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何處不狗血

尚莞一臉認真嚴肅的盯住崔滌榆:“所以滌榆,接下來得麻煩你幫我弄兩個假身份證,我和天一的,有了這假身份證,我們就離開這兒,沒有真正的身份,邵欒晟是查不到我們足跡的,所以要你去幫我弄,這樣也不會引起懷疑。”

崔滌榆一頓,思索片刻,接着點了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全,是得弄兩張假的身份證,這樣邵欒晟再有能耐,也找不到你們。”

尚莞怔怔的望着崔滌榆,嘆了嘆:“因爲天一的存在,不能不小心,如果我一個人倒沒什麼所謂。”

崔滌榆拿住她的手:“你弟弟的病快好了,你也少操些心,只是你們準備去哪兒?”

“美國,我想帶天一去美國,那邊醫術也比較先進,如果天一真沒完全痊癒,那麼可以在那邊醫治,醫治好了,我想讓他讀書,在那邊接受教育,可能對有自閉症者的人會更好。”

“你這個當姐姐的真像當媽的,你父母怎麼就那麼狠心呢?讓你姐弟倆流落外頭。”崔滌榆不知過程,所以這般怪怨着。

其實家人要尚莞回去,她也不會回去,因爲那裡是個沒有溫暖的地方。現在只要等弟弟病好了,學成歸來,她就可以安心了,畢竟家裡的企業也後繼有人了,天一的未來也有着落。

這般打算的尚莞扯了一個笑:“其實我不願回去而已。”

“不願回去,可是你弟弟呢?你父母把你們放在外頭不顧,即使你們不在家,也可以給你一筆錢讓你醫治你弟弟呀,爲何要讓你們生活的這麼辛苦。”崔滌榆依舊一副抱不平。

尚莞嗡嗡嘴,蹙着眉宇:“滌榆,有許多事你不清楚,當初我帶我弟弟出來時,我啊爸是不同意的。”

“對了,說到這個問題,我還真納悶了,你家人應該不會同意你把你弟帶出來吧!”

尚莞只好把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崔滌榆,崔滌榆聽完,只覺的這不是一般的狗血,這麼狗血的事發生在現實生活中,而且還是在她好友身上,真是人生何處不狗血呀!

但更狗血的是那個邵欒晟,她竟然這般變化,而且變的可恥。

崔滌榆直愣愣的盯住尚莞,腦中一片混亂,良久不見動靜。

尚莞見狀,拿起手在她跟前晃了晃,最終崔滌榆一把拍掉她搖擺的手,瞪眼問。

“那邵欒晟現在和你是情人的關係?”

尚莞有點無奈:“可以這麼說。”

崔滌榆扶額,一副難以置信,接着爆了句爆口:“尼瑪,我一直視爲好男人的邵欒晟怎麼成了這副德行?你現在立即離開,不然會被他欺負一輩子。”

尚莞一副可憐小樣:“所以你得趕快給我把那身份證弄好。”

崔滌榆受了打擊似的呢喃:“我一定短期內把它弄出來。”

尚莞這時又想到,一開始,邵欒晟拿過滌榆的事來威脅她,於是又擔心說:“不過我走了後,你自個要小心些,說不定他會牽怒於你。”

崔滌榆一副義憤填膺之樣:“放心,我有什麼好怕的,沒工作了,就再找,他敢封殺我,我找個有錢男人嫁去。”

她口裡永遠離不開有錢的男人。

尚莞無奈搖了搖頭:“你現在也可以找男人嫁了。”

“現在我自個還有能力,不能那麼早綁住自已,那太對不起我的青春了。”

“你就嘴硬吧!其實你特看不慣那些有錢男人臭樣,所以你纔會在他們之間周旋着,把他們玩弄指尖,對不對?”尚莞一語戳穿了她的心思。

崔滌榆突然嫵媚一笑:“老孃自認還有點姿色,就看不慣男人的熊樣,你看邵欒晟就是個例子,幾年不見,連本性也變了。所以怎麼也得玩弄玩弄他們再說。”

“夜路走多了,自然會撞鬼的,你還是謹慎些好。”尚莞又骨感的潑她一盆冷水。

“我恨你,每次你都要這麼現實的鞭笞我,你沒看到我現在都沒沾到一點污水麼?”崔滌榆一副抓狂的樣子。

“你是拐着彎告訴我,你還是處?”

崔滌榆一臉憤恨的站起身,朝着尚莞的脖子掐去,嘴裡喊着:“要不是你現在是個病人,我真想把你掐死。”

尚莞那帶着淤青的嘴角盪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如果額頭及心靈上的傷痛曾讓她那般難受,那麼此時崔滌榆友情帶給她的便是愉悅快樂,這快樂把她所有的陰霾掃光光。

是夜十二點,尚天一在尚莞一旁的另一張牀上已做休息,只有尚莞躺在牀上,沒有睡意,偶爾額頭上的傷口傳來一絲疼痛。

其實在這時候,門外正有一個人也睡不着,不安的來回走動着,那人便是邵欒晟。

門口的邵欒晟來了有一會,此刻他的心被千萬只螞蟻噬咬着,無法安生。

看着尚天一和尚莞同睡一室,恨不得衝進去,呆在裡頭,監督着尚天一。

可是又擔心突然出現不知如何面對尚莞,於是越這般顧慮,就越煩躁,最終只能在在門口不安的來回走動。

門口的地板因他來回走動,發出磨擦的絲絲聲響,以至在病房不曾睡下的尚莞總是聽到門口隱約傳來細細響動,心頭困惑不已。

此時尚天一躺在牀上,似乎已經睡了,她不想驚擾尚天一,而是耐心的等了片刻,外邊的響動依舊沒有停止,實在按耐不住好奇心,打開了病牀邊的燈,從牀上走下來。

她只是撞了頭部,磕破了皮,還有輕微的腦震盪,其他倒沒大礙。

所以走路方面並沒有任何不妥,幾步已達門口。只是她並沒有立即打開門,而是耳朵貼在門上,傾聽外頭的動響。

吱吱--

又是這樣的聲音,尚莞蹙着眉宇,這聲音好似走路的聲音,是誰一直在門外來回走動的?

想到這,她心裡有點擔心害怕,擔心會不會有偷窺狂在外邊伺機做案,想到這兒,她望了望房內,看有沒有棍子之類的東西拿來防身。

突然,牆角落的掃把落進了她眸裡,於是走過去把掃把拿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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