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調/戲她
天晴不敢保證自己慢了,他不會衝進來。
所以,匆匆淋乾淨身子,又在準備齊全的浴室裡找到洗臉的,纔將自己那滿臉花掉的妝卸掉。
哦!剛剛她從泳池裡撈起來的時候,就是這個狼狽的樣子!
全部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這也真是太糟糕了!
懊惱的捂了捂臉,擦乾淨身子要出去的時候,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換洗的衣服可以穿。
這……要怎麼出去?
酒店裡倒是有配睡袍,可是,睡袍也是在外面的櫥櫃中。
現在浴室裡,只有浴巾可以裹身。
這樣她要怎麼出去?
權衡了半晌,她只能硬着頭皮向門外的人求助。
“施先生。”
天晴靠在門上,朝門外喊。
“……”可是,迴應她的卻是一片安靜。
“施先生?”天晴以爲門外的某人沒聽到,便揚高了聲音。
可是……
“……”仍舊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這是怎麼了?
難道他睡着了?還是說,不在房間裡?
“你在不在?不在的話,我要出去了……”天晴不放心的再補問一句。
不出意外的,外頭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沒辦法了,她只好扯過浴巾來,將自己密密裹住。
露出纖細的雙肩,和雪白勻稱的雙腿。
沒有就這樣大喇喇的走出去,而是先探出頭來,小心翼翼的搜尋了下外面的情況。
他真的沒有在房間裡啊!
得到這樣的情報,她完全鬆口氣,可是……
莫名的也有些失落。
他,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
努了努嘴,拉開門,抱着浴巾走出去。到櫥櫃前將厚厚的睡袍拿出來。
正順手扯掉身上的浴巾,要套上袍子,可,好死不死,本關閉的房門,此刻卻驀地被人從外面推開來……
…………
施南笙穿着男士睡袍,手裡提着東西,推開門進來,見到她的那一剎那,整個人就頓在了那兒。
他看到了什麼?
剛從浴室中出來的她,髮絲綴着晶瑩的水珠,就墜在肩頭。
嬌小的身形本裹着一塊浴巾,可此刻正被她拉扯開,露出整個身子。
小丫頭瘦了,可是,該有的地方卻還是一分不差,散發着無盡的誘惑。
她有瞬間的呆愣,就瞠着眸子驚恐的看着門口的他。
那模樣無辜得很,可偏偏又帶着一抹撩人心扉的性感。
眸色一深,施南笙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強烈的反應。
該死的!
真的是10個月沒有碰女人,所以,光是這樣看着她就有了這樣強烈的反應嗎?
“啊——”天晴半晌才晃過神來,後知後覺的驚叫一聲。
丟開手中的浴巾,抓過睡袍胡亂的擋住自己的身體。
“你……你……我……”
她驚慌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光着小腳踩在地毯上,連連後退。
施南笙眯起眼。
這小妖精,這副模樣真的足以勾/引到任何男人。
卸掉妝的她,清純得就是個少女……
難怪何念傾那混蛋會對她下手!
以她這樣子,又沒有自保的能力,將來她在娛樂圈受這樣的欺負還要受多少次?
“景天晴,想不到十個月不見,你比先前更大膽了。”
他故意的,扭曲她的意思。
“我不是……”天晴一張笑臉漲得通紅。
極力想解釋,可是,現在這情形又哪裡解釋得那麼多。
只得央求他,“拜託你,先閉上眼,好不好?”
“不、好!”施南笙幾乎沒有猶豫,就拒絕了她。
反倒是將手裡的東西丟在牀上,環胸,好整以暇的眯起眼看她。
他又不是傻瓜!
現在有這樣的春光美景展現在自己眼前,他不看,還反倒閉上眼?
抱歉,他從來就不是那種正人君子!
“你……那你先轉過身去。”
天晴只得退求其次。
“不、要!”他再次拒絕。
天晴惱得拿眼瞪他。
他卻嗤笑一笑,“景天晴,你哪裡我沒有看過?”
天晴被他問得又羞又窘,卻是挺直腰桿迴應他,“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以前和現在有什麼差別?”施南笙發現自己真的很討厭她這番說辭。
皺眉,忍不住想要問到底。
“以前……我們有關係。”天晴邊解釋,便悄無聲息的往後退。
想就這樣默默的退進浴室,再套上衣服。
可哪裡知道,施南笙竟然也一步步跟着逼近過來。
眯起眼,“是嗎?以前有什麼關係?”
以前有什麼關係?
天晴還真的被施南笙這個問題問住了。
情侶?當然不是!
老闆和下屬?好像真的很牽強。
眸子眨了眨,天晴思量了一會兒,終於找到準確的措辭。
“交易關係。”
這四個字說出來的時候,施南笙脣角浮出淡淡的嘲弄。
看來,她還真的很清楚自己定位。
“那麼,現在呢?”
他繼續逼問。
眼神一點都不曾放過她。
“現在……”
她心跳得好快,思緒也完全是亂的。
明明有睡袍遮蔽,可他注視着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她毫無遮蔽的在他面前。
“現在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
完整的將這句話說出來,施南笙的眸色陡然就沉了下去。
見她要躲進浴室去,他探手就將她一把逮住。
“唔……”手腕被他扯住。睡袍跟着跑過去,哪裡還能遮住全身?
天晴掙扎起來,可施南笙卻嫌那東西礙事,大掌粗魯的就將睡袍扯開丟到一邊去。
下一瞬……
一個用力,天晴整個人便被他重重的摁在了牆壁上。
他雙手撐在天晴雙側,濃重的男性氣息直逼而來,讓天晴連呼吸都窒住了。
想要推開他,可雙手只能驚慌的遮住前面。
甚至恨不能背過身去,完全不面對他。
“你可真會撇清關係!早知道我們現在什麼關係,我倒是不用救你。”
施南笙一把挑起她的下頷。
天晴‘唔’了一聲,要從他手裡掙開來。
他卻一個用力,將下頷握得更緊了。
顯然,絕不輕易放手。
凝着她的眸子,陡然變得深沉起來,複雜得讓她心顫。
“十個月前,爲什麼悄無聲息的離開?”沉聲開口,語氣像質問,明顯的興師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