寡歡的齊夏。
她蜷縮在一隻肥碩的布藝沙發上,小小的一團,看起來好不可憐。
他擠到她身邊,將她抱進自己懷裡,“想孩子了?”
“嗯,”齊夏就像毛毛蟲一樣,在他懷裡拱了拱,調整成最舒適的姿勢,悶悶道,“希希也睡着了,我突然覺得自己變成了無所事事的家庭主婦,整天圍着老公和孩子轉,你們都不在家的時候,我都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了……”
赫連城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髮,“你想出去工作?”
她擡頭看他,目光裡充滿了期待,“你會同意嗎?”
他脣角揚起,“你說呢?”
“你同意了?”齊夏興奮地抱住他的脖子,用力在他脣瓣上吻了吻。
他扶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呼吸變得紊亂,他才放開她,聲音磁性沙啞,“你如果覺得無聊,想出去工作,我不會攔着你,不過,不能太拼命。”
“嗯,一定不會的,”齊夏還沒有從那個柔情繾綣的吻裡面恢復過來,臉頰緋紅,聲音也帶着一絲柔媚,“可是,奶奶和爸媽會不會不同意?”
一般的豪門世家,都不希望家中的媳婦在外面拋頭露面。
他將她抱緊,“奶奶思想很開明,只要說服她,爸媽那裡就沒有問題了。這件事,我不好出面,你跟他們好好談一談。”
齊夏理解,如果讓他去說服三位長輩,長輩肯定會覺得赫連城太聽她的話,受制於她,說不定還會對她產生一些想法,所以由她親自出面會比較妥當。
“謝謝老公,我還以爲你不會支持我呢。”她趴在他的胸膛上,心裡滿滿都是暖意。
赫連城撫着她的長髮,低聲笑,“我喜歡看你工作時的樣子,很美。”他很清楚的記得,她出任魅力雜誌主編時,與任志傑談廣告合作案,渾身散發出成熟自信的魅力,讓他眼前一亮。
齊夏雙手攀着他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脣角翹了起來,“老公,你今晚嘴巴這麼甜,是不是害怕我懲罰你?”
他挑眉,“怎麼會,我不是說過,任由你處置麼,想好怎麼處置我了?嗯?”
齊夏臉上浮現一抹壞笑,“本來沒有想法,不過現在突然有了靈感。”
“你想怎麼做?”他咬着她的耳朵,將最後一個字咬音極重。
讓人浮想聯翩的一個字。1crZw。
她毫不客氣地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哼哼了兩聲,“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看你以後還敢瞞着我。”她對於他暗中派遣保鏢保護孩子們的事情,始終耿耿於懷。
他性感的低笑聲從喉嚨深處傳出,胸膛起伏着,“老婆,我已經迫不及待要見識你的厲害了。”
她捏了捏他的臉,以浪蕩子的口吻對他說道,“小妞,去牀上等着爺。”
他胸膛起伏得更厲害,幾乎要笑岔氣,“老婆,原來你爆發起來,還有這種嗜好。”
齊夏臉頰泛紅,不過既然已經走出這一步,她就豁出去了,她惱羞成怒地拍了拍他的胸膛,“嚴肅點,爺跟你說正經呢。”
赫連城忍住笑,好不容易有這種福利,他怕自己再笑下去,他家老婆就該退縮了,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好的,爺,奴家這就去牀上躺着等你臨幸。”
“這就對了,快去。”齊夏故意在他胸前的突起上摸了兩把,然後迅速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等她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風風火火地跑回臥室的時候,赫連城當真將自己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烙大餅一樣攤在牀上,四肢呈大字型,某個部位已經迫不及待地聳立起來,跟她say?hello了。
齊夏臉頰一紅,但是某人神色坦然得不得了,就像談論天氣一般,招呼着她,“爺,奴家已經等不及了。”
齊夏差點噴血,太,太色清了。
“彆着急,爺馬上來~”她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的懲罰計劃,強自鎮定下來,爬上那張大得離譜的牀,從口袋裡掏出幾根領帶,將他的手腕綁在牀頭。
“老婆?”赫連城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家老婆化身小惡魔了,他幾乎看到她頭上冒出了兩隻小角。
齊夏邪惡地笑,確定他不能動彈了,雙膝跪在牀邊,緩緩地脫着身上的衣物,脫掉一件,她就隨手一拋,扔到牀下,不一會兒,全身就剩下一條黑色蕾絲小內/褲。
綢緞一般的長髮傾瀉而下,將她美好的身形半遮半掩,柔軟高高聳立,柔和的燈光籠罩,渾身泛着誘/人的光澤。
赫連城喉嚨動了動,深邃的眼眸冒着火光。
她故意朝他拋了一個媚眼,雙臂撐着,猶如一隻慵懶的小野貓慢慢地爬上他的身軀,絲滑的肌膚緊緊貼着他,一寸一寸摩擦,接觸空氣的倍蕾已然綻放,順着他結實的腹部緩緩往上,撩撥中,火光四射,幾欲燎原。
她的凹處摩擦着他的凸處,潮溼的熱流浸溼了黑色蕾絲,沾染上他的滾燙。
他口乾舌燥,眼冒火光,粗重地喘息,光潔的下巴由於不耐而揚了起來,額上顆顆汗珠滾落。
他已經忍得很辛苦,痛得快要爆炸了。
可是那隻小惡魔還是不肯放過他,故意蹭着他的胸膛,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魅聲低語,“阿城,我好熱……”
他喘着粗氣看着壓在她身上的小女人,眼眸已經因爲谷欠望變得赤紅,“老婆,鬆開我……”
“不要,我好沒玩夠……”她纖細的手指握住了挺翹的部位,緩緩收緊。
她的動作很生澀,卻很有魅惑力,他高高揚起下巴,幾乎快要控制不住。
待他爆/發過後,她抹着手上的液體,倏然下牀,脣邊帶着壞笑,“老公,我去洗澡了,你乖乖躺在這裡哦。”
小壞蛋,明知道他某處非但沒有消火,反倒漲得更厲害,居然就這麼將他放在這裡!
赫連城咬了咬牙,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
齊夏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騰空了,下一瞬,她已經躺在了柔軟的牀墊上,某人那張被谷欠望折磨得猙獰的臉陡然出現在她的上方。
“小壞蛋,點了火就想逃?”某人將她禁錮在懷中,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低啞的聲音充滿了情谷欠。
接下來幾個小時,赫連城將她折磨得哭着求饒。17743874
事實證明,她在他面前,永遠是弱勢羣體,就算有領帶繩子之類的東西幫忙,她也別想逆襲成功。
什麼叫自作自受,這就是!
第二天,齊夏揉着自己痠疼無比的腰,得出了以上讓她淚流滿面的結論。
另一邊,幼稚園的孩子們興奮得無以復加。因爲他們終於可以離開這個小山村回家了!
吃過早飯之後,孩子們拖着自己的小行李箱,撒着歡兒往中巴車跑去。
小翼三兄妹慢吞吞地走在最後,小乖回頭看了看村莊,漂亮的大眼睛裡帶着不捨,“哥哥,翼哥哥,我覺得這裡挺好的。”
小寶摸了摸她的頭髮,一本正經地說道,“既然這樣,那乖乖就不要跟我們回家了,留在這裡好了。”
小翼也一臉嚴肅,“是啊,我們會告訴爹地媽咪,就說乖乖捨不得這裡。”
“啊——”小乖小臉立刻垮了下來,可憐巴巴地說道,“你們要丟下我嗎?”
小翼點頭,“嗯,是你自己說捨不得這裡呀。”
小乖皺着臉,差點哭了,“我只是捨不得,又沒說要留在這裡,哥哥,翼哥哥,你們不要丟下我好不好?我好想爹地媽咪~”
小寶哈哈大笑起來,“小傻瓜,逗你玩的啦,我們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
小翼摸摸她的頭,嘆了口氣,“乖乖,爲什麼你這麼天真,我好擔心你哪天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小乖愣了愣,然後氣鼓鼓地說道,“你們太壞了,回家後我要告訴爹地媽咪,說你們欺負我!”
遠處,丁琳老師大聲叫道,“小翼,小寶,小乖,只剩下你們三個人咯,趕緊上車。”
“來了——”小寶應了一聲,從小乖手裡搶過行李箱,“快走吧,老師在催我們了。”
小寶拖着兩個行李箱往前走,小翼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牽着小乖的手,小乖突然停下腳步,指着右邊的一棵大樹,說道,“翼哥哥,你看那邊,好像是老奶奶。”
小翼隨着她的視線看過去,真的是那位奇怪的老奶奶,她拄着柺杖,靠在大樹邊,一直凝望着這邊,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麼。
婦去才他拄。“嗯,是老奶奶,我們走吧。”小翼轉過頭來,拽了拽小乖的小手。
“翼哥哥,你們先走,我過去跟奶奶道別。”小乖不顧小翼的阻攔,一溜煙地跑向大樹。
老婦人看着遠遠跑來的小乖,目中流露出一抹溫情。
小乖一口氣跑到她面前,揚着小臉笑,“奶奶,我們要走了,再見。”
老婦人摸了摸她的頭,笑容慈祥,“再見。”
中巴車駛出很遠,小翼回頭,還看到老婦人站在大樹旁邊,遠遠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