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認爲你自己還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傅靖言最不喜歡的,就是別人和自己講條件,或者說他很不喜歡被人威脅自己,無論這個人手中有多大的籌碼。
“我的這個秘密一定夠分量,你不聽肯定會後悔。”自認爲自己的這個秘密能讓傅靖言低頭,經紀人反而轉變了剛纔的低姿態高調起來,還頗有種你要是不求我我纔不會告訴你的高傲。
傅靖言連正眼都沒有給他,就讓保鏢們把他帶走了,儘管經紀人由一開始的篤定到後面的驚慌開始求饒,都對傅靖言沒有任何影響。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他傅靖言想要知道什麼消息,什麼時候需要依靠別人告訴他。
“傅總,雪兒那邊我們還在查,只是隱約好像知道她一直都和某個人有秘密的聯繫,只是還查不出那個人是誰。”王璽也試圖派人去跟蹤過雪兒,不過雪兒去的地方似乎很隱蔽,而且很快就把跟蹤的人給甩開了,加上雪兒去見他的機會也不多,所以還沒有機會把幕後的人找出來。
“接着查,最近盯緊點,還有千萬別給她過多聯繫外界的機會。”傅靖言既然想要放長線釣大魚,當然不會徹底限制雪兒聯繫外界的機會,不過她聯繫外界必須要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進行而已。
王璽立馬讓人去安排,不過他想到剛纔那個人說傅靖言一定會後悔的,讓他有點擔心。看樣子他的確知道一些事情,要是因爲這樣錯失了什麼,豈不是很可惜。想着,王璽還是準備勸勸傅靖言:“傅總,那個人口裡說的消息,要不要我去打聽一下。”
“嗯,這件事交給你來辦。”傅靖言可沒說不想要這個消息,他不過是不滿那個人和自己討價還價而已。既然他都這樣說了,那這個消息他當然也有別的辦法能夠得到,就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想到今天雪兒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說有人要害她的時候,傅靖言就知道有些人按捺不住要主動出擊了。這樣也好,他也能順藤摸瓜把她的爪牙都給切了,看她以後還想怎麼害阮明妤。
傅靖言自從醒來以後,就忙着處理各種事情,直到現在都沒有時間顧得上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現在放鬆下來,沒想到就直接暈倒在了沙發上。王璽進來的時候看見傅靖言躺在沙發上還以爲是太累了睡着了,想要蓋毯子的時候才發現好像不對勁,連忙叫醫生進來檢查,才知道他是因爲體力不支血糖過低才暈過去的。
公司那邊還沒有收到傅靖言醒來的消息,只是一連幾天都只看到王璽在公司忙碌,才察覺出不對。加上他們本身也一直有眼線盯着傅靖言這邊的動靜,所以很快就知道了傅靖言進醫院的消息。
“你們說這傅靖言進醫院的次數也太頻繁了一些,沒想到我們傅總年紀輕輕的身子骨還比不上我們這幫老頭子。”他們作爲傅氏的老股東,現在也不用每天去管理公司的事情,只需要休閒娛樂照顧好自己就可以。不過這不代表他們真的一點都不關心傅氏,畢竟傅氏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根本。
“老陳你說的也有道理,經過那次的徹底洗牌,現在的傅氏可都是傅靖言的天下,我們還是不要管那麼多了。”當初傅氏因爲傅靖言女人的原因,可沒少被弄得烏煙瘴氣的時候,還是後來傅靖言手段狠辣,才解決了,他們這些老骨頭還是好好的享福就是了。
他們現在也年紀大了,很多事也不愛管了,不過是聽到傅靖言身體不好關心一下,對傅靖言他們還是很相信的。
只是他們也沒想到,只是閒聊兩句也會被有心人聽了去,正是因爲這樣,差點成了壓垮傅氏的最後一根稻草。
傅靖言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他睜開眼想起身看看現在是什麼時間了,剛起身旁邊守着的王璽就聽到了動靜,他連忙過來扶住傅靖言:“傅總,您醒了。”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不知道自己是暈過去的,傅靖言還以爲自己是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對自己的身體一向很有自信的傅靖言,並不認爲自己會被一場高燒給打倒。
“已經是半夜兩點了,您要是餓的話我馬上讓人準備吃的過來。”這麼久沒有吃飯,傅靖言肯定很餓了,要不是有營養液支撐着,可能傅靖言還沒有辦法撐得了這麼久。
本身還不想吃東西的傅靖言在感受到胃裡傳來鑽心的疼痛感時,才勉強的點了點頭。王璽立馬打電話讓人準備一些粥和湯過來,傅靖言纔剛醒,醫生囑咐了要吃點流食。
在等餐食送來之前,傅靖言讓王璽說說最近公司的近況。雖然他昏迷才短短几天,也足夠讓一個公司手忙腳亂了。王璽不說,不代表他不清楚這幾天他扛的多辛苦。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待會兒你也一起吃點東西就先去休息吧。”看到王璽眼下的青黑,傅靖言知道這幾天王璽一定很辛苦,他跟了自己這麼久,傅靖言也不想看到他因爲工作倒下。
王璽剛想說自己不辛苦還能撐住,就被傅靖言一個警告的眼神給嚇得收了回去。算了,這是傅總的一片好意,自己還是收下吧。
公司的近況倒是在傅靖言的意料之中,上次經過大清洗以後,不安分的人應該都差不多清乾淨了,所以這次自己昏迷纔沒有什麼大的動靜。可人總是貪婪的,自己要是再消失個幾天,就難保剩下的那些人不會有什麼想法了。
深夜,傅氏目前除去傅靖言擁有最高股份的董事被人從會所請到了私人領域做客,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形象,卻沒發現略微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抓我來這裡?”
眼前的男人渾身都陷在黑暗裡,除了能從他的聲音和身形來判斷他是一個男人以外,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臉。他發出低沉而魅惑的笑聲,說出的話也令人意外的好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爲什麼會找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