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憾中的振憾
“莞莞,雖然你對我有意見,但是我還是要告訴你一聲,要小心秦翔宇。”祁正南一臉正色的凝視着她。尚莞知道秦翔宇是個危險體,所以她自然會防備着,便問。
“這個人你認識?”
“他是我姨父的義子,但他是混黑道出身的,現在雖然轉商,但換湯不換藥,都是跟黑道勾結的,他在美國多次受到警方的通輯,可以說是亡命之徒,你一定要小心些。”祁正南凝重臉色的說着。
果然是混黑道的,渾身上下才難掩殺氣,摸清要的消息,她才說。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的提醒,以後我的事,你就別管了,今天你來這兒是賓客,我作爲女主人,祝你玩的愉快。”
尚莞平靜說完,剛要轉身,祁正南制止說:“莞莞,難道就一件事你便要勾消我們的情誼?”
剛要邁開的步子,已然停住,她轉過頭,望着祁正南,閃了閃眼瞼說:“正南,我不知道我們的之間還存有多少情誼,你現在已經可以這樣做了,而且沒有輕車熟路,以後又還會花多少心思呢?所以我不需要這樣的朋友,我要的朋友是真正存在友情的朋友,就這樣吧,我們暫時不要再聯繫,大家冷靜一段時間。”
“莞莞,如果你真的要友情,我可以退回到友情的位置上去。”祁正南爲了挽住尚莞,退一步。
“你能退回去嗎?”尚莞反問。
“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他幽幽說。
“你看,你說這些都不情不願的,不情願應允的事終究不會那麼真,所以正南,我們大家都不是小孩了,不要再拿這樣的藉口來搪塞我,大家冷靜一段時間吧,我就不陪你了,你好好想想吧!”
尚莞說完,轉身,留下祁正南在原地,那份絕決,那份無情,清晰的輸入他的腦海中。
從祁正南身邊離開後,她回到宋世傑身邊,今晚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扮演好今晚的角色,所以不能亂了主次,她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爲了能夠解除身上的枷鎖。
宋家媳婦這道枷鎖對她來說太沉重了,沉重到她無法喘息過來。
“怎麼沒去陪你父母?”宋世傑低聲的吟問着。
“他們有他們的朋友,所以我還是把今晚該做的事做完吧!”她掃了一眼宋世傑,低冷的說。
宋世傑聽明白了尚莞的意思,輕笑兩聲:“好吧,我知道我今晚會受到打擊也就是這個了。”
然後便挽起她的手,一本正經的說:“既然要做秀就做真些,一會可別告訴我不要做無謂的舉動。”
尚莞沒有迴應他的話,只是任由他牽着穿索在衆人跟前,只是最後,宋世傑卻把她再次牽到邵欒晟及蔡幽雲跟前。
只是還不待她反應過來,身後便傳來一聲:“萊特,好久不見。”的聲音。
她跟衆人轉過頭,看見秦翔宇挽着蔡幽雲來到他們眼前,但是她不清楚他口中的萊特是誰?
秦翔宇沒有看其他人,而是直直的看着邵欒晟,站在他的跟前,森冷的臉孔突然泛起一抹微笑,但這微笑卻比冷着臉還更讓人難以承受。
“萊特,不會不認識了吧!”秦翔宇再喊了一聲。
這時,尚莞終於知道了秦翔宇口中的萊特是誰了,想着秦翔宇在美國是混黑道的,而邵欒晟也曾在美國呆過,兩人認識也是有可能的。
“秦翔宇,沒想到你真的回國了。”邵欒晟皮笑肉不笑的凝視着他跟前的人。
“你都回國了,我自然也得回來,少了你我的生活就缺了許多的樂趣。”秦翔宇笑應着。
“你這話可真讓我受寵若驚,道上赫赫有名大將,這話一出,倒顯的氣勢不足了。”邵欒晟凜着臉調侃。
“在‘風影’真正的主人面前,我真的不算什麼。”秦翔宇突然反擊回去。
只是這反擊卻擊的夠重,周圍的衆人即時賃住呼吸,對剛纔的那句:“‘風影’真正的主人盡是狐疑,難不成眼前的男子就是神秘的‘風影’真正的老闆?
“看來你已經耐不住了,我這身份是正當的商人,總比一個特別的身份要輕鬆自由。”邵欒晟不緊不慢的暗寓着秦翔宇的把柄,更沒有因爲身份被當衆揭開而慌亂。
這也是重級的反擊,秦翔宇也是有重要把柄在他手裡,只是邵欒晟謹慎使用着。
“萊特,你是知道我的原則的,禍從口出。”秦翔宇陰森冷齒的說,而裡頭的深意邵欒晟定然清楚,所以他纔會隱晦的說着。
“秦翔宇,在中國我就不跟你玩了,畢竟這兒的環境可是有限的。”邵欒晟對他的威脅似乎不當一回事,而是冷靜的重告。
兩人似乎完全把旁人透明化了,也不擔心旁人對他們的話有何感想,只顧使勁較力。
“哈哈,我說過沒有你的生活樂趣會少很多,不找樂趣就是給自已難受,而我從來沒有虐待自已的傾向……”
秦翔宇完全言明他的意思,邵欒晟噙着笑意:“那我真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應對了。”
兩人周遭的氣氛急速驟冷,衆人看着兩人的煙火味兒漸漸濃烈。
如果說今晚的對尚莞來說產生了諸多震憾,那麼秦翔宇這句話卻是振憾中的振憾。
‘風影’的幕後主人lateey先生竟是邵欒晟?
怎麼可能?邵欒晟不是說他僱用‘風影’來收購尚氏的嗎?怎麼變成他是幕後主人了呢?
不對,不對,安振北是‘風影’的副總,而且兩人的關係極爲密切,所以秦翔宇說的是真的。
邵欒晟就是‘風影’幕後主人。
只是爲何當初她沒有想到這一層呢?她當初還跟所謂的lateey先生通過電話呢?一度以爲是年過半百的老人,邵欒晟你裝的可真深呀!
這一刻,那種被人玩弄股掌之間的的感受從來沒有這刻強烈,她真是個可笑的角色。
這種打擊比刀子還更鋒利,心劇烈的抽痛,痛的她直皺眉宇,臉色蒼白,痛的她手緊握成拳,指甲深陷手掌心中。
手掌心的痛依舊不能分散心頭的疼痛,渾身僵硬着,拉着她的宋世傑察覺到她的變化。
“阿莞,你怎麼了?”他低頭關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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