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你真以爲我不敢動你是不是!”蘇以晏雙手勒住了她的衣領,一把將她推倒了牆上,樂着她的衣領,他將她向上提,她腳尖着地,卻還是木着一張驕傲的臉,淡漠的看着他。
蘇以晏打量着她木頭一樣的臉頰,冷笑,“你說的還真是直接。”
“蘇總也是生意人,應該能懂得,一個生意已經沒了談下去的價值,那麼還幹什麼去浪費時間裝模作樣。”
蘇以晏雙手勒緊,血紅眼眸,緊緊盯着她,“我在你的眼裡是一樁生意?”
“沒錯,而且是一樁已經沒有價值的生意,所以不如直白點,讓大家都早點解脫出去。”
蘇以晏看着她強硬的臉孔,嘴角卻忽然溢出了一抹淡淡的,殘忍的微笑,好似初春突降的雪,寒意突如其來,讓人招架不住。
他的手,亦緩緩的放開了溫暖。
溫暖脫離了他,在牆邊站定。
蘇以晏盯着溫暖,“放你走?你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讓我放你走?不,我還沒折磨夠你,我還需要你在我眼前繼續卑微下去,我還要看你在我身下皺着眉頭呻yin的樣子,我還要看着你痛苦,我對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對我還有,所以我爲什麼要放你走!”
溫暖咬牙,她忘了,他留她在身邊,就是想給他的未婚妻報仇,他就是想折磨她。
她清冷眼眸山下打量着蘇以晏,然後,似乎下定了決心,她慢慢向前一步,忽然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她身上的香氣,就如同她給人的感覺一樣,好像是春天下的一抹爽花,漂亮,透明,卻冰冷脆弱,一碰觸,就會變了模樣,她就是這樣一個,如同霜花一樣的女人。
那香氣,帶着涼意,鑽進了他的鼻息。
他看着她忽然接近,雙手在身側握緊。
她纖細的手臂,柔荑一般,攀上了他的肩膀,環住了他的脖子,她的鼻尖,幾乎要貼到了他的臉頰,朱脣微啓,她的聲音好像是幽暗中傳來,“蘇總如果覺得這樣折磨我,才能讓蘇總滿意,我願意奉陪,蘇總想要怎麼做,讓我成爲蘇總身下的奴隸嗎?來吧,現在就開始如何。”
蘇以晏邪氣的雙眼一閃,看着她,“你以爲我不敢?溫暖,你別後悔。”
溫暖眼中流淌過一絲堅決,卻還是驕傲的說,“雖然蘇總先天不足,但是我也是個普通的女人,需要生理安慰,這種事情,更加享受的,不是女人嗎?只是還請蘇總努力一點。”
“好啊,等你連喊停的力氣都沒有的時候,你就會閉上你這張臭嘴了!”他倒要看看,是她的嘴硬,還是她的身體更堅定,敢跟他這樣挑釁,就要承受住挑釁後的後果。
他眼神飄過她乾癟的身體,被藍色工作服包裹下的身體,看起來沒有一絲的誘huo,他一把拉開了上面的拉鍊,裡面的白色襯衫,依舊乾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