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晏直接壓着溫暖,將她壓在了身下,手腳都被按在了牀上。
這裡的牀品不是用什麼好的清潔設備洗出來的,上面還沾着洗衣粉的味道,撲面而來,夾雜着溫暖身上的體味,陌生的味道,讓蘇以晏眼睛跟着閃亮。
他喜歡這樣的角度看着身下的女人,看着她張牙舞爪,但是又沒力氣反抗他,只能瞪着眼睛,惡狠狠的看着他,一副他能放開她,她一定要吃光他的肉,喝乾他的血的樣子諂。
但是因爲知道她還懷孕,他細心的沒有用力的壓她的肚子,空出中間的地方,讓肚子裡的小生命,也有呼吸的空隙熹。
溫暖喘息着,看着蘇以晏,“蘇總,你這樣是幹什麼。”
“好好折騰你,折騰的你沒力氣了,省得你要出去亂折騰,因爲溫秘書太不聽話,我不得已爲之,這也是對付女人最有用的一個辦法……”
溫暖終於忍不住叫道,“好了好了,別亂動……不是睡覺嗎,睡覺!”
蘇以晏的停了下來,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叫停了。
他還真希望,她能繼續跟他鬧一鬧,可惜不得不停下來了。
他意猶未盡一般,看着她,說,“溫秘書果然識時務。”
是啊,聰明的女人不會拿矯情跟實力對碰,恰到好處的看到自己的處境,知道實力不如人,就老老實實的妥協,省得白費力氣。
蘇以晏終於翻身躺在了溫暖邊上,溫暖趕緊向一邊挪了挪,拉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好在大牀房的牀確實很大,兩個人睡也完全不擁擠。
他看着她躺的遠了點,心裡算計着牀的寬度……
早知道應該選單人房。
子被扯下來,他將被子蓋在兩個人身上,溫暖看看他,說,“不用了,我不冷。”
蘇以晏說,“你不冷,你肚子裡的孩子不冷嗎?”
溫暖說,“勞您爲他操心了,不過子宮溫度常年恆溫,他不會冷的。”
蘇以晏看她一眼,“隨便你。”
他說着,卻轉身拿了空調遙控器,簡易的掛式空調,溫度調節能力也不怎麼樣,他按了溫度,將溫度直接調到了15°。
溫暖擡起頭來,看着空調上顯示的溫度,“蘇總!”這個男人也太惡劣了點吧。
蘇以晏無所謂的蓋起了被子,說,“怎麼了?這是我的固定溫度,太高了睡不着。”
溫暖忍着怒氣,“蘇總不覺得這樣太不環保了點嗎?”
蘇以晏瞥她一眼,“但是我喜歡冬天被窩裡暖和的感覺,用被子緊緊包着身體,這樣能讓人產生安全感,對睡眠質量也非常好,你知道,統領那麼大的公司,每天壓力都很大,我的睡眠質量,也是關乎公司興衰的一部分。”
喜歡冬天被窩裡的溫度……那你怎麼不去北極!
空調的冷風吹在腿上,一會兒,她就起了雞皮疙瘩。
蘇以晏看着她還倔強的躺在那裡,“溫暖,別在那撐着了,過來睡吧。”
溫暖倔強的不去看他。
他舒了口氣,直接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同牀共枕都有了,你還矯情什麼?溫暖,我知道你不是那麼愚蠢的女人。”
溫暖愣了愣,臉色似乎緩和了一些。
於是也沒拒絕,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卻還隔着點距離,溫暖本來覺得很困的,但是此刻,感到身邊男人相隔甚遠,卻仍舊遮擋不住的,絲絲點點傳來的溫度,卻覺得煩躁。
乾脆閉上眼睛,想象着,身邊的男人就是個玩具,跟市面上賣的那種抱枕沒什麼兩樣,這樣似乎好受了許多,慢慢的,因爲太睏倦,總算是昏昏沉沉的,陷入了睡眠。
而溫暖到是睡的快,睡的坦然,一邊的蘇以晏,目光若有若無的看向一邊的溫暖,眼鏡已經摘了下去,那雙沉靜的眼睛,微微的閉着,他第一次知道,溫暖的眼睫毛竟然是那麼長,那麼濃密,貼在嫩白的臉頰上,伴隨着呼吸,一沉一浮。
她的身上暖暖的,那種感覺十分實在。
他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翻過身去,不要想她。
但是翻身的時候,身體卻不
tang由自主的靠近了點。
皺眉,再翻身,身體又靠近了幾分。
再翻身……
“蘇總……如果我在這裡很打擾你休息,還是給我再開個房間吧。”溫暖睡的本來就很淺,他每次翻身,她都會醒來一下,接着沉沉睡去,他卻又翻身。
蘇以晏停下來,“不要誤會,我睡覺一向是這樣。”
溫暖眉頭皺起來,壞毛病還真多。
他側頭看她,“這就睡着了?”
“蘇總不是說累了一天了,睡不着嗎?”溫暖閉着眼睛嘟囔着。
蘇以晏沉默了一下,“認牀。”
溫暖說,“坐着打瞌睡,躺下睡不着,是男人開始衰老的一個象徵!”
蘇以晏一愣,看着她,“你搞錯了吧,是個正常的男人,這個時候,才應該睡不着纔對,如果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躺在一起,他卻能倒頭就睡,那麼這個男人才真的是老了。”
“蘇總這是在誇我嗎?沒想到蘇總跟我躺在一起還能睡不着,我是不是應該受寵若驚?”
“溫秘書多慮了,精力旺盛時期的男人,只要身邊躺的是雌性,就算是隻雌的大猩猩,都會激發他的雄性激素。”
溫暖擡起頭來,“所以蘇總現在是不是願意放我出去睡了?”
蘇以晏瞥了她一眼,翻身,“不了,我準備挑戰一下自我。”
溫暖懶得管他,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蘇以晏仍舊背對着她,房間裡越發寂靜起來,劣質空調的噪音都顯得低了許多。只有旁邊的女人的呼吸聲,淺淺的,濃重的,隨着她睡眠的深度變換着。
蘇以晏想,這個女人到底不是普通女人,原本是要折騰她一番,現在她倒是真的睡着了,他卻……
他閉上眼睛,讓自己也快點睡覺。
漸漸的,呼吸沉穩下去,他漸漸陷入夢中。
然而就在這時,旁邊已經安靜了好幾個小時的男女,忽然再次發作起來……
跟之前的順序幾乎是一樣的,先是細細的說着話,然後說話聲變成了喘息,喘息變呻吟,呻吟變……蘇以晏猛然睜開了眼睛,看着一邊的女人。
她眼睛動了動,想要睜開,又不想睜開的樣子。
蘇以晏忽然對上了她的脣,吻了下去。
溫暖忙一把推開了他。
溫暖瞪他一眼,轉身坐下,說,“蘇總不是說要挑戰一下自我?”
“挑戰失敗!”
……
溫暖說,“蘇總這麼快就放棄了,多不符合潤宇的主旨。”
“環境……太惡劣。”蘇以晏若有所指,看着隔壁的牆。
那邊果然沒一會兒已經停了,此時安靜了許多,倒是讓兩個人之間的曖昧更加的尷尬起來。
溫暖翻身,躺了下來。
蘇以晏看着她,還想拉她繼續,於是坐在那裡說,“據說孕婦在這方面會更加敏感,因爲激素的刺激,如狼似虎啊,怎麼,溫暖,你現在就忍得住?”
“我也在挑戰自我。”
……
蘇以晏見她閉上眼睛,氣的更加煩躁起來,想了一下,他說,“溫秘書,你就這麼睡了的話,你讓我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你說呢?”
溫暖低下頭,臉頰微微有些紅,卻還是低下頭去,鎮定的說,“蘇總英明神武,聰明睿智,一定能想到自己的辦法的。”
“你……”
“溫秘書,如果我今晚在這裡被憋死了,你知道你要負什麼責任嗎?整個潤宇的未來,現在就在你的手上,你身爲潤宇執行總裁的秘書長,難道你就不應該有點爲集體犧牲的精神嗎?”
“我不是雷鋒。”她看也不看他。
“你……”
蘇以晏氣的一把過去拉住了溫暖的手臂,“跟你來軟的你不願意,別怪我來硬的!”
“蘇總,我這個人向來吃軟不吃硬,你還是別跟我硬碰硬的好。”她盯着他說。
蘇以晏看着她的腳,眼睛一厲,然而,似乎忽然想起了什麼,目光又軟了下來,脣角勾起,一個邪氣的笑,瞬間溢出了薄脣,“溫秘書,硬的比軟的好吃,不信你來試試。”
溫暖聽着他的話,臉色微變,繼而惱羞成怒,一腳踹過去。
蘇以晏沒想到她竟然真的敢踹,幸而他眼疾手快,迅速的轉開了身體。
她一腳踹空,卻也不慌不忙,哼了一聲,繼續躺下。
“溫暖,你怎麼敢!”蘇以晏也跟着惱了,一把撲過去。
溫暖癟紅了臉,用力掙扎,卻見他似乎已經打定主意,就要撲下來。
“蘇總,我現在是孕婦,你確定要這麼做嗎?我的孩子如果出了什麼問題,你怎麼負責!”她只好拿出殺手鐗,對着他喊道。
他一愣,看着溫暖,“我會小心點……動作,也小點……”
“那不是動作小不小的問題,現在我的子宮裡正有一個小生命,你知道如果你進去後,會對它造成怎樣的威脅嗎?有一點***不小心流進去,都有畸形或者流產的危險!”
蘇以晏眉頭一皺,還有這樣的說法?
然而溫暖又想錯了,他頓了頓,隨即看到了一邊桌子上擺放着的各種套,於是一把將套都拿過來,扔在牀上。
“選個吧。”
……
溫暖簡直氣急,看着蘇以晏,“我纔不要用這些雜牌的東西,會染病!”
“溫暖,你再挑三揀四的話……別怪我不管不顧……”
“本來就是,你不知道,非正規的,上面的油都有問題嗎,萬一上面用的不是硅油,而是植物油,動物油,或者……地溝油呢!蘇總是想今天爽一次,明天就去男科醫院嗎?到時候那裡染病,奇癢難忍,蘇總要怎麼跟你的女人們交代?怎麼跟木小姐交代?新婚夜的時候你準備用黃瓜暫代嗎?”
這個女人……
蘇以晏看了一眼那些,確然有些……用不下去的意思了……
一個翻身,他氣餒的一把躺了下去。
“啊……”禍不單行,他躺下去還把那些盒子給壓了個扁,趕緊將盒子都氣憤的推到了地上,他煩躁的掀起了被子,直接躺了下去。
溫暖終於舒了口氣,蓋上了被子,感到旁邊的男人已經轉了過去,看來是放棄了。
她緩緩的將衣服拉上來,把自己包裹好。
夜,愈發安靜,卻仍舊悠長的讓人覺得難熬。
溫暖聽了半天,感到他確實沒了動靜,心想,大概是睡着了,於是很快也安心的睡着了。
因爲睡的太晚,前一天又太累了,這一覺,幾乎睡到了中午才醒來。
溫暖睜開眼睛,忽然覺得不對勁,猛然轉過頭,才發現,那個男人,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已經離的那麼近。
他縮着點身體,微微低着頭,沒穿上衣,肩膀,以及手臂上結實的肌肉展現在眼前,跟他的睡顏遙相呼應,溫暖看着,忽然覺得他這樣安靜下來,似乎整個人都好看了許多。
不由的看了一會兒。
還是第一次吧,醒來的時候,身邊睡着一個安靜的男人,那感覺,用言語很難形容。
然而,這時才忽然想起,已經幾點了,她今天還不回去,要讓尹蘭頤急死了吧。
牆上的鐘表顯示,已經十一點鐘了。
溫暖趕緊拍蘇以晏,“蘇總,蘇總?該起牀了,該叫拖車了吧?”
蘇以晏皺眉,嚶嚀了聲,翻過身去。
她氣餒,乾脆拿起他的手機來,想找拖車的號碼。
還沒動,手臂卻忽然被人抓住。
轉過頭,帶着惺忪睡眼的蘇以晏,正在背後。
他頭髮微微有些亂,眼睛下,明顯的黑眼圈,顯示他昨晚睡眠狀態實在不佳,於是整個人狀態也不好,瞪着溫暖,說,“溫秘書還真是膽大啊。”
溫暖反應過來,
將手機還給他,她也不是故意要侵犯他的**,只是心裡着急而已。
蘇以晏拿過了手機,看她一眼,慢吞吞的下了牀,去洗漱。
溫暖沒辦法,只能坐在那裡乾着急。
洗漱完了,他似乎恢復了點,惺忪和迷離被洗去,但是黑眼圈還在。
溫暖也趕緊去洗了洗,出來的時候,蘇以晏已經準備好退房。
“拖車的已經來了,我們下去退房。”
溫暖一聽,鬆了口氣,跟着他一起下樓。
中午正是退房的高峰期,好幾個人等在那邊。
輪到蘇以晏的時候,服務員打電話給上面的人查房,一會兒,查房的人不知說了什麼,服務員的整張臉都變了樣,瞪着蘇以晏,嘴巴都似乎在打架,“先生,你的房間多消費六盒避孕.套,請付款。”
當即,溫暖便感到了周圍各色目光,瞬間都看向了蘇以晏……和溫暖兩個人。
那些或是炙熱,或是玩味,或是不可思議的眼神,讓溫暖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蘇以晏也略顯尷尬,但是回頭看了看溫暖紅的好像水煮的蝦子一樣的臉,臉上表情緩和了些,看着服務員,“怎麼消費的?”
服務員呵呵乾笑,心想,難道消費過程我比你們還清楚嗎?
最後,兩個人跟着服務員回到房間,看着地上的避孕.套盒子,那些盒子昨晚被煩躁的蘇以晏壓扁,有的外翻出來,有的徹底變了形,溫暖說,“這樣就是消費了?”
服務員不好意思的說,“你們把這些弄成這樣,我們下次也賣不出去了啊。”
蘇以晏最後覺得不耐煩,直接掏了錢,溫暖想,遇到他這樣的冤大頭,他們汽車旅館真是要熱烈歡迎。
好在沒一會兒,拖車就到了,將蘇以晏的破吉普拖着,一路向市區開去。
一個小時後,他們終於到達,在修車廠外,蘇以晏也終於看到了那個罪魁禍首,陳李袁。
他開着蘇以晏的車,風***的扶着車門,嘴裡嚼着口香糖,那麼看着兩個人灰頭土臉的下了車。
蘇以晏眸光陰沉,好像是隻剛從困獸中走出來的豹子一樣,瞪着陳李袁,一直走到了他面前,不等蘇以晏說什麼,陳李袁拍了下他的肩膀,“哎,兄弟,不是吧,我也就意思意思,你怎麼就真的直接上了?看你那黑眼圈,不會折騰一個晚上沒睡覺吧,嘖嘖,人家好歹是孕婦呢,你也太不人道了。”
“稍後再找你算賬。”蘇以晏用力的撞了陳李袁一眼,回頭見溫暖站在路邊,擦了擦臉上被曬出來的汗水。
陳李袁也看着那邊,笑着走過去,“哎,溫……溫秘書吧,現在也中午了,你們一晚上辛苦了,大概也沒吃到什麼好東西,不如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他笑中帶着暖意,卻讓溫暖覺得他話裡有話一樣的彆扭。
溫暖看了一眼蘇以晏,微微笑笑,“謝謝,但是我想還是先回家。”
“先回家幹什麼,走走,吃完了再回家,就算我放你走,以晏也不會放嗎,看以晏把你折騰成這樣,他不好好帶你去吃點飯補充一下營養怎麼好。”
蘇以晏在那邊一臉的黑線。
但是溫暖並不覺得這話太露骨,她的意識裡,大家應該都知道,蘇以晏跟木子姚準備訂婚,而她跟蘇以晏,是上下級的關係。
所以所謂的折騰,是指這兩天發生的事吧……
“蘇總爲我.操勞,已經讓我很感激,我該謝謝蘇總,但是今天太倉促了,下次再請蘇總吃飯。”她說的有條有理,但是聽的人卻直接笑的眯起了眼睛。
而蘇以晏,更是在後面直接黑了臉。
陳李袁說,“哎呦,以晏,你撿到個寶啊,這麼通情達理的女……秘書,哎。現在難得有女人能體諒男人的辛苦啊,其實比起來啊,男人確實比女人要用力的多……”
話沒說完,蘇以晏已經直接拉下了陳李袁,說,“你是已經吃飽了吧。”
吃飽了撐的!
陳李袁跟蘇以晏拉開了點距離,說,“沒呢,我從早上就等着你,還沒吃飯呢,走走走,一起去吃好了。”
他
回頭看着溫暖,說,“也都怪我,昨天帶着人過去,光顧着去追嫌犯,就忘了你們,害得你們一個晚上也不消停,這樣,算是我賠罪,走,我請你們,一起去吃飯。”
溫暖早知道陳李袁人是警局的,聽他這樣說,忽然想起來。“那,那些嫌犯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他似乎就有點惱火,表情不會好,看着溫暖,嘆了聲,“走,邊吃邊說。”
他這樣說了,溫暖也沒辦法拒絕,只好跟着……上了賊船。
選的是個中餐館,裡面設計得道,讓人並不覺得壓抑,反而很輕鬆,吃飯的就他們三個,陳李袁點的菜,問另外兩個人,溫暖覺得吃什麼都好,她不愛挑剔,而蘇以晏,懶得去點,讓陳李袁自己看着辦。
菜沒上來的時候,溫暖又問了一遍關於嫌犯的事。
陳李袁嘆着氣說,“我們追了半天,沒追上人,追了輛被棄掉的麪包車,大概人是跑山裡去了,你也知道,咱們這的山林還沒開發,上面錯綜複雜的,估計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在下山路口堵着。”
溫暖說,“但是山上能下來的地方太多了。”
陳李袁說,“說的沒錯,所以還要靠你回去,仔細想想你見過的幾個綁匪的樣子,會有畫師配合你畫一下圖像,咱們再從歷年有過記錄的人力找一找,到時候再看。”
溫暖想,他們能想到用別人廢棄在這邊的別墅,而且看幾個人的樣子,也都並不是常人,想來也規劃的很好,不會輕易被抓到。
只是,到底是誰,在打着她肚子裡的孩子的主意,卻又不想讓她死呢?這個人做事看來就心狠手辣的作風,對她動作粗魯,毫不憐惜,但是又要保着她的命,實在是……有些讓人詫異。
陳李袁看着溫暖,說,“到底是你,如果是別人,還真想不到,用那種方式提醒以晏,也多虧了,以晏聰明,要不你也慘了,哎,總的來說,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溫暖覺得這麼說她跟蘇以晏,好像有點不對勁,擡起頭,看着蘇以晏,蘇以晏對他這個大嘴巴的朋友,顯然沒什麼耐性,所以攪拌着面前的水杯,看也不看他。
陳李袁見蘇以晏這麼掃興,湊到溫暖邊上,“哎,咱們以晏,能力如何?”
“哎呦,你踢我幹什麼。”他話音剛落,蘇以晏一腳已經踢了過去,他嚎叫一聲,蘇以晏慢吞吞的擡起頭來,“失誤。”
陳李袁撇撇嘴,拍了拍自己的褲腳,說,“這就是所謂的馬有失蹄吧?”
把蘇以晏的腳比作是蹄子……
溫暖想,難怪蘇以晏這麼毒舌,看來他們真是物以類聚……
蘇以晏看着他,“你再繼續亂說,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失蹄!”
陳李袁一臉無辜,睜大着眼睛辯解,“我是在問你的秘書,你的工作狀態,這都不行?我又沒說別的。”他看着溫暖,“對不對,溫秘書?”
溫暖尷尬的笑笑,“蘇總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
陳李袁說,“我還不知道他嗎,以晏這個人啊,從小就是,嘴上缺德,但是不缺心眼,你好好的跟着他啊,以後你不會吃虧的。”
又一腳踹了過來,陳李袁高聲抱怨,“她不是跟你工作了有段時間了,而且你暫時也不想換秘書,那我說她好好跟着你,有什麼不對的!”
溫暖終於聽出了他的話裡的調侃,拿着水杯的手停了停。
但是並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只是覺得,他或許以爲是個老總就跟秘書有什麼關係。
他還蘇以晏的朋友呢,也不知道蘇以晏什麼性格,他在潤宇一向鐵面無私,從不會吃窩邊草。
溫暖還沒忘記,她第一次進他辦公室的時候,他就提醒過自己,前一任的秘書,爲什麼會離職。
吃着菜,溫暖卻忽然又想起來,但是好像他們之間確實有點曖昧不清……
吃過了飯,也到了下午兩點鐘了,三個人一道出去,陳李袁看着溫暖,悄聲說,“以後多擔待着點,我們以晏就交給你了。”
溫暖抿嘴,想着現今時代,都流行男女間開一些玩笑,惱火了顯得太矯情,於是不理會他的玩笑,只在那裡裝傻,淡淡道,“陳先生放心,蘇總在工作上若有什麼問題,我在旁協助蘇總,是我的職責,我一定會盡忠職守,才
不辜負潤宇給我的工資,但是蘇總工作能力一向非凡,想來我們也只有向蘇總學習的份。”
說完,也不停留,下了臺階,率先出去。
陳李袁倒是被她一通“盡忠職守”說的有些發愣。
回頭,他拍蘇以晏的肩膀,“以晏,看來任重道遠啊,我覺得這位溫秘書,腦袋有點太直,要不就是裝傻充愣,不想跟你有什麼過分的關係,這次兄弟這麼幫你都不行,嘖嘖,我說你晚上的力氣到底用到哪裡去了,怎麼這樣都搞不定……”
蘇以晏一腳踩上了陳李袁的腳背,他還好意思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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