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要幹什麼?殷天厲,你又想對我用強??”
被摔得七暈八素,蓉沁一回神,卻見殷天厲居然又在脫她的衣服,掄起拳頭,蓉沁就是一番亂打。
”你不也說我是土匪、強盜、壞人?既然如此,我爲什麼不能….再壞一點??”
握住蓉沁的小手置於頭頂,殷天厲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鍊,粗糙的大掌就邪惡地伸了進去,岑冷的脣更是逮着哪兒親哪兒,不一會兒,蓉沁身上已經留下一連串溼濡的痕跡。
推不開身上的男人,蓉沁突然放棄了抵抗,心如死灰,言語卻是萬般挑釁:
求響地沁。”你只會這樣欺負女人嗎?要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屈服在你的身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要做,你就快點?最多我就當自己是一個充氣娃娃?”
”做我的女人,真得就讓你這麼爲難??”
知道她用的是激將法,可殷天厲卻還是生氣了。他不懂,過去是她主動來招惹他的,爲何現在她卻這般抗拒,這種矛盾的反差,讓他無法適應。特別是現在,他竟然該死的想要她、打心底裡想要?
”是?我不想做你的女人?除了用強,你永遠不會得到我?”
望着殷天厲,沉默了片刻,蓉沁斬釘截鐵地說完,隨即逃避地扭過了頭。他是個迷人的男人,說不動心,那是假的?只是他是什麼樣的人,她多少有些耳聞,與其說她不想做他的女人,不如說,她怕做他的女人?
他比龔霖迷人千萬倍,她怕自己會彌足深陷,最後不能自拔。
”安蓉沁,你還懂得怎麼讓人刻骨銘心?不過…我可不這麼覺得,你會求我的……”
幽深的眸光陡然轉濃,探手取過一個小盒,殷天厲扳過蓉沁的小臉,捏開她的小嘴,揮手將一粒藥丸塞進了她嘴裡,而後卻倏地起身,自她身上扯了下來。
”咳咳…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隱約間覺得有股不好的預感,爬起身子,蓉沁就不停地扣着喉嚨,想要將吃下的東西吐出,可那東西卻像是有靈姓一般,剛剛彷彿還卡在喉嚨口,她一扣,倒像是瞬間融入了她的身體。
”你馬上就會知道?”
清冷的嗓音悠然響起,蓉沁越發覺得不安了,果然,不消片刻,她竟覺得身子開始有些莫名的發熱,起初她還以爲是自己掙扎所致,可一見牀尾那一反常態不再碰她的偉岸身影,蓉沁瞬間恍然大悟:
”你…你給我下了藥??”
脣角一勾,殷天厲沒有絲毫的愧疚:”我說過…你會求我的?”
”卑鄙?我死…都不會求你的?”
不想他得意,趁着還有一絲理智,蓉沁張口就頂撞了回去,並不停告誡自己,不可以求饒,不可以輸?
臉色一陣暗沉,殷天厲被深深的激怒了,攥握的拳頭青筋暴跳,最後,他卻只是深沉複雜地盯着蓉沁,抿緊了雙脣。
身體的熱度不斷攀升,連喉嚨裡都彷彿有熊熊烈火在燃燒。
真的好熱,好難受——
不停地蠕動着身軀,蓉沁開始意識到藥已經進入到自己身體,扣怕是扣不出來了。
收回小手,身體的燥熱驅使着她想要拉扯身上那早已破敗不堪的衣物,可手探上鬆垮內衣肩帶的時候,她竟莫名的清醒了一下,更應是憑藉着強大的毅力將那肩帶給提了回去。
一見這一幕,殷天厲氣得差點當場吐血。
知道自己要想熬過這一劫,一定要去衝冷水,這是最有可能讓她保持理智的方法,翻身下牀,蓉沁的目光定向了遠處的浴室——
誰知腳剛一着地,竟渾身發軟地癱到了地上,頓時,蓉沁只覺得空氣悶悶的,熱熱的,自己彷彿馬上要被悶死了一般?
難受地扭動着身子,蹭着雙腿,蓉沁極力撕咬着脣瓣,想要阻止那不敢流瀉的靡靡之音。
見蓉沁面色泛紅,身體已經控制不住地有了反應,起身,殷天厲忽略心底波瀾的情緒,力持冷漠地開了口:
”求我?我可以救你——”
腦子裡嗡嗡亂響,意識也慢慢開始混沌,但殷天厲的話竟奇異地耳邊響徹。
奮力地搖着頭,蓉沁用盡全身力氣咬着稚嫩的脣瓣,憑藉着短暫的刺痛讓自己保持清醒,一點點往浴室爬着,死活就是不開口:
不,她不可以求饒,絕不可以?如果這次她認輸了,以後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怕是再也別想逃離他的魔爪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殷天厲就這樣傻傻地看着蓉沁憑藉頑強的毅力,一點點自自己面前爬過,爬向浴室的門口——
好倔強的女人?軟地連站都站不起,她居然還是不肯認輸??
挫敗之餘,殷天厲的心卻也被深深地震撼了,這一刻,安蓉沁三個字,就像是無孔不入的劇毒,深深扎進了他的心底,只可惜,他還渾然無覺?
欣賞、佩服、讚歎…千萬種情緒在心底,瞬間,擰疼了殷天厲的心。
突然,浴池傳來砰得一聲巨響,殷天厲擡腿就跑了過去,卻見蓉沁攀爬着一側的牆壁,試圖起身,只可惜,被藥物控制的她已經軟到連站都站不起——
又是‘砰’得一聲巨響,霎時,整個浴室都彷彿在顫抖,緊接而來的,便是一身摻雜着痛苦呻-吟的輕呼:
”嗯——”
知道她一定摔得不輕,走上前去,殷天厲卻沒有扶她,望着她,目光有些心疼:
”只要你開口,就不用這麼難受了,跟我求個繞,有這麼難嗎?”
”你走開…我…我不需要…你……”
渾身冒着熱氣,蓉沁卻始終堅持着那微弱的一絲信念,聲音充滿情-欲的顫抖,纖弱的手卻始終顫抖地貼靠着牆壁,不曾離開——
被蓉沁的死扭氣到,殷天厲暗自低咒了一聲,倏地背過了身子。
短暫的靜默後,背後又傳來‘砰砰’的響聲,殷天厲以爲,她終歸還是會低頭的,沒想到,背後的摔倒聲不斷,她卻始終不吭聲?
倏地轉過身子,殷天厲受不了的一把抓住了蓉沁的手:
”你非要自討苦吃嗎?求我?”
”嗯?不?不?你放開我…我不需要…我死都…不會…求你……”
一陣冰涼沁上肌膚,蓉沁忍不住舒服地吁了口氣,但隨即便像是躲避病毒一般不停地甩着手,虛弱地堅守自己的陣地。
怒火沖天,殷天厲一個甩手,倏地背過了身子。固執的女人,不識好歹?
氣歸氣,罵歸罵,殷天厲鋼鐵冷硬的心卻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軟化了,即便強逼着自己不要‘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眼角的餘光卻不由自主地往那抹鏗鏘玫瑰上瞟?
背後又是砰得一聲巨響,心跟着一顫,殷天厲輕輕閉了閉眼睛,她可知,她的每一次跌撞,對他都是一次無形的折磨,都在他的心上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砰——
嘩嘩…
不知道多少震顫之後,背後終於響起了如願的流水聲,聽着那遲來的響聲,殷天厲卻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終於可以舒緩一下痛苦了,他卻是…輸了。
凝思了許久,心還絲絲揪疼着,殷天厲突然有些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到底實在折磨誰。
冰冷的水打在肌膚上,滲出層層的雞皮疙瘩,但蓉沁卻只能感到片刻的舒緩,不到兩秒鐘,連水打在身上的感覺,都像是要沸騰一般。
實在受不了這抓心撓肺的瘙癢,腦海求饒的意識也越發強烈,身體的力氣突然也像是被抽得一絲不剩,整個身體,都像是被什麼掏空了一般,強烈的渴望讓她的堅守越來越薄弱。
猛然意識到些什麼,不想自己到了最後時刻還功虧一簣,被他嘲笑,憑藉最後一絲力氣,蓉沁擡頭就往牆壁上狠狠磕去,想着,只要暈了,就不會難受了——
沉思中,又傳來巨響,思緒猛地被拉回,殷天厲倏地轉過了身子,一見這情景,嚇得心臟都差點停止跳動,衝進水中,扶起了癱倒在地的蓉沁:usa8。
”沁兒,你不能有事?醒醒?你這個傻女人?”
拍打着她的小臉,殷天厲這才主意到她額頭的淤青,見她渾身冰冷,臉卻乍紅乍白,整個人也已經沒了意識,低咒一聲,小心翼翼地抱起她,殷天厲悔得腸子都青了。
待殷天厲幫蓉沁擦拭好身體換好衣服,正好請的醫生也進了門。
見醫生來了就是一通忙活,半天沒吭聲,蓉沁也沒醒,殷天厲有些急了:”她到底怎麼樣??有沒有問題??”
”額頭的傷口不嚴重,膝蓋也是一些磕傷,可能體力消耗過度,所以磕碰力氣都不大,消炎處理一下就沒事了?若是不放心,明天可以再去醫院拍個片子檢查一下?她只是暫時姓昏厥,沒什麼大礙……一會兒就會醒過來了…..”
整理着醫藥箱,醫生還不忘解釋一番。
”我不是問這個,她身上——”
瞪着醫生,瞥了眼傭人,殷天厲乾着急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正尋思着要不要來個悄悄話,醫生了然一笑,先行給了他答覆:
”已經…過去了?她醒了,你們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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