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關心你弟媳

總裁,敢動我試試

邵欒晟剎住車子,如墨般的眸子射着陰森如注的冷光,將包圍着他車子的黑衣人掃射一遍,入鬢的冷眉微微一挑,陽光下雕刻而成的冷顏,氤氳着森冷的殺氣,嘴角噙着邪佞之笑,紋絲不動,坐在車裡與他們僵持着。

須臾間,他的冷眸印入尚莞母子被人扯下車的畫面,再次沉冷幾分。

尚莞緊緊摟着豆豆,滿眸擔憂的凝望着邵欒晟,看的他焦心,片刻,狠勁從身體上衝了出來。

車門倏地敞開,過分修長的腿豁然出現在水泥地板上,接着是泛着肅殺氣息的身影從車裡出來,侵噬着衆人的眸光。

縱使此刻陽光燦爛,依舊驅趕不了他身上的肅殺冷氣。

額間垂直的薄發,在他的冷眸裡投下一道暗影,冷眸更是難以看出神色,冷掃衆人,看着尚莞母子被帶離他的視線,冰冷開口:“你們不想死的話,最好把他們放了。”

“你現在私闖我們的重地,能否出去,還是個未知數,還敢在這兒口出狂言?”緊接着傳來一位男子鄙視的譏哨。

他嘴角噙着笑意,那是嘶殺之笑,接着如魔音般的聲音乍響:“真是沒死過,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瞧瞧外頭是什麼情況?”

“狂妄之徒,到了我們地盤,也敢這般囂張,我們每人一槍,你就會成馬蜂窩,不信那就試試。”

話落,一陣整齊上鏜的聲響在這個空寂的郊外,擦出濃重的火藥味兒,擾的停在樹枝上的鳥兒突然哄一聲,散飛。

邵欒晟手扶着車身,冷眼睥睨,沒有一絲擔憂,倒是被帶離邵欒晟視線的尚莞跟豆豆聽見這陣勢的聲音,提心吊膽。

邵欒晟看着他們手中的槍,笑道:“我死有你們這一大幫人陪葬,也算是值了,不過,我好心提醒一下,最好看看這棟別墅外頭什麼情況,再考慮動手。”

話落,有一人走了過來,湊在其中一個人耳邊,幾秒後,那人臉色大變,凝視着邵欒晟。

邵欒晟已經瞧出了他們臉上的變化,一派悠閒,不疾不慢說:“趕緊去通知你們頭兒,如果慢了些,這兒可能就會有一翻血洗了。”

聲音帶着濃肅的威脅,讓佩槍戴刀的黑衣人不敢殆慢,神情穆肅,斂神聚力。

他看着個個矯健的黑衣人,心裡清楚,裡頭的人不簡單,而且這些人的裝束倒像某個人風格,如果是那個人的話,那麼事情會變的棘手。

他希望事實摧毀心頭的想法,這只是一場意外的綁架。

在他思襯之際,裡頭走出來一位男子,朝衆人甩了個手,圍着邵欒晟的黑衣人,唰一下,讓開一條道。

接着傳來那男子的聲音:“我們頭請這位先生進去。”

邵欒晟隨手將車門關上,闊步朝讓開的道走去,跟隨前邊的男子筆挺着而走,但視線卻朝着四周打量着。

他不清楚母子被帶到哪兒去了,而且阿莞還發着燒,不能拖,他必須快速的救出他們,不然後果就會嚴重了。

他的步伐隨着前頭的黑衣人腳步快慢變化着,穿過一環又一環的繞道,看着這別有洞天的別墅格局,那入鬢的劍眉微蹙。

這個佈局有九連十八彎的深度,跟他的喜好過於相似了,難道真的是他?

他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如果是他,那他們母子倆就凶多吉少,不希望這個時候他出現,如果他出現,事情只有更凌亂。

現在他跟阿莞之間,剛過上幾天平靜的日子,儘管兩人的關係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

但能維持這樣,也算是不足中的美滿了,只要過段時間,他相信他們會幸福在一起的,因爲他有預感尚天一沒死。

思索的同時,他已經被領到一處寬敞明亮的房間,裡頭異常簡單,跟剛纔一路走來所見的格局完全沾不上邊兒。

“你在這兒等着。”那個帶領的黑衣人冷漠的說了一句。

接着那人朝別一邊走去,舉手敲隱形門,片刻,門打開,黑衣人步了進去,半響,黑衣人從裡頭走出來,身後緊跟着一位依舊是粗曠的男人。

“大哥,這人獨闖我們的陣地,還帶了一大幫人包圍在外頭。”

粗曠的男子斜眼掃視邵欒晟,打量着他。

邵欒晟同樣也在打量着他,眼前的男人雖然身上帶着肅殺之氣,但是並沒有那種鎮壓衆人大將之風,雖然眼神凌厲,但依舊缺少一種主角的氣勢。

可見,眼前的人一定不是真正的頭,有可能真正的頭隱藏在某暗處,正觀察着他。

兩人相互打量了許久,最終還是粗曠的男子開口打破僵硬的對峙。

冷漠問:“你是爲了那個女子跟小孩而來的?”

邵欒晟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在還不清楚敵人是誰時,他絕對不能流露出一絲在意。

“我弟媳跟孩子是哪兒得罪你們了?如果得罪了,我在這兒向你們陪個不是,咱們男人就不要不跟女人小孩一般見識,放他們一馬。”

話雖然謙和,但卻有一種不容忽視的威嚴。

那人哈哈一笑:“哈哈,你這話倒顯江湖中人,你說的沒錯,男人不跟女人小孩一般見識,但是我手下的兄弟被剛纔那個女人無緣無故的炒了魷魚,心頭很是不爽,我怎麼也得爲兄弟的生存着想,你說這事怎麼了?”

邵欒晟並不清楚裡頭的事,但從這翻話中,猜出是工人的報復,於是嘴上泛着笑意。

“兄臺的兄弟在尚氏工作?”

“沒錯。但是今天上午剛被尚氏的總經理炒了魷魚,心頭氣不順。”

“可能是她並不清楚你的兄弟,如果清楚一定不敢這樣做,無心之過,還請見諒。”邵欒晟的話語不緊不慢。

“所以我兄弟也只是想把她帶回來索賠一些損失,並非真心要加害於她,只是想不到竟然引出你這般個大人物。”那人挑了挑眉。

“不敢當。你兄弟的損失我來賠,你們說個數。”

他現在還摸不清楚對方真正目的,但現在他們說索賠,那麼他也只有順着他的意思而走,儘量從裡多觀察出些信息。

“看來你還真是快人快語,不過她既是你的弟媳,這些錢應該不是由你出吧!應該由你弟弟出纔對,你這樣過分關心,你還真關心你弟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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