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字畫押

總裁 敢親我試試紅塵奢戀 簽字畫押

鍾喻夕幾乎是逃似的跑出了這家黑暗餐廳,大堂經理笑容不減,畢恭畢敬的立在一旁,彎腰九十度:“小姐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然後紳士的爲她開門。

外面的天已經有些暗下來,她緊了緊領口的衣服,獨自在大街上彷徨着。

後面傳來滴滴聲,她沒有回頭,依然盯着腳下的路。

滴滴聲越來越急躁,最後緩緩的開過來一輛紅色的跑車,貼着她的身邊不快不慢的跟着。

“蠢女人,上車。”流謹邊按喇叭邊朝她吼。

鍾喻夕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我想自己走走。”

“你不是不舒服嗎,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有不舒服,只是那裡太悶,覺得透不過氣。”她停住腳步,手搭着他的車子說:“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他倔強的豎起眉毛:“我陪你吹風。”

鍾喻夕撲哧一聲笑了:“你這麼喜歡吹風,那你就在這裡吹好了,我可要回去了。”

她越過他的車子,向着後面一輛馳過來的空車招手,車子急忙在她面前停下,司機的眼睛不由在那輛紅色的跑車上豔羨了一會兒。

鍾喻夕坐進去才朝着氣得直瞪她的流謹做了個鬼臉,轉頭對司機說:“珍珠塔。”

晚上沒有吃飯,早上又吃得麪包,此時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在廚房裡翻了會兒,依然只有麪包,她將剩下的麪包和火腿一起胡亂吞了下去,然後看了會兒電視,困得不行了纔去洗澡睡覺。

今天他依然是沒有電話。

鍾喻夕抱着手機發了會呆,最後輕聲嘆了口氣,把二夕摟進懷裡。

“二夕,你說他在忙什麼呢?忙到連打一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

二夕表示她一無所知。

“雖然我知道他很忙,不該去打擾他,但是。”她將自己和二夕一起埋進被子裡:“我真的很想他。”

睡到半夜,鍾喻夕忽然覺得身邊的牀一沉,她猛的驚醒,就看見宵風正背對着他,伸手在脫衣服。

她急忙假裝着閉上眼睛。

不久,他已經掀開被子鑽了進來,她感覺到他的呼吸盈繞在她的面前,久久不肯離去。

終於,她睜開一隻眼睛裝成被他吵醒的樣子,“回來了?”

一個了字的音還沒等吐出,他已經急切的吻住了她的脣,像是飢渴的人忽然間看到沙漠裡的綠洲,他反反覆覆的蹂躪着她的脣瓣,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把她弄得痛出了聲音,他才肯戀戀不捨的放開。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和迫切,在看到她疑問的眼神時強壓了下去,伸手將她拉進懷裡,拍了拍她的背:“睡覺吧。”

他什麼也不願意解釋嗎?他最近在忙什麼,去了哪裡?爲什麼不打電話?

她有些生氣,從他懷裡掙脫出來,自己拽了點被子挪到了牀的那一頭。

“生氣了?”他也厚着臉皮挪過去,從背後摟住她,薄削的脣貼着她的耳邊軟磨低喃,一隻手滑進她的睡衣,在那隻挺立的小山峰上揉搓。

他總是能輕易找到她的敏感處,然後一點點讓她從反抗到淪陷。

鍾喻夕經不住他的折磨,弓起身子,聲音軟綿綿的問:“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

他正欲滑向她睡褲的手一頓,“我很忙。”

“忙也可以打一個電話。”她委屈的抽搐着鼻子:“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裡算什麼,我又不是小貓小狗,你想起來的時候逗一逗,抱一抱,想不起來的時候,就說自己忙。”

“哭了?”他將她的扔扳過來,支起半個身子看過去。

“我纔沒有哭。”她抹了一把紅通通的眼睛,肩膀都跟着一抖一抖的。

他低笑出聲,拿開她的小髒手放到自己的臉上:“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不給你打電話,下次保證不會再犯。”

他認認真真道歉的模樣讓鍾喻夕再也氣不起來,但面子上還想要掛得久一點,一嘟嘴說:“以後每天不論在什麼地方,在幹什麼,一定要給我打一個電話,讓我知道你平安無事。”

他點點頭。

“口說無憑。”她從牀上快速的爬起來,探身從牀頭的抽屜裡翻出紙筆,然後撅着P股趴在那裡認認真真的寫起來。

寫完後往他面前一遞:“簽字。”

他狐疑着接過來,首先就被她的字雷倒,做出了一個很頭疼的姿勢,她眼睛一瞪,他立刻又乖乖的往下看。

原來是把剛纔她說的話又重複寫了下來,他想也不想的就簽了字,她立刻小心的疊好,回頭警示他:“把眼睛閉上。”

他便閉上眼睛。

鍾喻夕下牀找了處她認爲安全的地方仔細的把紙片塞了進去,這才爬回牀上。

他長臂一伸便將她圈住,這一次,她沒有掙扎,而是伏在他的胸前,聽着他心房裡傳來一陣陣有規律的心跳聲。

“這兩天去哪了?”宵風用手指梳着她的長髮問。

“和流謹在一起。”

他的口氣立刻就強硬起來:“以後少和流謹接觸。”

她不滿的問:“爲什麼,爲什麼不能告訴流謹他的身世。”

宵風看了她良久,最後將她耳旁的一縷頭髮塞到耳後。

“流謹從小就對母親沒有概念,在他的印象中,他一直認爲我們是同一個母親,這個詞對他來說太陌生了,陌生到沒有勝過有,皇奶奶寵他,陛下疼他,他根本就不需要有母親這樣一個人存在。更何況,還是一個不負責任,從出生就將他丟棄下的母親。”

鍾喻夕心裡難過,雖然她從來沒有怨恨過櫻井明美當初丟下她,但那是她,不是流謹,她瞭解流謹的性格,他一定不會接受,告訴他真相,只會讓他徒填憎恨。

宵風安慰的拍拍她:“你在皇宮裡呆了那麼久也該知道,那地方的等級觀念有多重,平民和貴族間的差距永遠是天壤之距。沒有人比我更瞭解那種受人冷落,遭人白眼的感覺,更何況是他,只是一個私生子。我不想讓任何人看不起流謹,我想讓他一直以一個皇子的尊嚴驕傲的活着。”

“你爲他做的,他有一天一定會明白。”鍾喻夕不禁感動於他的用心良苦。

宵風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但願他會明白。”

(還有一更,繼續寫,今天晚上真奇怪,大家都不在嗎?留言一次性不要超過四條啊,小心被當成打廣告的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