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雲市的時候,她一般去應付飯局,如果身邊沒有熟悉的人在她一定會撐到最後回家才睡的,但這幾天的周敦折騰,讓她確實感覺到累了。
一針鬼上車後揉了揉自己那頭被雨水打溼的頭髮,打開暖氣,通過後視鏡看了看那已經酣甜入睡的小女人嘴角微微上挑,這才啓動車子。
按照常理說大雨天這馬路上的車子會少,可是不然,這一路上走走停停,抵達他們下榻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半小時,讓以往很有耐心的一針鬼都略微有些焦躁。
車子剛停穩,便聽米婭藍髮出了呢喃朦朧的詢問聲。
“嗯?到了嗎?”
“到了!不要動,我扶你回房子!”看着那正欲推門下車的米婭藍,一針鬼先一步制止住。
“我哪有你說的那麼嬌氣,一點酒,小case了!”米婭藍笑了,不知是燈光的問題還是酒水的暈染下,總之很是美麗。
語落,便直接推門而下。
一針鬼緊跟着便跳下了車,快步繞過車頭扶住了這女人。
“真沒事!格桑,我真沒你說的那麼嬌氣,不信的話,咱倆繼續喝!”米婭藍很是豪爽的揮舞着手中的抱抱喊道。
一針鬼一聽這女人這話,不言而喻的笑了。
但隨聲應和道:“是是是!你還能喝,但現在很晚了,該睡覺了!”
一針鬼的話語帶着幾分寵溺的氣息,其實自從知道她是古族人的那一刻起打心裡他就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待,當然,前提是她如果同意。
“不行,不能睡覺,我還沒給我的寶貝打電話呢!”米婭藍撅着嘴巴,帶着幾分小女生撒嬌的韻味。
這說話的同時拉開自己的手提包,便在裡面找手機,她腳下那踉蹌的步伐幅度很大,又這麼一折騰,剛進大廳,只聽嘩啦一聲,手提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股腦的全部掉落了出來。
一針鬼看到如此情景頓時頭大起來,扶着米婭藍坐在大廳的沙發上,跟誘哄小孩子般道:“你先坐在這裡不要動,我去撿東西,一會回房子再給澈兒打電話!”
米婭藍恭敬點頭。
一針鬼這才起身快步折回到剛剛那東西散落一地兒去收拾,又重新折回大廳,扶起米婭藍,還沒走兩步便見這女人又耍酒瘋般將他一把推開,一個踉蹌眼看就要一頭栽倒下去的時候,便見一高大的身影從眼前一身,然後緊緊環住了那女人的腰身。
“怎麼喝這麼多酒?”這聲音散發着男人獨有的磁性跟魅力,很是好聽,雖帶着幾分責怪,但更多的卻是寵溺。
他不是別人,自然就是風風火火趕來的蕭大少!
其實米婭藍跟一針鬼前腳剛出酒店,他就抵達這裡了,原本是想給個驚喜,只是沒想到這驚喜又落空了。
本想給一針鬼打電話詢問,但想了想硬是強忍住了,洗漱過後吃了晚飯便在房間裡等,直到剛剛等的實在坐不住,正好外面又下起了瓢潑大雨,這才說出來看看,誰知剛走出電梯,看到的便是這女人耍酒瘋的這一幕。
蕭浪這話雖然問的是米婭藍,但眼神看的卻是一針鬼,詢問責怪之意,很是明瞭。
面對蕭大少很不高興的詢問,一針鬼只說了兩個字:“抱歉!”
“吖荷?獸啊,你來了”米婭藍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這人模狗樣的男人,咧着嘴巴呵呵的笑。
獸啊?
蕭浪聽到這稱呼,英俊的眉不受控制的收緊了幾分,原來自己在這小女人的心中就是這麼個形象?
冷笑。
如果跟這小女人一般見識,那他還真不是他蕭大少了,很直接了當將她一把騰空抱起,接過一針鬼手中的手提包,邁着箭步便朝電梯裡快步的走去。
一針鬼看着這消失在電梯裡兩人的身影,無奈的搖頭笑了笑,撩撥了撩撥那頭溼噠噠的頭髮,進了旁邊另一個電梯。
“你個……該死的獸,放我下來,放我下來聽見沒!”剛進電梯米婭藍揚着那張酒醉漲紅的臉頰帶着幾分嗔怨的口氣嚷嚷着。
“安靜點!”蕭大少揚着那邪魅的笑容衝小女人道。
“告訴你,蕭大少,想跟我爭孩子撫養權,送你兩個字:……沒門!”米婭藍說完發出一連串咯咯清脆的笑聲,很是誘人。
面對這小女人一連串的撩撥,蕭大少的內心狠狠的咒罵了一聲:該死!
是的,是真的該死!
這小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有多麼的誘人嗎?還是說她是故意的!
恍然間回顧起來,這小女人似乎在自己的印象裡已經喝醉了兩次!
只要一想起她上次被別人鹹豬手的樣子,他就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給剁了,今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他不知道,不過最好沒發生什麼,不然就算是天王老子他也不會放過的。
鐺!
一聲脆響,電梯門打開後,蕭大少邁着箭步便快步的走了出去,當初安排房間的時候爲了方便所以他住的是米婭藍的對面,所以輕車熟路的便來到了房門口,將米婭藍放下,一手環着她的腰身,另一隻手打開手提包在裡面快速的翻着房卡。
滴!
一聲感應的聲音後‘咔嚓’一聲門開了。
環着米婭藍剛走進房間,在他還沒搞清楚什麼狀況的時候,卻被這女人直接壓在了門背後。
“你個該死的獸,進我房子……想幹什麼?咯咯!”米婭藍說話的同時揚着她那雙妖嬈的眸子。
由於雨水的緣故,幾縷黑絲貼在這女人的臉上,再加上那兩個潮紅的臉蛋,別提此時這副模樣多麼的誘人了。
“那你覺得我想幹什麼?”蕭大少笑的同時喉結滾動,只感覺渾身似乎都沸騰了起來。
雖然已經過了四年,但他對這小女人依舊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你個該死的獸你幹嘛?”米婭藍眯着眼睛挑釁。
“你覺得我不敢嗎?”蕭浪也同樣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