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一臉凝重,“媽咪,爹地會跟你一起去嗎?”
齊夏勾了勾脣,“這就是媽咪拜託你們的第二件事,不要告訴爹地你們知道這件事,我會一個人帶着乖乖出國。”
“老媽,你怎麼突然做出這種決定,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是不是爹地傷害你了?”小寶黑漆漆的眼眸緊盯着她。
“不是,你們不要亂想,寶寶,你也知道,你幹外公早就幫乖乖聯繫好了醫院,我去國外,最主要是待產,然後替乖乖治病。”
齊夏試圖說服兩個兒子,不過,兩個天才兒子,並不是那麼好欺騙的,小翼小臉黑沉沉的,突然抱住她的腿,“媽咪,你又要拋棄我們了嗎?”
齊夏心裡一酸,將他緊緊抱住,“傻兒子,我怎麼會拋棄你們,媽咪很快就會回來的。”
“那爲什麼不能讓爹地知道?”小傢伙不依不饒。
“如果我提前告訴你們爹地,他肯定不會同意的。”齊夏摸了摸小翼的頭,柔聲道,“你們爹地已經很辛苦了,媽咪不想讓他更辛苦。等我走了之後,我會告訴他我去了意大利。”
小寶突然說道,“老媽,是因爲老爹最近很照顧蘇希雅,所以你生氣了嗎?”
“當然不是,”齊夏將小寶也摟了過來,柔聲道,“小寶,小翼,你們爹地身體不好,因爲車禍的後遺症,會時常暈倒,甚至頭痛,你不要再頂撞他,乖乖聽他的話,不要讓媽咪擔心,好不好?”
“媽咪,你可不可以不走?”小翼鼓着腮幫,眼睛裡面充滿了期待。
齊夏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對不起,小翼,媽咪一定要去,不過媽咪保證,每天都會和你們聯絡,就像媽咪還在你們身邊一樣。”
雖然兩個孩子極度不願意,但他們還是被齊夏說服了,畢竟小乖是他們很重要的妹妹,他們也不希望她有事。
母子三人談好之後,齊夏回自己房間,小翼和小寶兩人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半晌沒有吱聲。
小寶雙手一撐,跳到自己的小牀上,說道,“小翼,我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怎麼看?”
小翼也跳到牀上,坐到他身邊,虎着臉道,“我懷疑媽咪是生氣了,她的手被壞女人刺傷,曾奶奶還有奶奶她們都勸媽咪不要爲難壞女人,連我都生氣了!”
小寶紛嫩的臉頰鼓了起來,哼哼了兩聲,“還有老爹的態度也很讓人火大,雖然他沒有站在曾奶奶那邊,但是他也沒有支持老媽,中間派什麼的,最讓人討厭了!”
翼臉會你什。“嗯,爹地這次讓我很失望。”雖然偏袒爹地,但是小翼也不得不承認小寶的話很有道理,小臉黑沉沉的。
小寶哼了一聲,“所以,我們要幫着老媽懲罰他們!”13acv。
小翼接着道,“我們就聽媽咪的,假裝不知道她會離開,然後偷偷跟她聯絡,不告訴家裡其他人。”
“嗯,”小寶摸了摸小下巴,眼睛閃爍着莫名的光彩,“不止這樣,我還要讓蘇希雅付出代價!這個壞女人,太可惡了!”
小翼沉思了片刻,說道,“媽咪說蘇希雅是裝瘋,我們可以從這一點入手,只要找出證據,就可以在所有人面前,拆穿她的真面目了!”
小寶大眼睛眨了眨,“恩恩,沒錯,她現在天天躺在醫院裡面,我們要找證據,也只能從醫院着手,我要準備好竊聽器,針孔攝像頭這些東西。”
小翼脣角一勾,“你打算怎麼安置到病房?我倒是想出一個好主意。”
小翼招了招手,小寶湊了過去,他嘰裡咕嚕在小寶耳邊說了一通。
“恩恩,這個主意不錯,我們趕緊準備吧。”
兩個小傢伙熱火朝天地開始準備,翻箱倒櫃半天,找出一隻漂亮的彩陶花瓶,花瓶有兩隻大耳朵。
花瓶的瓶口剛好能容納小孩子的手,小翼將小寶拿來的竊聽器固定在花瓶的耳朵裡面,又用一層薄膜將耳朵入口捂住,遮掩住竊聽器。除非把花瓶摔碎,否則根本不會發現裡面藏了一隻竊聽器。
小翼將這隻彩陶花瓶抱到赫連城的面前,“爹地,你明天要去探望希雅阿姨,能不能幫我把這件禮物送給她?”
赫連城笑道,“怎麼突然想起要送希雅阿姨禮物?”
小翼不好意思地低了低頭,“這是我在工藝課上親手做的,以前希雅阿姨對我很好,現在她生病了,我都沒有去探望過她,所以想送給她一件禮物。”
“小翼真懂事,你放心,爹地明天會把你的禮物送到。”赫連城細細打量花瓶,工藝有些粗糙,帶有幾分童真,整體上看,還是很漂亮的。最重要的是,孩子有這份心意,讓他很高興。
“謝謝爹地,那我先回去休息了,爹地晚安。”
“嗯,晚安。”
齊夏上一次準備去意大利的時候,就已經辦理好了簽證,所以這一次的手續都非常簡單,只需要訂好機票就可以了。
她想了許久,還是決定暫時不告訴北堂深,她不想再麻煩他。
洗完澡之後,她坐在牀頭,等待赫連城從浴室裡面出來。
這個夜晚,將是半年內他們一起度過的最後一個夜晚。
齊夏想讓它變得難忘。
赫連城裹着浴袍,坐到她身邊,用手指梳理着她的長髮,“怎麼還不睡?”
“等你一起。”齊夏雙手環住赫連城的脖頸,將臉就勢靠在他的胸膛上。
“那就早些休息,你也累了。”
“不累,我還不想睡。”齊夏聞着赫連城剛剛沐浴過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又有種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她脣角勾了勾,左手緩緩下滑,在他的胸膛處慢慢揉捏起來。
赫連城喉嚨動了動,一把握住她的手,雙眸深邃,“老婆,不要玩火。”
她漂亮的眼眸挑了挑,嬌美的容顏帶着三分嫵媚,就像深山魅狐一般,纏上他的身體,輕聲笑道,“老公,我要你陪我一起玩火。”
她還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
赫連城有些驚喜,低低地笑,“你待會兒,可不許求饒。”
哪一次到後來,不是她向他求饒?齊夏臉頰一紅,惱羞成怒地抱住他的脖子,“纔不會呢。”
她不管不顧地吻上他的脣,就在她的脣觸碰到赫連城的脣的那一刻,他就被徹底征服,反客爲主,用手託着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唔……”
赫連城粗重的呼吸撲打在齊夏的臉頰上,高蜓的鼻樑緊緊貼在她的鼻尖上。
齊夏緊緊閉上雙眼,全身心地去迎接着他的親吻。
赫連城吸吮着她柔軟的脣瓣,彷彿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她呼吸愈加急促,緩緩地啓開了朱脣,他的舌便順勢攻入,與她的脣舌糾纏在一起。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託着她的後腦勺,齊夏只覺得自己被包裹得滿滿的,心裡漸漸有了酸意,這一別,至少大半年不會再相見,她一定會很思念他,所以現在,她要全身心地投入,記住他的味道,記住他的呼吸,記住他帶給她的快樂。
往事猶如放電影一般,在她的腦海裡交錯。
她記得他在巴厘島替她擦藥時氣急敗壞的吼叫;
她記得他們在荒島時,他揹着她在雨裡前行;
她記得她故意接近他時,他或不屑或憤怒的神情;
她記得他爲了不傷害她,將自己撞得頭破血流的模樣;
她還記得他強迫她結婚時,霸道得無與倫比……
她一直不敢相信愛情,不敢相信婚姻,是他用實際行動編制了一個甜蜜的陷阱,讓她深深地陷入了進去,她已愛他深入骨血,她已經離不開他。不過,爲了肚子的寶寶還有小乖,她卻不得不做出痛側心扉的決定。
眼淚迷濛了雙眼,緩緩掉了下來,赫連城亦嚐到了苦澀的味道,他擡起她的下巴,看到那雙美目淚光點點,心中疼惜,雙脣湊上前去極盡溫柔地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然後緩緩回到她的脣邊,柔軟的雙脣相抵教纏許久,還不願離去。
直到都有些氣喘吁吁,這才分開。
齊夏右手還綁着紗布,能動的唯有左手,她將他推到在牀上,本打算俯身吻他,但肚子頂在中間,根本觸碰不到他。
赫連城眼中泛起笑意,期待着她即將帶給他的驚喜。
他的身材非常完美,她的手從他的胸膛一路往下,便是鼓鼓的腹肌,她小心翼翼撫上去,硬邦邦的,讓她的面頰開始發燙,腦海裡沒來由的便想起了他將她壓在身下時,堅實的腹肌撞擊着她時的旖旎景象。
她忙斂住心神,視線卻不可避免的看到他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灼熱。
她面頰緋紅,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咳嗽了一下,說道,“老公,你先閉上眼睛。”
赫連城低低地笑了一聲,依言閉上了雙眼。
少了那兩道灼熱的視線,齊夏這才微擡起身子,坐在他的腰部,左手顫抖着撫上了那個一直抵弄着她的物什。
身體裡早已燃起了熊熊火焰,靈魂深處卻又空蕩蕩的,似是在渴求着什麼。那不斷在她腰間撫弄着的大手,更像是在無聲地催促着她,齊夏嗓子裡一陣發乾,握着他的渴望,挪動着身體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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