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言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阮明妤,他身心疲憊的回到辦公室。王璽看見傅靖言終於回來了,趕緊上前和傅靖言彙報:“傅總,剛剛阮小姐來過了。”
“她來了?她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原本還心情低落的傅靖言立馬恢復精神,他的反應引起了辦公室大多數人的注意,他們也很好奇爲什麼傅靖言對阮明妤這麼上心。
未免大家八卦,王璽用眼神示意傅靖言進辦公室再說。傅靖言領會到王璽的意思後,纔回到之前高冷的樣子,帶着王璽進了辦公室。
“爲什麼她來公司你不通知我?”傅靖言壓根就不記得自己出去前並沒有告訴王璽自己是去找阮明妤的,那王璽怎麼知道該不該通知他。當然,這些話王璽是不敢說出來的,只能在心裡默默的吐槽着,然後回答傅靖言:“當時阮小姐來的時候好像情緒很低落,只是問了傅總你在不在辦公室然後就離開了。”
“那你知道她後來去哪裡了嗎?”已經不在乎阮明妤來公司幹什麼,傅靖言只想知道阮明妤後來去了哪裡,這樣他才知道該去哪裡找她啊。
王璽也說不上來,他當時沒有辦法放下公司的事情又不知道該不該通知傅靖言,現在被傅靖言問到他才後悔先前應該找個人先跟着阮明妤再說的。
今天一天都在錯過,傅靖言和阮明妤之間總是差那麼一步,只要其中一個早來一步,或者晚走一步,可能今天的結局就會有所不同。
心情不佳的阮明妤在街上隨意晃盪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去哪裡,只是不想回到那個空蕩蕩的房子,不想面對空無一人的空間。
“請問你是阮小姐嗎?我們少夫人想邀請你過去一敘。”阮明妤面前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保鏢,她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兩位保鏢帶到了旁邊的咖啡廳。
一進去,阮明妤就發現了坐在不遠處的雪兒。她妝容精緻姿態優雅的坐在那兒喝着咖啡,不需要旁人的襯托都足以顯示出她與旁人不同的氣質。
“阮小姐,請坐。”雪兒放下手中的咖啡,微笑着邀請阮明妤入座,她和阮明妤這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見面,之前都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見到阮明妤,雪兒才發現傅靖言的眼光好像真的挺獨特的。
在沒有見到阮明妤之前,雪兒一直認爲傅靖言看上並寵愛的女人一定有她過人的本領,不是傾國傾城的絕世尤物也應該是溫柔聰慧的千金小姐。相比較於眼前連妝都沒有化的阮明妤,反差也未免太大了。
阮明妤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雪兒暗中評價了一番,她不用問都知道對方肯定是爲了傅靖言纔來找自己的,她也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每個和傅靖言有關係的女人第一個要解決的,永遠是她。
“廢話我也不多說,你應該也是爲了傅靖言來找我的。我先聲明,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有也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都不會有任何關係了,你可以放心了吧。”乾脆利落的把自己和傅靖言的關係擺在桌面上,阮明妤實在不想再因爲這種事情而被人和傅靖言捆在一起,爲什麼就是沒人相信自己和現在的傅靖言沒有關係了。
被阮明妤這一番話驚呆了的雪兒也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她還以爲對方就算不是攀附着傅靖言也至少需要糾纏一會兒,現在看來好像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
“既然阮小姐都這麼坦誠了,我自然也不會隱瞞什麼。我和靖言現在關係很好,我可以給你一筆錢離開靖言,價錢隨意你開。”其實遇到阮明妤純屬偶然,今天要不是在家悶的太久想出來透透氣,也不會看見在路上瞎晃悠的阮明妤。
“錢我是不會要的,希望你能好好的對待他。”留下這句話,阮明妤就起身離開了咖啡廳。她由始自終和傅靖言在一起就不是爲了錢,他們之間的感情遭受了太多的磨難,可能早已失去了當初的模樣,可能傅靖言失憶就是上天給了他們重新開始的機會,那又何必再重蹈覆轍呢。可能雪兒纔是傅靖言最後的歸宿,她和傅靖言只不過是彼此人生中的過客罷了。
望着阮明妤離去的背影,雪兒下意識的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這是這些天養成的習慣,而她剛剛連孩子這個殺手鐗都沒有拿出來,就讓阮明妤退出了這場戰爭,真不知道這場戰爭算不算不戰而勝。
“剛剛讓你們錄的錄音錄好了嗎?”雪兒收回思緒對着身後的保鏢說道,保鏢聽雪兒這麼問立馬把剛纔藏好的錄音筆拿出來交到雪兒的手上。作爲保鏢,偷偷錄音這件事算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雪兒聽着那段錄音露出滿意的笑容,本來以爲會錄下阮明妤爲了錢離開傅靖言的對話,這下有阮明妤主動放棄傅靖言的對話也不錯,雖然殺傷力沒有那麼大,應該也足夠說明阮明妤對傅靖言是沒有什麼感情的,這樣就能勸傅靖言趁早放棄她。
傅靖言還在公司加班,因爲生病落下的太多公務都需要他來處理,王璽自然也要在旁邊默默陪同,他給傅靖言泡了杯咖啡放在桌上。
恰好此時傅靖言的手機亮了起來,他順手拿起來一看,發現是一段錄音。發信息過來的是一個陌生號碼,這讓傅靖言起了警惕心,他點開錄音。
剛打開,阮明妤的聲音就從裡面傳出來,本來就對阮明妤很敏*的傅靖言挑了挑眉,誰知道聽完這段錄音,傅靖言差點沒把手上的手機捏碎。
“原來一切都是我一個人在自作多情,阮明妤,你真是好樣的。”傅靖言盯着手機上播完的錄音咬牙切齒的說道,現在他也管不了到底是誰把這段錄音發給他的,他只想馬上找到阮明妤去印證這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