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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觸感,讓赫連城就像觸電一般,迅速地縮回了手,掩飾般的尷尬的咳嗽了一下。
醉意朦朧的她,根本沒有在意他襲胸的動作,氣喘吁吁地說道,“這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搶……”
他無奈地說道,“好,我不搶,你就抱着它睡覺好了。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家。”
她就像受驚的小獸,往牆角縮了縮,“我不要回家,深哥會擔心的,寶貝們會擔心的……”
“你還知道他們會擔心!”赫連城恨不得把她的腦袋撬開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什麼,爲什麼她會醉得這麼奇特,說她不明白,她又清醒得很,說她清醒,她又迷糊透頂!
突然,他的眼眸驟然一縮,“等等,深哥是誰?”
“北堂深啊,嘻嘻……”
好觸像一奈。“就是那個在幼稚園外摸你的頭的男人?”
她茫然,“不知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赫連城咬牙,“……”
“嘻嘻,不要皺着眉頭……”她傻笑,把手指伸到他的臉上,試圖揉開他眉間的褶皺,“你看,我有一大卡車的煩心事,我都沒有皺眉頭,只要喝酒,就能解決掉所有的煩心事……”
赫連城:她是沒有皺眉頭,她只是抱着他哇哇大哭而已。
她很講義氣地把酒瓶塞給他,“給你喝!”
赫連城趕緊搶走酒瓶,放到酒架上,她不滿地嘟着嘴,“我讓你喝,你不喝!”
“我不想喝,”赫連城扶住她踉蹌的身體,“既然不想回去,就在這裡住一晚上,去洗澡。”
“你幫我洗!”她抱住他,身體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着,“深哥,你幫我洗,好不好?”
赫連城積攢的怒氣蹭地一下就暴發出來了,抓住她的手腕,惡狠狠地說道,“該死的女人,你看清楚點,我到底是誰?”
她咯咯地笑,“深哥……”
“笨蛋,你要氣死我是不是?”赫連城猛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扛到肩膀上,箭步走到浴室裡,砰地一下,將她扔到了浴缸裡,打開了花灑,用涼水沖刷着她的肌膚,“有沒有清醒一點?看看我是誰?”
“深哥,你好凶……嗚嗚……”她可憐巴巴地縮在浴缸裡,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控訴着他的殘忍。
“真是氣死我了!”赫連城額頭青筋跳動着,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拽了起來,吻住了她嬌嫩的脣,狠狠地啃咬着,吸吮着,發泄着他的怒火。
她無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雙手被他狠狠抓住,反扣到了背後。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深深地吻,懲罰着她,直到她難受地發出“唔唔”的聲音,他才放開她,黑沉的眼眸緊盯着她帶着迷濛的眼眸,聲音粗啞地問道,“女人,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麼?”
“深哥……”她委屈地嘟囔,“你咬疼我了……”
深哥深哥,難道她的心裡就只有北堂深?
赫連城既憤怒,又嫉妒,看着她因爲他粗魯的動作變得紅腫的脣瓣,他竟然有將她狠狠壓在身、下懲罰一番的衝動。
“該死的!”他咒罵了一聲,將她甩開,扔在浴缸裡,摔門而去。
疾步走到大廳,坐在吧檯邊,心裡的怒火還是不可遏制。
“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那隻小野貓撓你了?”邵瑾寒坐到他身邊,示意調酒師倒了一杯酒,放到赫連城面前。
“別提她!”赫連城煩躁地喝了一口酒,冷冷道。
“難道是被我猜中了?”邵瑾寒單手撐着頭,懶洋洋地笑,“她倒是個很有趣的女人,也只有她敢這麼對你。”
赫連城沉着臉喝完酒杯裡的酒,調酒師立刻又倒了一杯給他。
邵瑾寒看到他這副煩悶的樣子,難得發了一回善心,不再打趣他,岔開話題,“你和希雅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邵瑾寒不知道,此時此刻,這個話題讓赫連城更煩悶,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冷淡地拋下幾個字,“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邵瑾寒聳了聳肩,“那好吧,你一個人靜一靜,不過,別喝太多,待會兒我叫人幫你開車。”
赫連城點了點頭。
修長的手指,端起了酒杯,一杯見底,又倒了一杯。
希雅,他們已經有一週沒有聯絡過了,他也在認真思考她曾經說過的話,他到底想得到什麼?
他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但是他的頭腦還算清醒,他覺得應該回去看看齊夏那個笨蛋,萬一她把自己淹死在了浴缸裡面怎麼辦?
vip包廂的浴室裡面,齊夏靠着浴缸邊緣,睡着了。
她的衣襟被她拉開,露出一片春色,溼透的衣服包裹在她身上,幾乎起不到什麼遮蔽的作用,反而勾勒得她的曲線越發迷人。
她的臉上,睡容安詳,還帶着舒心的微笑,似乎在做着什麼美夢。
他就像着了魔一般,伸出手指,在她的臉上摩挲着,從她光潔的額頭,滑到性感的紅脣,輕輕地撫摸着。
睡夢中的她被打擾,發出不耐煩的悶哼聲,臉頰在他的手背上蹭了蹭。
他低低地笑,“瑾寒說的沒錯,你真的很像一隻張牙舞爪的小野貓。”
他的手臂從她的腰間穿過,低聲說着,“這裡睡着不舒服,我帶你回牀上。”
齊夏就是在那一刻醒過來的。
只是她假裝沒有睡醒,閉着眼,趴在他的胸膛上,聽着他的心跳,酒精迷醉過後,她變得異常清醒。
抱着她的是赫連城,她的機會又來了!
她激動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假裝緩緩醒過來,仍舊裝出醉意朦朧的樣子,抱住他的脖子,喃喃道,“赫連城……”
赫連城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脣角彎了彎,“你終於知道我是誰了。”
齊夏將他抱緊,輕聲說道,“赫連城,你真好。”
他當她酒勁還沒過,不與她計較,將她放到牀前,她身上溼噠噠的衣服立刻打溼了腳下的地毯,
“站穩了,我幫你拿毛巾。”
他其實也醉了,走路都在搖晃,可是頭腦還算清醒,拿了毛巾,讓她自己擦拭,她嘟着嘴,可憐巴巴地說道,“不要嘛,人家要你幫忙擦。”
發出這麼嗲的聲音,齊夏自己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13acv。
赫連城已經被她折騰得習慣了,無奈地嘆了口氣,果真動手替她擦拭起來。
齊夏像木偶一樣,任由他動手脫掉自己溼漉漉的衣服,用整塊浴巾把自己包裹在裡面。
“赫連城,你爲什麼還沒有結婚?”她偏着頭,好奇地問。
赫連城眉頭皺了起來,頭腦開始有些眩暈,“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覺得蘇希雅也挺不容易的,她那麼愛你……”齊夏只是覺得自己偷種,害得赫連城背叛蘇希雅,有些良心不安,所以想做出一些彌補。
赫連城酒勁也上來了,不知不覺說出心中所想,“我愛她,也想過跟她結婚,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最近越來越覺得疲憊,我們之間,好像少了點什麼。”
“呵,男人都一個德性,厭倦了,就會拋棄。”
“我不是!”
“你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
她臉上嘲諷的笑容刺痛了他的雙眼,他想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於是,他突然將她拉入懷中,吻上了她的脣。
美好的味道,讓他沉淪其中,深深不可自拔,最初的目的已經變了,他享受着吻她的感覺。
不知道是誰先撫摸上了對方的身體,他們纏綿着滾到了牀上,赫連城雖然已經醉了,但是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突然很想放縱一次,沒有強迫自己壓制。
他覺得很奇怪,每次和希雅在一起,動情的時候,他會在最後關頭剋制住,沒辦法要她,爲什麼他會自然而然地深入地擁有齊夏?
就像兩個孤獨的靈魂,完美的契合在一起,他們喘息着,申銀着,整個室內瀰漫着曖昧的氣息。
這一次,赫連城先醒過來。
他的懷裡躺着全身赤果果的齊夏,他揉了揉眉,有些頭疼。
昨晚的事情,他記得很清楚,是他主動的。
就在赫連城頭疼不已的時候,房間的門突然被人大力地撞開了,一個氣勢洶洶的男人闖了進來,他的身後是阻攔不及的保鏢。
赫連城迅速扯過被子蓋住齊夏,看着闖進來的人,眸子裡燃燒着灼灼怒火,“把他弄出去!”
北堂深看到牀上那一幕,暴跳如雷,箭步往前衝,保鏢們聽到赫連城的吩咐,不要命地撲上去阻攔北堂深,接過被他幾拳頭揍趴下了。
赫連城也沒有閒着,迅速穿好衣服,擡腿擋住北堂深致命的一擊,北堂深一擊不中,再度出拳,凌厲的拳風襲來,短短几分鐘,兩人就過了數十招。
“赫連城,你這個混蛋,我要你的命!”北堂深恨得咬牙切齒,雙眼血紅,狂暴而嗜血,招招狠辣致命。
赫連城第一次碰到這麼強勁的對手,絲毫不敢大意,抿着脣,眼中透着沉冷的光,“你和齊夏是什麼關係?”
“你不配知道!”北堂深一拳揮向他的鼻樑骨,“你這個該死的混蛋,你已經傷得夏夏這麼深了,怎麼還忍心傷害她?”